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的一声,我毫无意外地摔在了地上,落地的那一瞬间,疼得老娘眼泪都快出来了,我在心里骂了句:他娘的,真疼!
不过这还不算完,毕竟还要装坚强,增加一下可信度,虽然我并不认为这个杀手此时还有闲心看我演的戏,但是留破绽总是个麻烦事,于是,我摔下来之后抬头,一副泪眼婆娑的样子看着那杀手,声音放弱半带哭腔的说:“对不起,我忘了,我的双腿……我的双腿已经废了。”
说着眼泪就要掉下来,我还要装作坚强的往另一边的架子旁爬,一边爬我一边想,什么时候演戏也是个辛苦活了。
要是让我哥看到我这副模样,估计要在一边拍手叫好了,顺便嘲讽我一番。
不过,这个想法一出来,我就抖了一下,完了,我光记得演戏了,这么大动静,我哥虽然在外面但是他怎么可能察觉不到?
果然,我这边刚还没挣扎着往前走,啊不,是爬两步,外面又传来一阵急匆匆地脚步声,这个时候才来,我老哥可是给我留足了发挥空间。
不过这个时候,我哥来也是个麻烦,他大概不知道这刺客胆大留在我这里,而我呢,我正无聊着,逗逗这个刺客也是无可厚非,也许,我还能从这个刺客嘴里问出什么来呢!
可是,我哥这时并不知道我脑子一热的想法,而那刺客肯定也不是傻子,唉,还不如当时再下手狠点儿这会儿直接让他晕过去好了,但是现在这一场没人配合的戏,还有一堆挑剔的观众,这让我自已怎么演怎么圆才能蒙混过去嘛!
不管怎么样,这戏还是得演下去,我有点急,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我只得仓皇地回头让那杀手赶紧躲起来。
其实我听到我哥的声音之后,这慌张并不是装出来的。
紧接着我便开始往回爬,当然,我不是那种真的娇弱傻白女,轻重缓急我还是分得清的,这个时候我蒙骗我哥是正事,这不,还没爬两步,我哥就闯进来了。
他不比闵娘,不在意一些,一边问一边推门走进来,“清儿,你没事吧?”
不仅我哥,他后面还带了好多侍卫,他们手上举着火把,虽然他们在门口没有冲进来,但是火把的光映进来,就让整个房间顿时亮了不少,我没办法,只得急中生智立马表现出慌张来,趁机一把抱住我哥就没松手。
“哥,我,我,我刚刚听说有刺客,一害怕就从床上掉下来了,我……”我一边说一边往我哥的怀里躲,一直躲着外面的那些侍卫。
开玩笑,这会儿正是本姑娘睡觉的时候,身上穿的可是件真丝的睡衣,虽然没露出什么,在我哥面前也没怎么,但是姑娘家的,怎么能让外面那些人看了去。
我哥这时才反应过来,回头呵斥那些侍卫退远点,才小心地将我抱回床上。
闵娘这时候也过来凑热闹,从外面冲进来看护我。
我顿时一个头变两个大,这么多人,让我怎么演啊!
没办法,我只能想办法,抬起那娇弱的小脸,眨眨灵动大眼顺便带点小颤音对我哥说:“哥,你快去抓刺客啊,抓到了我就能安心睡了。”
我哥这个比我还多活了不少年头的老妖精,一看就知道我是故意支开他,遂拿出安抚我的语气来,“好,哥哥这就去捉拿刺客,你好好睡,我让闵娘给你守着。”
我哥说完将也放在床上就出去了,顺便带走了闵娘,闵娘跟着我哥也正要退出去,我抓紧机会把她叫住了,说“闵娘,我刚刚,刚刚有点摔伤了,你把我哥给我的伤药拿过来。”
闵娘为人单纯,一听我摔着了,没怀疑什么,赶紧拿了伤药过来,“小姐伤到哪儿了,我给小姐敷上药。”
我赶忙摆摆手,“不用了,小伤,我自己来就好了。”
闵娘单纯的有些过头了,让我有些头疼,“小姐,你行动不便,还是我来吧!”
唉,闵娘这丫头怎么就这么不长眼色呢,我无奈,只得拿出恼羞成怒的样子来,“让你出去守着就出去守着,我虽然是个残废但是这点事儿还是做得了的,你出去守着!”
说完,我还装模作样地喘了两下以表示我确实是有点心虚的,唉,我这戏演的,真真假假的总归得有个信的吧!
好在我在闵娘心中还是很有分量的,她终是乖乖的出去了,我这才松了一口气,早说这么兴师动众,我就不至于摔下去了,白演了一场没人欣赏的戏,疼死老娘了。
抓紧着把药给那杀手敷上,这时我这才知道,我下的手到底有多狠。
这杀手身上中了十六刀,其中有三刀伤到筋脉,两刀伤到要害,一刀在贴着他头皮过去的,还有一刀伤在眼角,我觉得,他要是躲得慢了点,这片叶子估计能扎到他眼睛里。剩下的还好都是皮外伤,唉,这个不能怪我,我也是被逼急了,出手没个轻重,再说那个时候,我也没想着还会跟这个杀手有什么接触,只想着速战速决脱险来着,我哪还会顾忌这么多?
“这是……”我正想装模作样地谴责一下下手之人的狠毒,以表示自己的清白,忽然想起闵娘就在外面守着,没办法,只能选择手抖了。
手抖啊,手抖,处理他眼上的伤时,我的手抖得更厉害了。
其实,不得已扯掉黑布的这张脸,还是挺耐看的,虽然表情死板了些,但是架不住原本长得就好,眉目冷峻,五官俊郎,比起那些贵公子来,至少在样貌上是不差的,要是换上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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