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中,无论是信奉圣光的牧师,圣骑士,还是信奉自然的德鲁伊,萨满祭司,他们精通本职业的学识之后,都会涉及深入接触另一个神秘的领域——与灵魂交流沟通,甚至当这种能力达到某种高度后,竟然可以让已死不久的人死而复生。
在我年轻的时候,我一直认为这种超出自然法则的复活术,是根本不存在的,但当我逐步接触到天灾军团的亡灵复生术,接触到妖术师的灵魂沟通术后,我开始渐渐相信,这种法术的确存在,并且,被某些艾泽拉斯最为博学,最为强大的人所掌握,他们严守修习这种禁忌法术的方法,更不会与他人分享秘法奥义。
也对,如果复生术的秘密被泄露,必会泛滥成灾,了那时候,面对燃烧军团,天灾军团,黑龙军团的战争就会永远画不上句号。我们的战士死了可以复生,他们的术士死了也可以复生,周而复始,打打杀杀,根本没有尽头,这可比在战场上的无限治愈术还不要脸呐。
不过,说句真心话,谁不希望能掌握这种神奇的复生法术?如果我早些时间学会,那么莎拉,格罗姆高指挥官,还有范克里夫等等,那些我曾经珍视过的人,就都不会有事,都会平安的生存下去。哎呀,怎么又想起往事啦,我拍拍脑袋,眼下还有更重要的,怎么能因为这些分心。
赞达拉的老者在丛林中缓步穿梭着,我则跟在他身后,保持一定距离,你别看着尤亚姆巴岛不大,可这岛上的丛林是真心茂密,除了村子那一块空地外,植被覆盖率百分之百,这要是让风险投资公司那群认钱不认人的地精知道了,分分钟把你这些植被全给砍光。
在丛林中行走一段时间,老者突然开口问道:“年轻人,在仪式前,我还想问问你,关于金度的事情..........。”
嗯,这老头,终于说出心里话了,金度好歹也算是你们的妖术师,估计这小村子像金度这样有天赋成为妖术师的家伙为数也不多,看来,你还是很关心他嘛。
“尽管问!”我如此回答。
“年轻人,我本以为你会因为我的无理条件而愤怒或是怨恨,但看你现在的状态,似乎并没有如此,我为你的宽仁和豁达表示由衷的敬佩。这世界上能答应我无理的条件的人本就不多,何况答应后还有如此从容心态的人,恐怕就更寥寥无几了,不,应该说,屈指可数。”
“你过谦了,可能是因为我之前的经历吧,对这种事情总是看的很淡,或许我命好,每次都能逢凶化吉,这次,也许我也能在结局来临前,化解我自身的危机呢?”
“哈哈哈,真是有意思的年轻人..........原谅我,我并非针对你,而是你体内的哈卡,我能感到它正在偷食你的养分,逐渐的成长........如果听之任之,日后必成荆棘谷的灾厄。”
我可不想和你讨论这种烦心事,我的目的只有一个金度,我打断老者的话:”扼,您刚才说,不是想问我关于金度的事吗?“
“对,对,看我这脑子,不灵光了。金度......他到底犯了什么错,能让你兴师动众,动员了血顶,劈颅好几个部族的人,来赞达拉问罪?”
“呃............其实,在我来的时候,我本以为金度就是杀害格罗姆高指挥官的凶手,可是当我听金罗可说,妖术师不能使用利器后,我的判断便混乱了,如果不是他,他为什么会在凶案现场出现,又或者他知道些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所以,我一定要找到金度,当面向他问个清楚。”
老者停下脚步,回过头:”年轻人,金罗克说的没错,金度的确不能用利器伤人,否则,他会遭到血的诅咒,这是上天对赞达拉妖术师的一种约束。但关于部落指挥官被杀之事,我不能说什么,我只是想告诉你,这个世界充满诡诈,甚至有时连看到的“真相”,都并非是真正的真相............验证事物与真相的唯一标准,就是证据,严丝合缝不留一点纰漏的证据。“
说罢,老者掀开挡在我们面前的大芭蕉叶,前方世界豁然开朗,巫毒雕像,万灵神座,祭祀天坑,眼前的景象,让我不由啧啧称叹。
“这是赞达拉的精神修习之所,只有妖术师和灵魂祭祀才能到此,年轻人,很快,你就会从金度的口中得到你想要的真相了.........”
天呐,这个地方,好像很多年都没人来过一样,乱草荆棘丛生,祭台上供奉的蜡烛,被风蚀后变的奇形怪状,祭祀天坑周围,共有八座用巨魔头骨搭起的骨塔,高耸矗立,那些头骨内不时还有蝎子,蜈蚣等毒虫钻入钻出,看到这些,我不由感到一阵阵阴寒之意,连着打了好几个冷战。
“哈哈,别担心,灵魂们喜欢这种阴冷环境,这和你们崇尚自然的萨满祭司之道,大为不同,赞达拉之所以会被外人称为巨魔中的智者,博学家,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你看到的这些..........”
我十分不解:“我看到的这些?.......是什么意思?”
老者干笑了两声,走在骨塔旁,随手抓起一只蝎子,蝎子本能自卫,对着老者的手又蛰又咬,老者似乎根本不在意这些,直到手被蝎子搞出许多伤口后,才将蝎子放生。老者紧攥拳头,几滴鲜血滴下,落在那些头骨之上,霎时间,那些头骨开始嗡嗡作响,甚至剧烈晃动起来,我吓了一大跳,什么玩意,这可比乌鸦岭那些骷髅怪来的突然,心里一点准备都没有。
那些头骨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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