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愈发严重,四村便开始不许进也不许出,算下来,其实没被感染的人应该还是有的,但是他们在哪里,是个问题。
白里本来先打算去找一找这些没有感染的人,但是看着她的这个突发状况,看来明日,没感染的人,和感染的人要一起找了。
只希望这个病发作的慢一些。
她突然想起来了玉儿的家书,那个弟弟好像是说,他慢慢的在发病,不是瞬间变成那副恐怖的模样,若是这样便还好,老天还能给她一些时间。
想到那男孩,白里还答应玉儿一定要找到他弟弟,根据玉儿说的,他弟弟应该就在这个村子里面,至于是在哪里,那就不知道了。
能引起注意的话,就是那青黑色的月牙形胎记,白里努力把这个特征在心里记了几遍,然后努力闭上眼睛睡觉。
梦里晕晕乎乎的,白里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战场,那段总是乌云密布的时光,她好像是看到了大巫师身上盘着一条巨大的蟒蛇,穿着那骇人的袍子,以及那像太阳一般的痕迹。
这个梦,白里做的并不是很安生。
另一边,顾西凉。
白里这边一直为国事操劳着,她也一直为白里的事情操劳着,只不过白里今天没有什么收获,顾西凉的收获倒是挺大的。
开了一个窍,她一直拿着阳笙的画像沿着那一路问着,终于还是问到了,看着画像,很多人都认出了阳笙,说他是个悬壶济世的神医,那个时候治好了他们家谁谁谁的病,那叫一个妙手回春,那叫一个神仙。
看样子,那一路,几乎没有人不认识阳笙,顾西凉挑起了一个阴森又狠厉的笑容。
“那不知道各位老人家,知不知道他身边的那个小徒弟在哪?”
“小徒弟?什么小徒弟?”
稍微年纪长了一些的人对那个小徒弟没有什么太大的印象,恐怕也是因为时日久了,又在顾西凉走问了几家之后,有一家人记起来那个小徒弟。
一来顾西凉一个漂亮弱女子的形象就很容易博取别人的信任,二来她装作是阳笙的朋友,帮阳笙找小徒弟的下落,所以沿途的老百姓都纷纷把能想到的告诉她,甚至还好酒好肉招待着,有的人家,还要留顾西凉晚上留宿。
“俺记得那个小徒弟嘞,丫头长得真是俊,医术还高,当年,俺还给她好几个鸡蛋,她偏偏就是看不上俺。”
一个男人,看起来二十左右的光景,长得很是壮,不过说话的时候,像极了一个铁憨憨。
“那你可知道那小徒弟现在何处?”
那人摇了摇头。
“不知道,他们一家都搬去京城里面了,虽然也不知道是为什么那么突然,不过好像听说,都是他家那丫头在京城里发达了,然后便把他们一家都接了过去。”
顾西凉抓住了他话里面的要点。
“你说,他们一家人都在京城里面?”
“据说是这样的。”
“你可知那小徒弟叫什么名讳?”
虽说那男子看起来像是个铁憨憨,听到这话也是愣了一下。
“姑娘不是替阳笙大夫来寻人的吗,名字怎还不知道。”
顾西凉皱了下眉,嘴角扯出些不满,但很快又掩饰了过去。
“都怪我粗心,本来阳笙大夫给画了张画像,下面还标注了名字,可是偏偏不晓得被我什么时候弄丢了去,实在是惭愧……”
听了这话,那壮汉拍了拍胸脯。
“听说那姑娘好像是姓李,具体是叫什么,小时候可能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实在是没了印象,可是那姑娘生得实在漂亮,这么多年了,俺一直清清楚楚地记着,那这样,凉儿姑娘你等一下,俺给你画一张画像。”
顾西凉有些疑惑。
“你来画?”
听到这话那壮汉也是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
“俺一时着急忘了俺画得不好了,没事,俺媳妇画得好,俺给她描述,她来画。”
顾西凉点点头,对他们表示感谢。
“那边恭敬不如从命了。”
她站在一边,看着那壮汉的媳妇拿着画笔一下又一下的画着,看样子他媳妇好像还很是个特别心灵手巧的主儿,画出来倒是像模像样的。
那壮汉在一边指挥着。
“那眼睛,好像是猫眼。”
他媳妇刚要落笔。
“不对不对,好像是杏眼。”
“那鼻子,鼻子好像是有点往下,诶不对,再往上面一点。”
就这样,好几个时辰过去了,也不知画废了多少张黄纸。
“成了,就这张,这张最像,凉儿姑娘,你就拿着这张画去京城里面寻,绝对寻得到人。”
顾西凉揉了揉眼睛,本来她还对这幅画抱有很大的兴致,但是后来看了看,总觉得这两个人有些不靠谱,慢慢对这幅画失去了兴趣。
所以拿过来的时候,也没抱多大期望,随便向画上瞟了一眼。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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