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凤府已经一个多月了。
而这一个月中,除了刚回来那天晚上,七月便没有见过龙玄澈,想来是十月十五快到了,他忙着筹备婚礼的事,也无暇顾及自己。
七月就像鸵鸟一样把自己埋起来,不理外界的事,但是还是不时地有闲言碎语传到她耳朵里:
“看来‘陶然居’那位主子是彻底失了宠,好端端的从正妃变成了侧妃,王爷也没见去她房里了呢!”
“王爷这阵子可每天都去‘落凤阁’呢,真是恩宠正盛呢!侧妃娘娘也是可怜,不仅被人夺了妃位,还要和自己姐姐共侍一夫。”
“听说王爷这次王爷是要一起娶呢,只不过为了表现对王妃的尊重,凤六小姐那边只是和王爷一起拜堂而已,而白小姐那边也同意呢!真是好脾气。”
“听说白家小姐知书达理温婉大方,而且还是皇上亲笔御封的二品诰命夫人,想来凤六小姐即便进了门,也只不过是个妾。”
“陶然居的主子那真是活该,就她那样水性杨花的女人怎么配得上我们王爷!要知道,她当初可是怀着太子的孩子进的门,王爷没有休了她已经算是宅心仁厚了,哼!”
下人的话越说越难听,气得从容已经和她们吵了好几架了,若非紫陌市场拦着,从容早提刀上去砍人了。
反观七月,倒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每天大半的时间都花在看书上了。
而另外一部分时间,都在睡觉。
看着她的样子紫陌心急如焚,可韩无衣却不见了踪影,紫陌急的寝食难安,倒是七月打趣她:“哟,都说秋天是屯膘的季节,怎的你二人还瘦了?”
其实她二人担心的是什么她不是不知道,只是有的事情强求不得,这一个多月以来她也终于想明白了很多事。
回王府那天,凤乐瑶跟着她们一起回来的。
当时七月就愣了,指着马车旁边的凤乐瑶皱眉:“她这是要做什么?”。
紫陌和从容在一旁脸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了,凤乐瑶倒是冲她嫣然一笑,叫了声:“妹妹”,还没等七月反应过来,凤乐瑶便似担忧的看着她:“妹妹,虽然我已经是王爷的人了,但是不会跟你争王爷的宠爱,姐姐不是要这个名分,只是希望能长长久久的陪在王爷身边。”一席话,如同平地一声雷,炸得七月找不到北。
后来从容才将那晚的事情告诉了她,七月听后许久都没有说话。
凤乐瑶被安置在了“落凤阁”,虽然她这么不明不白的就住进了陵王府,但是下人们也是会看眼色行事的,王爷对这位凤小姐的宠爱可比那一位的多太多,毕竟王爷住的“怀月楼”到“落凤阁”的距离要比到“陶然居”的距离近太多。
七月已经在院子里坐了一天,半夜的时候龙玄澈来出现,她在等他的解释。
虽然答案早已昭然若揭,可是她还是不死心的想亲耳听到他说出口。
夜凉如水,亦如七月此时的心情。
“阿鸾是特意在等本王吗?”龙玄澈笑,一撩衣角,在她对面坐下。
“是”七月浅笑,坦然的与龙玄澈对视,他那双褐色的凤眸,在盈盈的月色下,衬着那张绝美的脸,竟有种说不出的诱惑。
“你要的名册”七月也并不拐弯抹角,将石桌上的名册向前推了推。龙玄澈笑着拿起来随意的翻了两页,道:“你果然没让本王失望”。
“一切都在王爷的意料之中。”
“哦,你都知道了?”
两人的语气都很平静,尤其是龙玄澈,并没有被拆穿的尴尬和恼怒,反而好像心情很不错的样子,将名册放下,好整以暇的盯着七月,“那说说看知道了多少呢?”。
“所有”七月顿了顿,“包括你为何会中毒”,由始至终,她都盯着他的眼睛,不期然的在他眼中捕捉到了一闪而过的杀意。
不待龙玄澈开口,七月便开口道:“其实下毒的并非他人,而是你自己吧。据说,那日你是为了替陛下挡刺客的剑这才中的毒,其实那剑上是没有毒的吧,而有毒的是你用的杯子。想来我在那个废弃的院子里撞见的那两人,应该就是肃王的人。他察觉到你有夺嫡之意,于是想悄悄的解决你,但是没想到被我撞见。你得知此事,刚好顺水推舟安排了刺杀,并且替皇上挡了一剑进而中毒。如此一来,你救驾有功,皇上自然会对你这个即不参加党争,又孝顺有加的儿子另眼相看。”
“而肃王本来是想借此机会让你中毒又要摆脱嫌疑,所以才用了‘冷香魂’这种慢性□□,毕竟它最初只会让中毒者像醉酒一样。那孙太医应该也是你的人,故意将你所中之毒说给皇上听,惹得皇上大怒,但是他确实没有把握能救你,所以当时我一直怀疑他受人指使会暗中下毒,故而端上来的药我都会检查,后来发现完全没有问题。”
七月说到这里,龙玄澈眸中闪过一丝锐忙,快得几乎抓不住。
“其实当时楚渊欲言又止的阻止我离开,其实并不是怕有人闲话,而是暗示我替你解毒吧。因为能解此毒的人没有几个,若是放任不管,你必死无疑。不过话说回来,若是当初我不替你解毒,韩无衣也会出手。总之你死不了就对了。”
七月见他眸色微深,微微一笑,拿起那本名册随意的翻了两页:“其实你意不在这本名册,而是我。你要的是我进了老头子的书房这个动作,至于能不能偷出来根本不重要。这本名册或许你早就看过,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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