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宓发誓她是第一次对别人提这种要求!甚至她都不知道刚才说了什么。
只因为她真受不了这种唯唯诺诺的性格,哪怕就像孔吉祥那样的泼夫她也是有办法的,但唯独对萧子宣这样的毫无办法。不懂得交流,不懂得面对。这也是她天天夜不归宿的原因之一。
她总觉得她和萧子宣中间差了点什么,但至于是什么上官宓也讲不出个所以然。
萧子宣愣愣地收起眼泪,吸了吸鼻子,小心翼翼的看着她:“怎么能砸妻主呢?妻主是天,当唯命是从,子宣怎么敢大逆不道呢。”
哦天哪!上官宓终于找到了原因。素来离经叛道的上官宓和这个老古董怎么会能沟通得起来呢?
上官宓正色道:“我不和你讨论这些,爹爹说你最近病重了,我是来给你看病的。”
萧子宣还想说点什么,上官宓抢白道:“闭嘴,你现在只用安安静静的把手伸出来,别的话不要多说。”
哼,他能说什么,摸约是自己不严重,望妻主要不担忧。
上官宓闭着眼睛都能想出来。
这个男人一点儿都不自爱。
萧子宣果然吃这套,他乖乖伸出细弱的手,眼看就快瘦成麻杆了。
上官宓叹了口气,搭上脉,认真研究。
另一头的萧子宣则满是疑问,为何从没听说过古家堡少当家会给人看病呢?难道是她自学的医术?
第7章 良心发现
“我的病,遍求名医不得治,只得苟延残喘而已。之前在茶楼巧遇妻主,也不得已回绝了妻主的诊治,只是那时还不知道彼此的身份,这可能是一种缘分吧。”萧子宣虚弱道。
上官宓细细诊治,发现这可能是一种罕见的毒症,可足不出户的萧子宣又上哪里染上了凶毒呢?
“你是什么时候生的病?”上官宓问。
“我小时候就有这个病了,一次偷跑出去玩儿,回来就大发高烧,我自己也不清楚怎么回事。”
“这么说,你一会去就开始发高烧?”上官宓疑惑道。
中毒,各种出血青紫的症状是普遍的,她还有没有见过有人中毒后发烧的,难道是自己还见识太少?
“是啊,病了三天三夜。爹爹都以为救不过来了呢。然后脸上便开始长这骇人的疤……”说着他摸着自己的脸颊,满眼沉痛。
“奇,真奇,此病我竟然还从未见过,待我翻寻古书后再来替你诊治。”上官宓拜师以来至少替千人诊治过,什么疑难杂症都见过了,这次还真难倒她了。
萧子宣还以为她是随口胡诌敷衍自己而已,其实也没抱太大希望。
他的病连中原御医都看不好,又有谁能够比御医还高明呢?
“那就多谢妻主费心了。”萧子宣温柔道。
今儿个妻主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就关心起他的病来了,萧子宣心里暖暖的。但不知道上官宓心中所想竟是怕他死了自己得给他守寡,到那时候上官宓可变成了名副其实的萧家人了!
上官宓出了两人的新房,一阵罪恶感袭来。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一直有种犯罪感困扰着自己,可能是因为萧子宣那个可怜兮兮的模样,又可能是因为萧家二老痛心疾首的模样,始终在上官宓脑海里挥之不去。
“上官宓,别想了。这是他们萧家自己的事呀。”反正萧家跟自己也没有关系,何必忧心呢?上官宓拍拍后脑勺对自己说。
没想走了两步遇见了师非烟,她正拿着香料赶过来:“小姐,这熏香做好了,保证涂了之后旁人都被迷得七荤八素的,你用这个讨好小蝶公子准好。”
说起那小蝶公子,上官宓也是一个头两个大。说什么既然去都去了,就给他送点儿礼物吧,金银首饰也不要,光要上官宓用独特的药物给他制点香料。
小蝶公子说,做他们这行的经常手脚冰凉,脾虚肾虚,他还是个处子倒没得什么,只可惜他的那些哥们儿做久了都有些力不从心,平时鼎鼎大名的鬼医难得一见,如今正好见着了,希望她给想个法子。
上官宓也不是专门做这行的,苦思冥想给他弄了个平时公兽用来吸引母兽时散发的麝香,配合玫瑰花、百合花等几十种香料调制成一种特殊的媚香,只要是个女的,闻了保管她路都走不动,只想找个男人泻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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