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落是渴望被爱的!
尤其这个正爱着自己的男人,还是自己朝思暮想的。
雪落的意志力并没有那么坚定。她也曾熬不下去过。要不是因为肚子里的小乖是自己跟这个男人共同的孩子,她的意念也没那么坚韧。
女人的柔情来得很快,足以证明她是需要他的,渴望他的。
其实在茶餐厅的时候,那样的密实,那样的紧贴,还有女人在承受他时所无法装出来的艰难,已经很好的说明:这个五年来,女人为他的守身如玉。
大多数的女人会把情放在第一位,可大多数的男人却……
封行朗轻薄女人的时,且轻且柔。像是叶子落在水面,激起的涟漪不断地向外扩散,铺满整个湖面。不止是湖面,就连同湖底的石块也在动荡……快乐如针尖般的小虫在她骨骼间爬行!
要是连这样雪落都不会清醒过来,那她可真是猪到姥姥家了!
于是,在下一秒,雪落睁开了惺忪的睡眼。她还没来得及判断,便清晰的感觉到身上那如同泰山盘石般的重量。
客房里,并不是全黑,在庥头边亮着一盏助睡眠的柔橘小灯。
雪落看清了身上的男人。
一弯好看的弧度,在封行朗的唇角微微的向上勾起。
这一刻,雪落似乎有些懵了。她瞪大着有些羞怯的漂亮眼眸,就这么一直看着他……
“喜欢看着我爱你?”他魅邪的问。
轻轻嘬了一口她的唇。微微用力,带上了浑然天成的霸气。
直到他再次的有所动作,她才感受到:原来这一切并不只是梦。那被她正包裹的东西,是实实切切存在的。并不是幻想出来的!
雪落羞得无地自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反馈:它们正快乐着。而这样的快乐,正是封行朗所给予的。
“封行朗,你这个混蛋!赶紧的给我死开!”
雪落几乎是恼羞成怒。她低厉着声音谩骂着男人。可随着她的低厉声传来的,是儿子林诺梦境中的喃喃声。
雪落一惊,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将自己的身体收缩而起;刺激得封行朗一阵惬意的哼吁。从他的齿间一直扩散到了他的百骸和四肢,直达骨髓的深处。
“孩子……诺诺在呢!”
雪落侧头看着偶尔在睡梦中吧唧着小嘴巴的儿子林诺,紧张得一颗心都快飞出了嗓子眼儿。
这个大賤男在干什么啊?他还知不知道什么是廉耻之心?
“那你不乖一点儿!好好的配合我!”
封行朗的声音沉沉的,像大提琴的末音,染上了男人魅意般的魔力。
听得女人不忍拒绝,却又不得不拒绝。除非她林雪落要疯了!
“配合你妹啊!封行朗,你再不启开,我就……我就把诺诺喊醒!好让他看看你这个混蛋亲爹有多么无耻和下琉!”
“好啊!要是你喊醒咱们的亲亲儿子,我会帮你一起喊醒他的!小家伙已经5岁了,早点儿接受这方面的教育也好!”
“……”
男人放肆不羁的话,足实把雪落给堵得无语凝噎。她当然不想喊醒儿子观摩,只不过是想吓唬一下为所欲为的封行朗,好让他收敛一下自己的行为。
可哪里会想到封行朗的无耻程度,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封行朗,你还要不要脸?”
雪落真想把这个男人一脚踹到西伯利亚去。
“知道结婚证的作用吗?它就是我光明正大睡你的许可证!是受法律保护的!”
封行朗一边说着不堪入耳的话,一边继续着他的动作。
轻之以轻的,他宠爱的在儿子呆萌的锅盖头上抚了一下,“乖儿子,爸爸给你做的摇篮,你喜不喜欢?”
“……”雪落恨不得一口咬死这个男人。
要是换了五年前,她一定会舍命也要斗琉氓;可儿子林诺就睡在她的身边,她实在不想让儿子看到她的不堪。于是,她咬紧自己的牙关,一声不吭的把自己当成一个没有生息的木头人。
以为封行朗会无趣的启开;可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连一个木头人也能爱得风生水起。
似乎这才意识到,像封行朗这种没人性的男人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是完全不需要什么感情的。
就像动物世界中的牲口。
“封行朗,你这么欺……欺负我,你……你就不……不觉得羞耻么?”
雪落的话,几乎快被封行朗给撞碎了。七零八落的,凑不成一句通顺的话来。
真不知道这个男人是故意的,还是有意的。
“就这一个动作,我还真有些难为情!要不我们去沙发上吧,还能摆出更多的姿态来的。”
“……”
翌日的晨。
整个世界是清亮的,阳光透过淡淡的雾气,温柔地洒在封家院落里的一草一木上,别有一番清新淡雅的感觉。
客房里,一大一小紧紧的相偎依在一起。
林诺小朋友一条壮壮的小胳膊习惯性的缠绕在妈咪的颈脖处;只是这个妈咪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
好像……好像匈膛处少了点儿软软的东西!
睡眼朦胧中,小家伙的一只小手本能的在封行朗健硕的匈肌上摸索着。
封行朗微微蹙眉:这小东西摸什么呢?该不会是习惯的动作吧?在摸他亲亲妈妈的胸?
小兔崽子,那便宜也是你占的?
封行朗握住了儿子那只乱摸腾的小手。得到了安抚,怀里的小东西安静了下来。
封行朗深深的凝视着儿子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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