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敏敏觉得他这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况且自己身后还有个有钱人撑腰,他不过是虚张声势而已:“那好,我们拭目以待。”说完踩着锋利的高跟鞋飘走了。
说实话,阿槑从刚刚被那女人举起的手吓懵,再被两人惊悚的对峙吓懵,就一直处于懵圈的状态,至于思亚后面那些威胁的话一个字也没听清,直到那女人走远,看着思亚颤抖的肩膀,阿槑才如梦初醒,她从未见过那样悲伤的思亚,“你知道吗?一个看似放荡不羁什么都不在乎的人,一旦受伤要比别人疼十倍。我不在乎,我tm的一点儿也不在乎。”
“我知道,所以要我借你一个温暖的肩膀依靠吗?”
还没等阿槑说完,思亚一把抱住了她,把全身的重量都靠在她的身上,阿槑气的想骂娘:我去,吃什么长大的,怎么这么重。思亚心里泪崩:姑娘啊,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子,就算全是骨头也够你受的,况且还有这一身的肌肉好吗,是肌肉唉!
阿槑想要开导他:“没事儿,像她那样的姑娘咱们这种穷酸书生高攀不起,改日我再给你物色几个肤白貌美大长腿的,关键是心地善良的那种,好好安慰你这受伤的心灵哈。”
思亚正哭着一下没忍住,笑的鼻涕都出来了,蹭在她的肩膀上:“姑娘啊,您把自个儿当什么了,老鸨呀。”
“你才是老鸨,你们全家都是老鸨。”阿槑在他腰上不轻不重地扭了一下,谁知思亚很过分地抽了一口气:“姑娘啊,这里可扭不得,爷我这好身板,要是被你扭坏了”
阿槑意识到这家伙可能接下来要说些什么少儿不宜的话,扭头就走:“活该你被人甩。”
思亚屁颠儿屁颠儿地跟在她的身后:“没想到你还挺仗义的嘛,还知道为我打抱不平,早餐也总是分我一半,你是不是喜欢我呀”
“喜欢你个大头鬼,早餐是你抢的好不好,你哪只眼睛见是我分给你的,既然你被人甩了,那从明天开始,你自己买早餐,你要再敢抢我的,我就把你被人甩了的事情公之于众。”阿槑攥着拳头威胁他。
思亚低头看着她肉嘟嘟的小粉拳和气鼓鼓的腮帮子,还真是一点儿杀伤力也没有:“成交,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儿。”
“什么事儿?”
“去了你就知道了。”
“我们一会儿还有课呐。”
“翘了。”
直到站在魅特酒吧的门口,阿槑才意识到这个家伙大白天带自己来酒吧买醉,阿槑无声的抗议被驳回,连骗带哄的被拖进去了。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嘈杂的音乐,闪烁的灯光,喧嚣的人群,让阿槑的神经处于一种紧绷的状态,所有的人就像是釜山行里的丧尸,只剩下一个空虚的躯壳,在酒精的麻痹下,跟着音乐疯狂的摇摆。她不自主地抓紧思亚的衣袖,思亚大概是感觉到她的手足无措,随手招呼来一个人说:“去楼上把我的房间整理出来。”
“思少,风少他们几位在里面。”
“那就麻利儿点儿把他们请到别处去。”
“是。”
“你和平时不太一样?”
“怎么,是不是觉得小爷我刚才特别拽特别帅,女人不是都喜欢这样的?!”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阿槑冷笑,“你先忙,我在外面等你。”
思亚抓住她的手,又马上放开:“楼上我都给你收拾好了,你喜欢安静,可以”
“不必了,我在对面的咖啡厅里等你。”思亚没再挽留,那孩子想必不会喜欢他的圈子,又何苦多做纠缠,众人起哄:“哎吆,除了我们那位校花,可没见我们思少对谁这么上过心。”
提及伤心事,思亚几杯烈酒入肠:“少tm给我提那个贱人,老子不折腾死她,老子的名儿倒过来写。”
“咋了?”
思亚把来龙去脉跟那几个哥们儿说了,“我去,你当初就该直接把lv、把prada、把跑车钥匙甩在她脸上,你看那个小贱人还不得对你摇尾乞怜的叫主人,还学人家玩什么走心不走肾,结果怎么着,还不是让人家当成鸭了”
思亚一个酒瓶砸过去:“你少tm马后炮,老子当初装穷的时候你不挺支持的吗?叫你来不是听你扯这些没用的,把那个男人找出来我来处理,那个女人你们几个看着办。”说完灌了一口啤酒,摇摇晃晃出去了。
来到对面咖啡厅,阿槑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正午的阳光打在脸上有些刺眼,见她有转醒的趋势,思亚站在她面前帮她挡着阳光,浓密的睫毛在脸上的剪影煞是好看,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肉嘟嘟的脸蛋儿嫩的可以掐出水儿来,思亚有点儿控制不住了:好想咬一口。但最终忍住了,那个孩子似乎保守地很,他不想惹恼她。站了半个小时,腿都麻了,眼皮也开始打架,“先生,请问有什么要帮您的吗?”
“奥,不用了,我们马上就走。”然后附在阿槑的耳边,声音轻柔,“阿槑,回去再睡了。”好吧,这乖乖完全没有要醒的意思,无奈拨通了电话,“酒吧今个儿暂停营业,对,让没喝尽兴明天再来,好言相劝着,对于那些实在赖着不走的只能采取非常手段了,这个还用我教你吗,就这样。”他抱起阿槑,柔软的脸蛋贴在他的胸膛上,瞬间有种全世界都安静了的感觉,只剩下他和她的心跳,以同样的频率跳动着。
把她放在一楼沙发上,昏暗的灯光,加湿器的蒸汽伴着香奈儿的香水味道弥漫。思亚以前从未仔细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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