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富二代,车虽然不是顶级豪车,但也是过了百万的,在老家的市里也买了复式楼,加起来有两百多个平方,每天除了跟一些狐朋狗友出门喝酒挥霍以外就没别的事干了。
结婚的时候找尤爸爸要了钱,给了女方三十万的彩礼,房子也写了女方的名字。
给女方也买了车,在别人看来,尤成就是人生赢家,他什么都不用干就拥有别人奋斗一辈子也不一定奋斗的出来的东西。
他对尤老太爷说:“爷爷,您也别担心,我三伯您还不清楚吗?最多生几天闷气,我们过几天过去就行了。”
尤老太爷:“我哪儿是担心他!你没发现吗?尤铭现在有主意了,都敢跟长辈对着干了。”
尤成笑了笑:“难道我们还拿他没办法?”
就在他们聊着的时候,尤老大已经趴在了床上,他觉得自己头有些晕,脖子有些疼,他伸手去摸脖子,却摸了一手的血。
“血……血!”尤老大瞪大眼睛,惊恐地看着自己的手,“我流血了!”
大伯母凑过去看,尤老大的脖子上有一圈血痕,皮已经破了,血从伤口流下来,她魂不守舍地说:“刚刚还没事啊。”
这话一落音,大伯母发现自己的手也冒出了血。
就是被电线缠过的地方,刚刚只有印痕,现在却破开肉绽。
“打120!”大伯母尖叫道,“快打!”
尤成连忙拿出手机打电话。
一家人急急忙忙去了医院,付钱的时候尤成一脸肉疼。
医生缝好伤口后单独找了尤成。
“刚刚给你爸妈做了检查,你爸有肺癌,你知不知道?”医生看着他。
尤成:“不可能!我爸身体很好!”
医生叹了口气:“已经是中期了,现在还能治,说不定可以再活个五六年。”
尤成还没从这打击中回过神来,医生又说:“你妈就比较严重了,宫颈癌晚期,癌细胞已经往上转移了,现在切除子宫也来不及,乳腺癌也中期了。”
尤成傻了。
难道这些癌症就没什么预兆吗?
平时好好的,怎么说来就来了?
但尤成想的是——他挥霍了这么多年,其实家里没什么钱,要是给爸妈治病,他只能卖车卖房,而且就是治了,最多也只能活几年。
他眼睛忽然一亮,对了!三伯有钱!自己爹妈都要死了,他肯定狠不下心不管,自己还能再捞一笔!等自己爹妈死了,自己还能说是被三伯气死的,还能继续捞钱!
好!他爸妈的病来的正是时候!
尤成的脸上不自觉的带了喜意。
医生被尤成的表情吓住了。
这是什么意思?这人是被吓疯了?
尤成也发现了医生看自己的眼神,连忙收敛了神情,露出悲痛欲绝的表情,眼睛一红:“医生,一定要治,花多少钱也要治!”
医生看着他,觉得这还算是个孝子:“那就办住院吧。”
尤成:“您就给我爸妈开最好的药,用最好的医疗器械,什么先进就用什么,这个我不懂,您看着办。”
医生:“这个价格……”
尤成一挥手:“您不用为我担心这个。”
医生也是头一次见到口气这么大的,只能说:“行,你们家属自己心里有成算就好。”
尤家人知道尤老大和妻子得重病的消息后都傻了。
尤奶奶只知道哭,她最爱这个大儿子,比小儿子在她心里都重。
尤老太爷只是一根接一根的抽烟。
“找你三伯要钱!”尤老太爷说,“他大哥这样,他不能不管!”
尤成松了口气,一脸难过的说:“我明天就去找三伯,我自己去,您和奶奶好好休息。”
此时的尤铭正站在自家的浴室,他放起热水,方便江予安跟他交流。
毕竟浮现在空中的血色文字没有镜子上的文字看起来舒服。
尤铭问道:“电线是你操控的吗?你跟着我过来了?”
镜面上浮现一段话——
“伤害你的人,都得死。”
尤铭一愣,他认真想了想,觉得江予安不应该对自己有这么深的感情,他们在冥婚之前甚至没有见过面,关于江予安,他也只是从别人的嘴里听说过他。
人们所说的江予安,是一个几乎完美的人。
除了独来独往以外几乎没有任何缺点,所有男孩都想成为他,所有女孩都喜欢他。
尤铭轻声说:“我可以解决,在你没来之前,都是我自己解决问题。”
“现在有我。”
尤铭看着镜子上的这四个字,有些出神发愣。
他有些感动。
这样的感动他从未感受过。
除了父母以外,很少有人关心他。
人们总害怕跟他走得太近,要是他突然在自己身边出事,自己有八张嘴都说不清。
尤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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