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此时,霍梓添的办公室里,霍梓添和陆仲炫两人悠闲的坐在沙发上,而魏橙志一直不停的走来走去,一个劲儿的给季斯焱打电话。
“我说,魏同志能不能淡定点,不就是打不通你家少校的电话,至于这么不安吗?”霍梓添闲情逸致的倒了一杯红酒,递给旁边坐着的陆仲炫。
陆仲炫也没跟他客气,直接伸手接过,脸上也是跟霍梓添一样,云淡风轻,像是压根就不担心季斯焱会不会有事似的?
“霍少,你这是坐着说话不腰疼,现在联系不到我家少校,你说我能不急吗?明天早上有个会议呢!要是再找不到少校,明天我要怎么向上头交代?”魏橙志苦着脸,急的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霍梓添慢悠悠的晃了晃手中的红酒杯,抿了一口,才把慵懒的目光投放在魏橙志的身上。
“我说,你就不要干着急好么,你家少校去泡温泉,指不定信号不好,接收不到,再说要是真的遇上点什么事,以那厮的身手,应该是对方祈祷不要有事。所以你就安了,乖乖回去睡觉!”
虽然魏橙志跟在季斯焱的身边只有三年的时间,但是那个男人的身手,头脑,强悍到让人觉得恐怖。
这下子被霍梓添这么一说,魏橙志才稍微淡定下来,但是内心隐隐还是有点担心。
看着两个男人悠闲的喝着红酒,魏橙志嘴角抽了抽,要是少校知道他的两个好友在知道他出事之后,是这般反应,不知道少校会不会给气来吐血?
哎,现在少校最好兄弟都不担心他,那他现在这样是不是有点杞人忧天了?
“霍少,真的不急着找少校吗?”魏橙志有些不确定的问。
“不用!”霍梓添斩钉截铁的回答了。
陆仲炫动了动唇,想说点什么的,但是想到季斯焱的身手,应该不会出什么事,也就任由霍梓添应付魏橙志。
反正,他只做个旁观者,要是阿焱真的出点什么事,要是他回头找人算账,他完全可以撇的一干二净。
这就是陆仲炫的真正性格,外表温柔,内心腹黑。
不了解他的人,只当他是一块闷木头,深入了解之后,才会发现这厮功于谋算,腹黑起来,让人胆寒。
就这样,霍梓添把魏橙志给打发走了。
看着魏橙志那离去的背影,一直都没怎么说话的陆仲炫看了一眼嘴角带着狡诈笑意的霍梓添,开口道:“你确定你这样玩,阿焱知道后不会对你秋后算账?要是阿焱真有个什么,等他回来,你在军区外的那几家私人医院,估计不保了。”
“你什么意思?我怎么觉得你在幸灾乐祸呢?”霍梓添停下喝酒的动作,一双迷|人的桃花眼,猛盯着陆仲炫看,似乎像是要看出一个究竟来。
陆仲炫真的是受不了他的四处放电,恶寒的搓了搓手臂,把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放下杯子,站起身,理了理有些褶皱的衣领,侧头看着还用慵懒的靠在沙发边上的霍梓添说道:“我是不是在幸灾乐祸不重要,问题是你还想不想要你那几家医院了?虽然你我都觉得这世上少有人是阿焱的对手,但是保不准有个什么意外,所以啊,别怪兄弟没有提醒你,最好让你的人出去查探下阿焱的行踪,免得最后来我这儿哭。”
他要不是看在那几家医院服务百姓的份上,他才懒得管这厮会不会被阿焱给整死。
陆仲炫无语的摇摇头,一副懒得看他的样子,走出了办公室。
“喂,陆木头,你真的觉得阿焱有事吗?”霍梓添微微坐直身子在后面喊道,然而回答他的是嘭一声,关上的房门。
被陆仲炫这么一说,有些坐立难安了。
妈蛋,小爷的那几家医院啊。
随即霍梓添立马坐起身,掏出电话,一个个电话就打出去,忙活了一整个晚上,直到医院快上班,他才顶着一对黑圆圈进了电梯。
在霍梓添进电梯的时候,旁边的电梯也开了,戴蜜尔揉了揉有些疲惫的鼻梁,走了出去。
跟霍梓添一样,戴蜜尔也顶着一对黑眼圈,显然是一晚上都没有睡。
是啊,那样的场景,她怎么会睡得着。
昨晚他出差回来,留下来过夜,姐姐跟他做|爱,几乎做了一个晚上,直到天亮,隔壁房间男女的喘息呻|吟声才逐渐停下来。
他们做了多久,她就流泪流了多久。
明明是她遇见他,明明是她先爱上他,明明是她以身犯险的救他,而他却喜欢上了姐姐,想娶的人也是姐姐。
她的心好痛,好难受,仿佛要窒息过去。
所以,一大早,她就迫不及待的从家里逃出来,她生怕再在那个有他的地方待一会儿,自己会崩溃掉。
霍梓添眸光不经意间的瞥见戴蜜尔离去的背影,眼底有些疑惑。
他怎么觉的她的背影好熟悉?
难道是他的哪个前任,前前任?
还没待他看清楚,电梯门就已经关上了。
霍梓添不知道的是,这是他们的第二次擦肩而过。
当霍梓添在往后的岁月中回首往事的时候,发现蓦然他们之间居然擦肩而过这么多次。
要是能够早知道后面的事,他一定立刻伸手拉住她,以至于在往后他就不会一直活在无线的悔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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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的微光慢慢的驱散开夜色,透过缝隙照进了山洞。
池小水慵懒的掀开眼帘,入眼的是一堵结实有力的胸膛。
目光向下,是男人的红豆,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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