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廷深闻言,黑瞳里笑意涟涟。
看来这次,小妮子是真心疼他了。
争着把错都全揽自己身上了!
想着,战廷深轻眯眼,贴在她唇上的唇忽地用力碾了下,眸光灼暗睨着聂相思,哑声说,“那就好好补偿我。”
他这话一落,聂相思便被他重新压到了身后柔软的大床上。
身上的睡袍在最快的速度被剥除,聂相思跟只白萝卜似的瑟瑟的躺在战廷深身下,仰着细长的脖子配合他的索取,“三叔,你,你的伤没问题么?”
战廷深一只手插进聂相思的指缝,与她五指紧扣,猛然侵进时,压着她的唇暗声道,“别说已经好得差不多,就是没好,也不妨碍我收拾你!”
聂相思脸颊酡红,轻闭上眼的同时,温顺得把双腿盘上了他的腰。
这一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翌日,聂相思华丽丽的睡到了晌午,若非张惠叫她吃午餐,她能睡更久。
聂相思下床时,双腿都是虚的,酸疼得像是蛙跳了一千米。
去洗浴室洗漱,聂相思拿水杯漱口的胳膊也是抖的。
聂相思边漱口边抬眼看镜子,本以为会看到一个身体被掏空的自己,没想到却是一张娇嫩水莹的脸。
聂相思刷牙的动作顿住,直勾勾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有那么点不敢相信那是自己。
就像清晨刚被浇了甘露的玫瑰花,娇艳欲滴
脑海里一下蹦出的这个比喻,让聂相思自己都禁不住心跳怦然,面红耳赤。
她整天想什么呢?!
聂相思轻提气,赶紧低下头,再不敢去看镜子里的自己一眼。
聂相思换好衣服从卧室出去,在楼上就看到张惠站在门口跟什么人说话。
那人背对着她,是以聂相思看不清那人的脸。
聂相思今天走路有点略微的不自然,尽管她已经尽量调整了。
现在她只希望,张惠不会仔细看她
聂相思走下楼,张惠也从门口进来,看到聂相思,笑起来,“午餐放到餐桌上了,快去吃吧。”
聂相思脸微微发红,强自镇定看着张惠,“张阿姨,您刚刚跟谁说话呢?”
“噢,是张政。”张惠说。
“张叔?”聂相思惊道。
“战先生把之前遣散的佣人都招了回来。也就把张政也找回来了。张政毕竟在战家当了十多年的司机,信得过,以后由他送两位小少爷上学,也放心些。”张惠道。
聂相思笑着点头,“还是三叔想得周到。”
张惠睨她一眼,“先生对你从来想得都周到。”
聂相思脸发烫,抿唇没再说什么,低头朝餐厅走。
张惠知道她害羞了,笑着摇摇头,自言自语的朝楼上走,打算去收拾卧房,“有小姐在,这个家才真的像个家。”
往餐厅跨进的聂相思听到张惠这话,先是顿了下,继而扬高嘴角,走进了餐厅。
因着去榕城耽搁了些时日,公事堆积如山。
战廷深这些天从早到晚看文件都还没看完。
将一份签好字的文件扔到办公桌上,战廷深阖上钢笔盖,修长的手指将钢笔弹到了桌上,钢笔在办公桌上咕輪的滚了一遭才停下。
战廷深坐在老板椅上点了根烟叼在唇边,才锁着长眉拿起手机,起身走到窗口前,便要给别墅那边打电话。
只是手指还没落下,手机便在他掌心震了起来。
望着手机屏幕上闪跃而出的备注名,战廷深幽深的黑眸微眯起,随机将手机接听,放到耳边。
“是我。”
电话刚接通,手机话筒里便传来一道沧桑低沉的年迈男声。
“我知道。有事?”战廷深伸出两根手指,夹下唇边的烟,声线一贯的寡淡。
手机那端停顿了数秒,才传来老人的嗓音,“一起吃个饭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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