的大哥,你能不能说说你到底是怎么死的。”
自己跟自己说完了,白里又开始搞起了扮演,压着嗓子,装着尸体的样子。
“白里,我跟你说,我是这样死的。”
“嗯嗯嗯嗯,你快说,你快说。”
突然白里闻到了一股怪异的味道。
她推门走出去,见着王公公已经口吐白沫,直接小便shī_jìn了。
手和脚哆嗦着直抽抽。
见着白里出来了。
尖着嗓子。
“妈呀,见了鬼了,是里面的活了还是你死了,见了鬼了,见了鬼了……”
之后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白里掐了掐他的脉,发现只是惊吓过度。
看来这世界上,鬼是不吓人的,最吓人的是人吓人,人吓人里面还有个最高境界,就是自己吓自己。
从那以后,王公公再也没晚上和白里一起出来过,甚至一段时间内见到白里都后退三里。
白里是不怕鬼的,也不信。
她小时候师傅还在的时候,她奶着声音问道。
“师傅,这个世界上有鬼吗?”
他师傅眸光亮了下,嘴角带着浅浅淡淡的笑意。
“有啊,在你心里。”
那个时候她还不懂,但是后来,越长大越明白了起来,所以,对鬼神一事,便越发无感起来。
现在想起来王公公当时的样子,白里还是忍不住想笑。
她摇摇头。
“恩王殿下,去换身衣服吧。”
她说着,声音淡淡的。
“好。”
白景尘也回了句,随随便便的言语却莫名有种默契。
“那丞相大人什么时候离开。”
“雨停吧。”
“那雨要是不停呢。”
“那就留在这。”
“不走了?”
“嗯,不走了。”
第25章 从今以后便是。情缘
“好啊,丞相大人。”
白景尘的声音窝着好听的鼻音,邪魅的脸上也带着笑意。
“去本王书房吧,那里熏了火炉,能暖些。”
白里点点头,开门向外走去。
还没等白里走到地方,白景尘就快步赶了上去,开了门,之后轻轻把白里带到身侧。
廊檐很宽,却奈何不过风雨,斜斜的雨还是会打在两人的身上,不过,准确的说是打在白景尘身上。
因为他把白里紧紧地挡在了里面,白里向前走一步,他也向前走一步,让雨水没有一点机会。
白里就那样在白景尘的遮蔽下向前走路,莫名有一种被人庇护的感觉,白景尘的身材很高大,身影将本就瘦弱的白里紧紧地包裹着,突然,她觉得那本来有些让她窒息的桃花香,竟有那么些安心。
她好久没有被人如此照顾过了,一直以来,都是她自己在战斗。
战场上,别人把她当白衣战神,单枪匹马冲在最前面是她的使命,保护众人她义不容辞。
朝堂上,她坚持不同流合污,自立一派,孤独站在中央。
就算是当年和师傅在一起的时候,师傅也是把她要做的决定交给她自己而已。
长久以来,她习惯了孤独。
但是,并不能证明她喜欢。
白景尘的举动,她觉得,挺开心的。
真的。
她低下头,偷偷地嘴角上扬了一下,之后拽住白景尘的衣角,把他向墙边再拉了拉。
白景尘垂眸瞥了一眼她的举动,身形随着她的手动了动,眼尾流出一点笑意。
他突然就想清楚了,考虑那么多干什么呢,享受当下就好了。
雨花点点,脚步浅浅,笑意黏黏。
这条路本来不是很远的,却莫名美好的漫长。
书房里摆着一架琴,白里看上去眼熟的很,就是那次庆功宴的那架,上次因为心急,她没来的及看清楚,这次得以仔细看看,和那次惊鸿一瞥的感觉一样,这架古琴上透着淡淡的清冷气质,闻上去带着浅浅的木香,大约是凤栖梧桐吧,不知有多久的历史了,琴音在古朴中带着韵味,是历史沉淀下来的声音。
趁着白景尘去换衣服的空档,她也脱下了朝服,里面是一件白色的素衫,更显出她清冷的气质。
轻轻弹了几个音,那天庆功宴的记忆一点点都涌上来,现在想想还真的是蛮有意思的。
“丞相大人想什么呢?”
白景尘换好了衣服回来,就看见白里盯着那架古琴出神,脸上还带着笑意。
“没想什么,就是记起来,恩王殿下弹琴还是很好听的。”
“看来丞相大人的品位还是不错的。”
白里挑挑眉,这个白景尘没事最喜欢的就是蹬鼻子上脸。
他脸上带着皇族淡淡的骄傲,浑然天成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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