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兄妹俩还真是不消停啊,都到这时候了还不忘挖了坑给自己跳。
“公主、王子在说什么?”裴明兰冷冷道:“两位的记性实在不怎么样!不然也不会刚刚说过的话便忘记了!公主如果不愿意道歉,那便算了吧!至于逼迫公主道歉、影响两国邦交这种事我们裴府是万万做不来的!只求公主您高抬贵口,不要再污蔑在下了!”
“裴小姐别见怪!舍妹真的只是太紧张小公爷,才会口不择言!”拓跋洪熙悻悻然,见裴明兰不上当,他也不好再做什么,警告的目光朝拓跋筱盯了过去。
拓跋筱尽管一万分的不情愿,也不得不强忍着扭曲的脸,一字字的道了歉。至于那语气,当然不会好听到哪里去!
裴明兰也根本就不在乎,神色坦然,大大方方的受了这道歉,乐得说几句客气话。
拓跋洪熙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邪笑,拱了拱手,看也不看那些被押着的侍卫,拉着拓跋筱扬长而去。
“大家也都散了吧!”宇文元墨扫了看热闹的众人一眼淡淡说道,又命人拿了自己的名剌将这些北翟侍卫送到刑部,命按律惩处。
当然,有了他的插手,这惩处只会重不会轻。
宇文元墨心情颇好,他早就想光明正大的打一打北翟人的气焰,没想到机会这么快就送上门来了!
“多谢王爷出手相助!”裴明兰扶着裴夫人上前,裴夫人客气的道。
裴阁老父子都不在家,她母女二人也不便请睿亲王进去坐坐,只得在这府外说几句话。
“夫人客气!本该如此!”宇文元墨拱了拱手还了半礼,扫了一眼那些受伤相互搀扶的裴府家丁,又道:“想必贵府中也没有常备伤药的习惯,本王的侍卫倒是随身都带有,裴夫人不嫌弃的话便拿了去吧!”
裴夫人大喜,忙笑道:“求之不得,怎么会嫌弃?多谢王爷赐药!”说着命身边丫鬟上前接过。
宇文元墨点了点头,又道:“北翟人奸诈凶残,手段皆不入流,今日之事也不知会不会有后续麻烦。待阁老回来,夫人最好与阁老商量商量,雇聘些武功高强的护院更安全些!”
裴夫人微微变色心中一跳,忙道:“多谢王爷提醒!”
这事,还真是太有必要了!
第一次发生这事旁人见了会同情裴府,觉得裴府很无辜。可是第二次再被人打得无力还手,那就是自身软弱、令人瞧不起了!
虽不敢确定那位公主还敢不敢动手,未雨绸缪总没有坏处的!
裴明兰心中也一动:这么一来,她倒是可以趁机将影盟的人弄到府上来了……
宇文元墨再无别事,便带着手下侍卫告辞了。
裴阁老能雇请到什么高手?无非就是到各大镖局找找罢了!哪里及得上他府上的侍卫?裴阁老好歹做过他的师傅,他送几个侍卫进府保护,亦理所应当!
若不是拓跋洪熙那番话为了避嫌,他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把人送去。
裴阁老刚从宫里议事出来,听到此事心急火燎急急忙忙往府上赶。
等他回到府中的时候,事情早已经结束了。
看到夫人和女儿都没有受伤,裴阁老揪起的心方松了松。
可是听了裴夫人一番含泪哭诉,再看到府中那么多受伤的家丁,又忍不住怒火中烧,大骂北翟人欺人太甚!
裴阁老怒气冲冲就要转头再进宫一趟,想了想,忽然又停下了,唤来管家命厚赏今日受了伤的家丁们,务必用好药给他们治伤。
还有找身手好的家丁护院的事,今日就办起来。
发生这么大的事,皇上不可能不知道。既然睿亲王爷已经镇住了场子自家也算不得太吃亏,他还是别往皇上跟前凑好了!
谁不知皇上有意与北翟联姻?这次北翟栽了这么大个跟头,皇上怪不怪北翟不说,但肯定会在心里埋怨自家和睿亲王不懂事。
他不好责备睿亲王,可自家若主动撞上去,难免会被他借题发挥,到时候明面上安慰自家几句、赏赐点东西,却又打着两国邦交的旗号命自己去驿馆安抚拓跋兄妹,自己是去还是不去?
与其如此,倒不如装聋作哑拉倒!
只是,这种事情,仅此一次,绝对不能再发生第二次!
驿馆中,拓跋筱伏在椅子扶手上放声大哭,一边哭一边骂,不如此不能发泄心头之恨!
拓跋洪熙也很憋了一肚子的火,冷着脸坐在那一言不发。
看拓跋筱哭得差不多了方冷声道:“哭有什么用?丢人现眼!”
“哥!”拓跋筱更伤心了,咬牙恨道:“那个裴明兰太可恶了!万春公主说的没错,她太奸诈阴险、太狡猾了!”
万春公主?拓跋洪熙心中明了了几分,原来是万春公主挑拨她去的。
“谁让你没带脑子!”拓跋洪熙冷冷道:“明明知道她奸诈阴险狡猾,你倒好,还把把柄主动送到人家手里!这次吃点亏也好,下次别干这么没脑子的事!这里是大梁的京城,不是北翟!”
在北翟,她就算把白的说成黑的,也没有人敢提出异议。
拓跋筱讪讪,不服道:“我怎么知道会这样……”
她是真的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这些日子皇上、贵妃对她都十分客气,宫里的嫔妃哪个见了她不客客气气、小心翼翼的根本不敢招惹她?还有昌乐公主,更是百依百顺。
这让她有种错觉,觉得大梁京城没有人敢惹自己、敢给自己不痛快!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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