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明航没吭声,三两下把碎玻璃扫干净,坐在沙发上生闷气。
楚钦又去厨房看顾岩,这个家伙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嘴角破了,手指血糊糊的,还装模作样地拍蒜。
“老公。”楚钦抓起他的手:“你跟蒋明航打架了?”
顾岩耷拉着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他:“钦钦,手疼。”
楚钦皱着眉头,小心地给他吹了吹手指,无奈地自言自语:“唉,怎么会这样呢?”
顾岩把他抱起来放在岛台上:“你哥不喜欢我。”
“……哦。”楚钦转头看了眼外面,蒋明航端正地坐在沙发上,背挺得很直。他又低头轻轻把玩顾岩的手指,认真地苦恼着:“那,以后他不会再来了。”
顾岩侧头亲了亲楚钦的鼻尖:“好。谢谢我们钦钦,这么爱我。”
楚钦捧起他的手又吹了吹,顾岩看着他伤心的表情,嘴角短暂地勾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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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时谁也没提打架的事,楚钦捧着碗有些食不知味,吃了一点东西就搁下筷子,打着呵欠跟顾岩撒娇:“我想吃冰淇淋。”
“把饭吃完才可以。”顾岩没看他,但语气极自然,也没有多余的娇宠。
楚钦撇撇嘴,老实地坐下,顾岩随手夹了他喜欢的排骨放在碗里:“晚上要在这边睡吗?”
蒋明航跟楚钦都抬起头,顾岩笑了一下,看向蒋明航:“我问的当然是你。”
他惯会在这种三个人的场合里充成熟,偏偏姿态又大方,叫人无从挑刺。
蒋明航下意识就要拒绝,却又心念电转,点了点头:“要。”
顾岩不再多说什么,反而楚钦有点急躁,探头看着他,认真地问:“那,阿姨担心你怎么办?”
“我会给她发消息。”
“哦。”楚钦乏味地戳着碗里的米粒,蒋明航随口说:“吃饱就不用再吃了。你在家里都不吃这么多。”
“是吗?”顾岩手腕上的银镯子轻轻撞到桌面,他笑得愉快:“钦钦在我这里从来都很贪吃。”
楚钦完全没看出他们的对峙,懵懂地点点头,吃完饭把自己的餐具端去厨房,就抱着冰淇淋碗去看卡通片。
除非是特别忧郁的时候,他都懒得想太深,也因此情绪流动极快,难得为某件事悲伤或喜悦很久。
只剩两个人,饭厅里的气氛顿时又有了变化。顾岩手指上如勋章般的卡通创口贴刺着蒋明航的眼睛,不需多言他就知道,这些幼稚可笑的小东西来自于谁。
蒋明航只是意外,楚钦竟然会这样让他觉得难懂。这个笨蛋,花瓶,漂亮蠢货……怎么能做到一下子把所有的热爱,都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
他怎么就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杀人?
夜里躺在床上蒋明航还在想这个问题。他有点认床,平躺着睡不着觉,只是发愣。
隔壁低低的对话声没持续多久,就变成了粗重的喘息和呻吟。蒋明航并不意外,但这样默默地听着,还是感觉难受。
他胡思乱想一阵,最终清醒地爬起来,走去外面倒水喝。
令人诧异的是,隔壁的主卧门竟然没有反锁。蒋明航一眼瞥到楚钦趴在顾岩怀里,白花花的臀肉被顶得不断颤动,两条腿也直直分开,露出两人紧密交合的部位。
蒋明航一时没有心思去想这是意外还是预谋,他端着杯子愣在原地,目光落在楚钦脸上,看到他濒临高潮时艳丽如花瓣的唇色,湿润潮红的脸颊,轻轻探出的难耐的柔软舌尖。
楚钦整个人都湿淋淋的。在他们做爱的时候,楚钦看起来也是这个样子吗?蒋明航之前都没看清楚。
而现在,他看到楚钦勾着顾岩的肩膀,像落水的人捉紧最后的稻草,不顾一切地哑声哀求:“老公……哦,不行……老公别,别肏这么深,我要死掉了……”
可他又攀得那么紧,闭着眼睛一遍一遍地亲吻顾岩的侧脸:“亲亲我,老公……好喜欢啊,喜欢老公……唔。”
楚钦如愿以偿地被吻住,顾岩又把他抱起来,握着他的腰抵着墙狠干。粗涨的yīn_jīng也快要抵达某个顶点,被湿热的内壁吮吸得越紧密,朝深处冲撞时就越凶。
“啊……老公,好深……好深……”楚钦的嗲叫被撞得破碎,他脸颊贴着墙壁,手指无措地抚摸自己断断续续滴出jīng_yè的yīn_jīng,浑身都是黏汗:“又要尿了……被老公干尿……哦……”
蒋明航沉默地靠在门边,放下水杯,几乎不受控制地扯下拉链,粗暴地握住自己的yīn_jīng快速撸动。
他这样算什么?被楚钦和另一个人做爱的画面刺激得勃起,真够艹蛋的。
“没关系乖乖,老公喜欢你这样。”顾岩嗓音沙哑,受伤的手指温柔地拢住楚钦的yīn_jīng,为他shǒu_yín:“床弄脏了我们就去书房。或者阳台好吗?上次你在阳台高潮了好几次,流的水老公都擦不干净,去浴室洗了那么久。”
他说着,胸膛贴着楚钦的后背,手掌摸索着把肥软的臀肉向两侧掰开。湿漉漉的ròu_bàng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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