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欲登亭的裴琅停住了脚步,对着尉迟卿行了一个大礼:“草民见过长公主。”
尉迟卿的睫毛像两个小扇子一样扑闪了两下,颇为不满地哼了一声。
裴琅也没想到这个传闻恭敬端淑的长公主竟使起了性子。
裴琅继续跪着,却听到一声惊呼。
“公主!”
裴琅抬起上身,就看见尉迟卿直直朝下坠落,亭子年久失修竟断裂了一处。
裴琅正欲前去相救,又想起了什么,顿住了。
随着“噗通”一声,长公主落水了。
裴琅沿着台阶向下奔去,瞥了一眼,却看见秦郁飞身扑进了池塘。
待他到了池塘边,就看见秦郁紧紧抱着湿漉漉的昏迷过去的尉迟卿。
“袖椿,去告诉内务把东厢的火烧旺,裴琅,帮我个忙,叫个医师。”
裴琅看着话音刚落就火急火燎抱着尉迟卿的奔去东厢的身影失笑。
他听见秦郁低声唤着那位长公主“卿卿……”
有意思,这位长公主真有意思。
尉迟卿身体积弱已久,从高处坠落到水里,又惊又吓,竟是昏迷了好几日。
这几日,她也不知幽州天翻地覆,从刺史到县令几近全部清洗。
半月前结束的春考的举人一时间不少被派往幽州赴任,又因没有合适的人选,秦郁的父亲借此做了暂时的幽州太守。
幽州和尉迟卿一起大病一场后,都换了新颜。
一个暖洋洋的午后,尉迟卿终于醒来了。
“袖椿,驸马呢?”
尉迟卿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说了半句话就气喘地不行。
袖椿支支吾吾,尉迟卿剜了她一眼:“本宫平时怎么教你的?快说。”
“驸马,驸马,驸马受伤了,还昏迷着……”
袖椿刚说完,就看见尉迟卿喘着气又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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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也许有h哈哈~,蓝后下下章哥哥就出来遛啦~被关禁闭的渣兄又要作死了~
接下来大概率糖中带渣吧,大虐在最后~
二十六:主动(h)
“哭什么?莫不是摔下来真失忆了?”
西厢的卧房里刚醒来的秦郁就揶揄泪眼涟涟的尉迟卿。
尉迟卿红着眼眶,却又最终没说什么。
秦郁伤的不轻,他遭了暗算被群攻,幸秦郁长年习武,身子底硬朗,这才挺了过来。
尉迟卿满面泪痕地冲进卧房,扑到秦郁身上。
塌上的人轻轻哼了一声,尉迟卿懵懵地抬起身,这才发现秦郁不仅醒了,胸口因为挤压又有血迹渗出。
“我……秦郁……”做错了事的尉迟卿委屈地看着秦郁。
秦郁微微眯起了眼睛,倒是有点儿看不透这位长公主了。
说她愚钝,却于细微之处,危难之际显出智慧,说她聪慧,大多时候却像个十五六岁的孩子。
皇家最得宠的公主被养成这样,实属意外。
“殿下哭的像个孩子,臣倒越发〈ジ|仙ベ女|屋|⑦8.③⑦+壹1.捌⑥3〉
想肏弄殿下了。”
刚打了“胜仗”的秦郁心情舒畅,生出了逗弄小公主的心思。
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的尉迟卿先是愣了一下,瞳仁茫然,后立马从耳尖到脖子,迅速铺上了一层粉色。
秦郁好整以暇地看着尉迟卿,等着她的反应。
“可是你受伤了……”尉迟卿歪着脑袋,竟认认真真地思索了起来。
说完,她的眼神竟瞟向了秦郁的下身,又迅速飞掠回来。
本无意的秦郁被这一眼扫的肝火旺了起来,尉迟卿在马背上yín_shuǐ四射的场景忽然浮现在眼前。
近日,自己的心绪是愈发不宁定了。
秦郁虽这样想着,手上的动作却不停。
隔着裤子,尉迟卿的手被拽到了微微胀起的腿间。
尉迟卿的脸从粉色转而通红,卧房的门早已被关上。
尉迟卿恍惚觉得,幽州似乎给他们两个一个略微不同的环境,让他们的关系稍稍地有一些变化。
这变化让她的心底生出一点点欢喜的芽儿,悄悄破土而出。
秦郁蛊惑的声音再度响起:“殿下害羞了?臣教殿下可好?”
尉迟卿的眉毛飞扬起来,鼓着脸:“本宫自己来!”
掷地有声,坚决得不得了。
秦郁似笑非笑地看着尉迟卿拉住了帷幔,咬着嘴唇,如临大敌似的……
坐在了他的腿上。
他顿时失笑:“殿下果然聪慧。”
语气轻佻,不像什么夸赞的好话。
尉迟卿娇嗔地瞪了秦郁一眼,三下五除二地扒掉了秦郁白色的里裤。
然后闭上了眼睛。
秦郁只觉得有意思极了,悠悠开口:“殿下有胆量脱,倒是没胆量看了吗?”
不经逗的长公主悄悄睁开一只眼睛,另一只眼睛却还闭着。
透过微微睁开的细光,尉迟卿看到秦郁身下浓密的毛发中勃勃挺立的yáng_jù,阳物的颜色不深,可密布其上的青筋粗大凸起。
她迷了魂似的完全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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