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也是……”白佳意识到画像不会像其他鬼怪一样冲着自己直扑过来,立刻松了一口气。
“不过。”老妇人的话锋一转:“谁告诉你,我们不走过去,就不能伤害你们呢?”
白佳被她这句话吓了一大跳,一下子就失去了理智,他尖叫了一声,动作十分别扭地举着刀就往老妇人的画像上砍去!
刀尖刺到了画像上,却完全刺不透,只在光滑的表面上滑了一下,老妇人在画像里也没有躲闪,毫发无损。
“真是太天真了,我好久都没有看到这么天真的孩子了,居然以为自己能伤害我们?”老妇人咳嗽了一声,换上了比较威严的语气:“我们曾经都是这个城堡的主人,身份高贵,拥有着光辉的封号,现在早已死去多年,怎么可能被你们伤害到?”
“抱歉,女士。”王云之说:“我们只是玩家而已,没有任何恶意,我的队友也只是被吓坏了而已,请您原谅。”
“哈哈哈哈哈哈哈……”其他画像又都异口同声地笑了起来。
“年轻人,你就不好奇,我们画像会以什么方式伤害你们吗?”老妇人语气和缓了下来。
“……”好奇当然是好奇的,但总不能开口说自己很好奇自己的死法……
“你们看那边,是不是有一幅画,和我们都不一样?”老妇人抬起手,指向了一边。
王云之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在几幅肖像画中央,挂着一幅风景画,那画上的景象是一片祥和的田园,上面半个人都没有。
“各位玩家,有没有觉得那幅画上缺少什么?”老妇人得意地问。
“缺少人物?”林雪儿大胆地猜测。
“对。”老妇人笑着点点头。
她还没有继续往下说,王云之已经猜到了无数个恐怖的可能。
“对,只要我们愿意,随时可以把你们也弄到画里面去,成为那副风景画上的人物。”老妇人和蔼地说:“从那以后,你们永远不能摆脱那幅画的禁锢,永远走不出这个房间……”
被禁锢在死亡魔方里已经很可怕了,更何况是被禁锢在死亡魔方里的一个方块里的一个城堡里的一个房间里的一幅画里……这样层层嵌套的禁锢,只是稍微想象一下,就让王云之喘不过气来。
“不过,你们的运气很好,我们都是仁慈的贵族,并不愿意折磨人来取乐。”老妇人摇了摇头,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幸好,你们没有遇上我们的后代,也是这个城堡现在的主人,蓝胡子……真是太幸运了,接下来,你们的命运如何,完全看你们能不能取悦我们了,只要你们好好完成了我希望你们玩的游戏,就有可能得到走出房间的许可……”
果然,归根到底,还是要玩游戏的。
“什么游戏?”贺凛问。
“年轻人,你们看看这个房间,全都是画像,我们当然也只能玩画画的游戏了。”老妇人指向了房间的角落,那里,摆着一整套的绘画工具,有竖着的雪白的画板,上面绷着画布,还有颜料和画笔。
“你们四个人,可以抽签,也可以自愿,总之,必须推选一个人充当画家,还有一个人要充当模特,由画家给模特画像,然后由我们所有画像来判定,画得到底好不好。”老妇人说:“如果最后被我们判定为画得不好,那很抱歉,我们会惩罚画家,把他禁锢进那幅风景画,至于剩下的三个人,倒是有可能被我们放走,如果最后被我们判定为画得很好,又正确又传神,那就是皆大欢喜,我们会允许你们四个走出房间。”
“不……不行,这样也太过分了吧!被推举为画家的人要承受多大的压力!而且最后被惩罚的只有画家一个人!”白佳惊叫了起来,难以置信世界上还有这么欺负人的规则:“如果是这样,那谁会愿意成为画家呢!没有人愿意!画家太可怜了!”
“的确如此。”老妇人优雅地笑了笑:“所以,进入这个房间的人们,最后都会为了不想成为画家而大打出手,或者集体推举一个最不受欢迎的人成为画家……”
“最不受欢迎的人……”白佳手里的刀掉到了地上:“那,那不就是我吗……云之老师和贺凛先生、林小姐他们都早就是队友了,关系很好,只有我是孤零零的最后加入的,而且我从来没有为团队做过贡献……我……我绝对会成为画家了……”
“好了。”贺凛不愿意浪费时间,立刻打断了白佳的哭诉:“我自愿成为画家。”
“不行,还是抽签吧。”王云之立刻提出了反对意见。
“我们不抽签。”贺凛说:“老师,你就这么自信你会画得比我好吗?”
“……”王云之也知道,抽签=自荐,他的确对画画没有什么了解,只是下意识想阻止贺凛以身犯险。
“我上过油画的课程,成绩还不错,应该是最佳人选。”贺凛笑了笑:“而且,如果老师愿意成为我的模特,我们会赢。”
这样的话,四舍五入约等于又在表达自己的感情,但王云之这个时候也顾不上脸红,只觉得紧张。
“那就这样决定了,我也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自愿成为画家,年轻人,你们很有趣。”老妇人眯了眯眼睛,换上了程式化的口吻:“玩家贺凛,恭喜你成为本房间的画家,玩家王云之,恭喜你成为本房间的模特。”
“呼……”白佳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根本没有想到自己就这样逃过一劫,他感激地望向贺凛和王云之,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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