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是了!”
“你给我闭嘴!”
奶奶扬起手,作欲打状,他顿时噤若寒蝉。
“你是昨天搬过来的?2201?”
“对……”
“小丫头,你跟我说说,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在我家?”
顾宗让拧着眉,与她面面相觑。
她的目光只与他交汇了一瞬,她便发挥出了自己作为女演员的娴熟技巧。
淡定地掸了掸衣服的褶皱,她蹲身提起那双白球鞋,一扬头,理直气壮:“奶奶,事情是这样的!我昨天洗的球鞋掉到你家了!今天早上看顾老师已经起来了,我就自己进来取了。”
说完后她顿时有些后悔。
这个理由随口即来,编得过于魔幻。
小心睃着脸色铁青的顾奶奶,一时冷汗涔涔。
不仅她自己不信,顾宗让也不信。
他睨了眼那双沾了些许灰尘的鞋子,那鞋一看就不像是刚洗过的,亏她还真敢说。
奶奶果然也不是容易被愚弄的人,横声横气:“那你倒是说说,怎么掉进来的?这么一双鞋,不往楼下掉,怎么偏偏往我家里掉?我虽然不懂,但我也知道这是什么重力作用。小让,你学物理的,你说是不?”
顾宗让没说话,身上被打过的地方还隐隐作痛。
他突然来了看戏的兴趣,单只等着看何简妤怎么往下编。
“是它!”
她眼神坚定,扬手一挥,指着卧在地板上正惬意地舔着毛的皮球。
见皮球没空理她,她仿佛更来了胆子,声音也大了几分,给自己壮着胆说:“奶奶,就是它!鞋是它从阳台叼过来的!”
“哈?”
他和奶奶同时呆住。
“来来,奶奶,你来看看。”
她一本正经地拉着奶奶来到阳台上,顺手指过去,说得有模有样:“奶奶你看哈,昨天呢,我的鞋就晾在那边——你看,就那边,还有水印呢!是不?咱们两家阳台离得不过半米宽,这小猫轻手轻脚的,来去并不费功夫。我也很好奇我的鞋怎么会到你家呢,我刚才进来你家的时候就见它趴在我鞋上在阳台睡觉呢!我就知道了,罪魁祸首一定是它!”
顾宗让听了差点笑出声来。
无辜的皮球好像察觉到什么,仰起头喵呜喵呜地叫唤着。
她手里提着球鞋,鞋带长长垂下来,皮球偏偏颇为感兴趣,小爪蹬地跑过来,抻长了身子,伸着爪子去够。
这个举动正中她下怀。
她心里暗暗发笑,脸上却要多委屈有多委屈:“你看吧!奶奶,它挺喜欢我这双鞋呢!这鞋我可喜欢了——丢了的话我得多可惜!你是不知道呀,我当时为了买它起了老早,排了好久的队呢……”
“行了行了。”
奶奶不耐烦地扬手,打断她,严肃地说:“小姑娘,以后看好自己的东西,鞋子就别往阳台边沿上摆了。这次叼过来还好,下次给你弄下去怎么办?你晾得远一点,我们也少点麻烦不是?”
她忙点头,歉意地笑:“是,是。那……奶奶,鞋子我也拿到了,给你们添麻烦了。我先回去了。”
“等等。”奶奶叫住她,皱眉问,“你的手是怎么回事?那床上的血?”
“这个,前几天玻璃划破的。不好意思啊奶奶,没注意把你家床单弄脏了……顾老师还帮我包扎了一下呢。”
奶奶心下一颤,道:“可得小心点呀。小姑娘家家的,玻璃划伤你了,留疤了怎么办?多难看啊。”
“没事,奶奶。”她笑了笑,平白被陌生人关心了,心底有些暖,告别后便拎着鞋出去了。
顾宗让愣了愣,盯着她的背影。奶奶在一旁慢条斯理地教训他:“你说这个皮球,多不听话。偏偏给人家鞋子叼过来了。”
他无奈地笑笑,想着她方才一副娴熟的模样,太阳穴一阵抽痛。奶奶又催他去上班,念叨了几句便去做早饭了。
收拾了番要出门,见皮球叼着那双她穿过的拖鞋翻来覆去地撕咬,不依不饶,似是在报复着她的嫁祸。
他看着好笑,刚穿上鞋,门外适时地响起敲门声。
何简妤笑眯眯地站在门口。
她已悉心打扮了一番,穿着淡蓝色的雪纺连衣裙,印着几朵枝叶张扬的山茶花,深褐色的卷发散在肩头,眼角微扬,神采奕奕,化了淡妆。
“什么事?”
“跟你们家打个招呼。”
她雀跃地绕他进来,甜甜地笑:“顾奶奶,你好!我正式介绍下自己,我呢,是你家对门的新住户,大家以后就是邻居了!”
奶奶礼貌地笑了笑。
“奶奶,你可以叫我小何,以后顾老师不在家的时候你有什么事都可以来找我。顾老师帮了我那么多,以后咱们邻里之间互帮互助嘛,是吧?”
奶奶站在锅台边煮粥,说:“小何啊,下次把自己东西看好呀,那小动物可认不清是谁家的东西,哪天你家丢了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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