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一干二净面目全非
在车上,他的神情有些严肃。具体情况他还不知道,只知道夏初把花园里的花给拔了。
夏初啊夏初,你能不能让人省点心?就在那里好好待着。
他全身枯躁起来,快速开着车。等到他回到,他得知,她已经走了。刚走了,应该是错过了。
“那时候我们在打扫卫生,突然看到夏小姐拔花,我们都叫她停手。可是夏小姐吼我们,样子有点凶,我们一时没敢过去拦着她”
“她拔完花后就回到房间,没过多久就走出来。”
“夏小姐走的时候,把衣服换了,穿着睡衣出去的。”
“她是和顾小姐一起离开的,她们刚走,少爷您就回来了。”
他在听着事情的来龙去脉,好看的剑眉慢慢蹙起来。
他没有听到他想听的,夏初为什么拔花?
最后,他若有所思地轻嗯一声,示意女佣退下。
他上前捡起一顿不完整的烂花,绿色枝条上那小小的花刺,有明显易见的血丝。
她受伤了。简逸唯一想到的是这点。
看着这杯盘狼藉的花圃,一朵一朵沾着夏初鲜血的花,他不免有些苦情。
她就那么讨厌这片花?这片为她而生的花。
就算是弄伤自己,也要把它们都毁了。
她就这么讨厌他们的以前?
与韩城和宁仪的赌约,忘得一干二净。
与他许下的秋千向往,如今更是毁得面目全非。
是不是,再过几年,她还要把他也忘的一干二净?从此不再记得简逸这两个字?
他突然觉得,昨天和今天的自己真是可笑。
竟然傻傻地去公司看她,还带她去参加宁仪和韩城的婚礼?
竟然傻傻地在高速上因为不放心她,跑回去找她?
竟然傻傻地因为想见她,赶着从公司回来?
凭什么?凭什?凭什么在意和付出的总是他简逸?
她夏初就可以无忧无虑,一如既往,对他嗤之以鼻,毫不在意。
简逸就一直站在那里,如雕像一样,坚定挺拔,雄伟壮观,一动不动。背影似有些伤感,却又似不是,说不清楚的感觉。
有一点是确定的,男人现在很不高兴。
佣人们似乎是第一次见到他们的少爷这样,不敢上前,就站在远处观望着。
天气像是感觉到男子的不悦一样,有些乌云开始笼罩这个城市。
毛毛细雨很快落下,密布大地,让人除了在屋檐下呆着就无处藏躲。
就像是这个像神一样的男子,他站在屋檐外,雨滴毫不留情吹打在他的身上。
可他的脸没有一丝变化,直直地看着地上的花朵。
雨越下越多。渐渐地,沾湿了他。头发湿透向下垂,雨滴顺着毛发滴下他俊美的面庞再往下流。
“怎么办?下雨了,少爷怎么还不回来避雨?”
“对啊。看样子雨还会越下越大的,得回来啊。”
“这样下去少爷会生病的啊。”
“都怪那个夏初,真的是讨厌死了。”
“对啊,如果不是她少爷就不会这样了。”
“”
那边的的人们,都在望眼欲穿地看着简逸,希望那个男子能够回来,脸上焦急的表情遍布。
有的年轻的女佣,在担心简逸之余,还不忘把矛头指向夏初。
而夏初,此时脸色也是骇人,让人不敢接近。
就连一旁的顾安安,也不知道该不该问,她的余光时不时地看夏初。
夏初的手一直滴血,而她像是感觉不到一样,目光一直看向车外。
“把我送去医院吧。”她终于开口说话,语气无比无比的轻,亦或者是无力。
算她还是有一点理智。
“哦,好好。”顾安安像是被她吓到一样,她有些错愕的回答,已经顾不上问问题了。
理所当然的,她们最后到达了医院。
顾安安一停车就飞快下车,跑到夏初那一边打开车门。
“夏夏,来,小心点。”她把夏初小心翼翼地扶出来,生怕她再受伤一样。
两人往医院里走去。
夏初自始到终都是眼神空洞,闭嘴不谈任何事。
就连包扎伤口的时候,消毒水在侵蚀她的肌肤,白色的泡泡汹涌冒出,旁人看了都能感觉到痛的时候,她还是面色不改,就像是一个没有知觉的人一样。
顾安安心疼地看着这样的夏初,上一次见她这样子,是在七年前吧。也是因为简逸。
为什么时过七年,简逸还能把她变成这样?
她不问夏初,发生什么事了。更不上前安慰夏初,告诉她,没事的。
因为她知道,夏初这样的时候,就表示她会自己整理好,很快她就会想通了。
“夏夏,你等等,我去缴费。”看夏初包扎完了,她吩咐她。
夏初轻嗯一声,没有多说。
脸色还是很苍白,本来纤细的小手因为纱布的原因,变得有些臃肿。
顾安安深望了她一眼后,走了出去。
她往柜台走去,很快,她取了药,付了费,听了护士详细的用药吩咐后就想回去找夏初。
她边走边低头这些药,嘴里喃喃:“这个早晚擦一遍,这个用餐后吃,这个啊!”
她只感觉自己撞上了一个坚硬的东西,不知道是墙还是人。就当她吃痛地抬头看的时候,看到一张似熟悉似陌生的脸,吓得她下意识往后退,一个趔趄就要倒在地上。
关键时候,男子放开手里抓着文件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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