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友文怔了怔,听出路正南声音的不快,赶忙跑下来。
江蔓端着杯子,任由热气喷在脸上,看着下面的人,心想什么人啊,居然把江友文管得死死的,说下去就下去。
何美杉放下杯子,勾唇一笑:“蔓蔓,这谁啊?长得不错。”
“江友文认的大哥。”
“没了?”
江蔓喝了口茶,“没?№§∮了,要不然你还要什么?”
“名字,单身否?身家如何?这些啊!天哪,江蔓,你是越活越回去了。”
江蔓托着下巴看着外面的蓝天。
她好像是越活越回去了,不,准确来说是比过去还糟糕,以前至少她还能和工作相伴,虽然只是个普通小文员,但起码能让她在工作同事间感到生活充实。
下面闹了起来。
江蔓思绪被打断,忙起身下楼。
陆小珺招来的那些亲戚被江友文送走了几个,今天是试营业,不是给亲戚游玩的地方。陆小珺脸色难看至极,被江友文一吼,什么话都憋不出来。
“妈,你别在我这儿捣乱行不行?我这干正事呢!不是你用来给亲戚炫耀的工具!”
江文礼拉着陆小珺要回家,陆小珺死也不肯。她说:“我在我儿子这儿待着怎么着了?”
江友文快要憋不住脾气了,看到江蔓下来,欲要崩溃,烦躁地要跳脚了。他向江蔓求助:“姐,你帮我把老妈带走,我真是……快到九点半了,十点我们就搞开业了。”
江友文那些狐朋狗友也劝着陆小珺。
江蔓刚准备要开口时,从厨房检查出来的路正南说道:“伯母要留在这儿,二楼的包间空出一个就行了。”
江友文挠头,看了眼路正南,刚刚路正南就对他老妈招来的亲戚们就很不满来着,虽然没明说,但一楼场面的确是难看,他自己也觉得羞愧。他安排服务员领着陆小珺和江文礼去二楼包间。
江友文不放心,在陆小珺耳边说:“妈,你要是再闹,我和姐姐真的就一分钱都不给你了。”
陆小珺刚要炸,江友文眼神一瞪,陆小珺看了眼江蔓,咬牙切齿,哼了几声才跟着江文礼上二楼。
路正南站在江蔓身后,目光淡漠。
何美杉回头看了眼,眼神飘忽不定。
江蔓看着江友文跟他那些朋友忙着收拾刚刚亲戚造成的垃圾场。有人说:“妈的,嗑瓜子还嗑到这来了。”
江蔓想起自己的极品老妈,真是头疼,抬手按了按头,视线一转,扫见身后的路正南,她愣了愣,随即才笑笑打招呼:“路先生好。”
路正南“嗯”了一声,转身走向二楼。
何美杉看着路正南的背影,笑了一声,“怎么样?近看是不是都很好看?”
江蔓用胳膊肘推了下何美杉,“你矜持一点,人还没走远呢。”
像是配合江蔓的话一样,路正南走了几步,停了停。江蔓呼吸一紧,瞪了眼何美杉,何美杉哈哈笑。路正南视线越过楼梯望了下来,江蔓推着何美杉往江友文的方向走。
“阿文。”
江蔓和江友文同时回头。
路正南的视线从江蔓身上直直越过,落到江友文身上,语气不轻不重:“楼梯要铺上防滑垫。”
“哦,好的,我记下了。”
路正南收回视线时还是从江蔓身上收过来的,不露痕迹,江蔓都察觉不到。
十点的时候,有车子送来了大批花篮,摆在门前,又铺上了红地毯。江友文推着江蔓、何美杉上二楼,说:“美杉姐,帮我姐捂着耳朵啊,待会炸爆竹了。”
何美杉眼睛一眨,江友文不顾江蔓眼神,解释说:“我姐小时候被爆竹炸过一次,那时候都吓尿——啊,姐,别动手行不行,很痛哎!”
“那你给我闭嘴。江苓呢?”
江友文老实了,说:“她上班呗。”话头一转,问:“姐夫呢?”
“他上班呗。”江蔓学着江友文的腔调回答。
江友文咂咂嘴,冷笑一声。他巴不得梁仲杰不来。
十点一到,外面爆竹声就响了。
何美杉依照江友文的话,真的要过来捂江蔓的耳朵,江蔓笑着推开她。二楼的走廊空荡荡的,没什么人,何美杉就追着捂着耳朵的江蔓转。
走道空荡荡的。
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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