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搬出了宿舍楼,伊丽莎白想让她住在城堡里,被她拒绝了,自己在伦敦租了个安全的小房。
她回到自己的房间,脱力般坐在了床上,嘴里一直在念叨,“没事的,相信他。”
直将自己洗脑了,她才鼓起劲来,先给自己订了一张船票,开始收拾行李。
伊丽莎白听说她要回国,甚至推迟了和安东尼奥的蜜月旅行,亲自将唐皎送上轮船。
临别之际,骄傲的公主殿下泪眼朦胧的不顾礼仪,上前拥住了唐皎,“小甜饼,你一定要给我写信,你告诉我的地址没有错吧?兴许我会去找你呢。”
唐皎也用力的回抱着伊丽莎白,“放心,我不会忘记你的,你可是我孩子的干妈。”
在安东尼奥的劝说下,伊丽莎白终于松开手,“张肯定会没事的,你不要着急。”
“嗯,我相信他。”纵然唐皎心有不舍,也不得不同他们分别,独自一人踏上回国的路。
这一次的轮船之旅,没有了张若靖的上下打点,也没有了张小艺在旁同她玩笑,全程安静。
她的行李非常多,尤其是手稿占据了绝大部分地方,还有给姆妈她们带回的礼物,收拾出了整整三个大箱子,要不是公主殿下派人将其拎上船,她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张小艺还要有半个月才能毕业回国,唐皎等不了,跟她说了一声就自己上了船。
她没将张若靖的事情告诉小艺,差点没能毕业让她压力颇大,她怕告诉她之后,她不能如常毕业。
体会到了家里人对她三缄其口的心情,更让她忍不住泪目。
窗外永远是一片无际的蓝色汪洋,偶尔有不知名的海鸟飞过,叫声尖锐刺耳。
紧张的心慢慢平复下来,等她从狭小的窗口看见陆地的时候,猛地站了起来。
和其他客人说说笑笑不同,她紧绷着一张小脸,只拎着带着钱财的贴身行李,其余的全让她雇佣船员送到了唐公馆。
踏上熟悉又陌生的故土,鼻尖围绕着梦里的味道,眼前的徽城,平凡中带着新兴起的繁荣。
不在如同离别时的海边小城,在《晋江文报》的大力发展下,徽城高速发展,非昔日所比。
短短两年间,竟让她觉得有一丝上海的影子。
招来一辆黄包车,她的心“砰砰砰”地要从胸腔中跳出来。
思乡会馆街道两旁的梧桐树,长得又高了许多,遮天蔽日,为这盛夏里带来凉意,远处的唐公馆在视野中越来越大。
站在家门口,她竟有些踟蹰了,拎着小皮箱不知所措。
门里传来一声询问,“是谁站在那里?”
脚步声响起,来人带上了一副老花镜,走到门口才看清站了个女娃娃,一边开门一边问道:“你这是找谁?我们小姐出国留学去了,大少爷在医院当值,家里只有太太在家,闲杂人是不让进……”
“哎呦!”
管家摘下老花镜,在自己衣角处擦了擦,又慌忙戴上,“这,你,大,大小姐?”
唐皎眼眶湿润,低声“哎”了一句。
“是我。”
“大小姐,你怎么突然回国了,也没通知我们一声,我们好去码头接你啊,你是怎么回来的,就一个小皮箱啊!”
管家上前一步抢过唐皎的箱子,带着她往屋里走。
“太太要是知道小姐回来了,不定多高兴呢。”
他一马当先,有其他佣人要接箱子,被他轰走,兴高采烈进了客厅,都没让女佣去叫人,自己就在那喊了起来。
“太太,太太,你赶紧下楼来瞧瞧。”
唐冬雪午睡刚醒,就听管家在叫她,慌慌忙忙从屋里走了出来,嘴里还念叨着,“怎么了?可是若……”
她的未尽之言全堵在了嗓子眼。
母女两人隔着楼梯互相对望,唐冬雪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回头看向跟着自己的翠妮,“那,那是皎儿?”
翠妮重重点头,“太太,是大小姐。”
管家也在楼下肯定,“太太,大小姐回来了!”
唐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眼一眨泪水破堤而出,哽着嗓子道:“姆妈,是我,你的皎儿回来了。”
唐冬雪蹬蹬蹬跑下楼,将向她冲过去的唐皎一把抱住。
伦敦两年的生活,唐皎长个也长肉了,唐冬雪都不能再将唐皎抱进怀中,她的女儿比她都高了。
唐皎拍着唐冬雪的背,“姆妈,不哭,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唐冬雪捶着唐皎的肩膀,又怕将她捶疼了,还为她揉揉,“你这个死丫头,回国怎么不先告诉姆妈一声,刚才真真是差点吓死姆妈。”
抽出手帕为姆妈擦泪,唐皎刚想带着姆妈坐在沙发上,就见姆妈一下弹了起来,“快,管家,还愣着干什么,叫厨房加餐,今天吃好的,再派人去戏剧院通知二姐一声,告诉她皎儿回来了,让她晚上来吃饭。”
吩咐完一气,唐冬雪拍着自己胸脯,温温柔柔的瞧着唐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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