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君逸皱眉看他一眼,没等他开口我首先笑道:“你还有事?那就去忙,我说你今日回来的怎么这么早呢,你这么早回来,管家恐怕都没把酒菜准备好。”
许君逸似乎还想说什么,我不在意地劝他道:“好了,你去忙吧,我在这里等你就是了。反正你不是说了这王府我可以随便逛吗?我就当在自己家好了。”
许君逸这才放心,朝我抱歉一笑,道:“我会尽快处理完回来的。”
我最终还是没能等到许君逸回来,当我在前厅喝着茶闵娘跪在我面前得到时候,我面色一沉,冷着脸只能吩咐打道回府。
有些事,不能等,而且,不能在别的地方处理,就像许君逸必须走一样。
回了将军府,甄重见我一脸阴沉也没敢说什么,毕竟我的脸从来没有这么黑过,他只是恭恭敬敬地向我禀报说:“小姐,晚饭已经准备好了,要不要现在送过去?”
“不用,让吴优先放着,我想吃的时候再说。”
“是。”
回了院子,怜月把大门一关,整个院子里就只有我们三个人,我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坐下,怜月见我脸色不好赶紧去沏茶了,倒是闵娘,一进门一句话都没说,直接“噗通”一声就跪下了。
我懒得看她,我倒不是生她的气,我生她的气做什么,倒是她这副模样让我看着糟心。
怜月沏茶回来,闵娘还是跪着,我还是铁青着脸一言不发,怜月低着头站在一边有些无所适从。
喝了半杯茶,我看着跪在面前的闵娘实在是心烦,才冷声开口:“闵娘,你记不记得你抱着你女儿来求我的时候我说了什么?”
闵娘的身子猛然一抖,声音颤颤巍巍地答:“记,记得,您说,您说您教了许多,就是没教过我下跪。”
“那我之前在王府的时候跟你说了什么?”
“小姐说,让我想清楚您说的每一句话再做事。”
我将茶杯“噔”的一声放在桌子上,看着她问:“那你现在是在做什么?”
“小姐!”闵娘竟一声哭了出来,“小姐,阿芳她不懂事,小姐,请您不要跟她一般计较,她一个人这些年也不容易……”
“不容易?我冷笑,“闵娘,你这么大岁数了告诉我谁活着容易?你觉得我是不是像乾元寺供着的菩萨别人想要害我我还要关心那人下手是不是很疼?闵娘,我若是这个样子,当年就不会有人救她了。”
我叹了口气,接着道:“你跪着也没用,我一向冤有头债有主,我今天没掐死她已经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了,今后,我看在我救过她的份儿上,我暂时不跟她再计较,若再有下次,我一定让她,让你,知道什么叫不得好死,你好自为之,滚吧,我今日不想再看到你。”
闵娘的事让我有些心烦,原本我不生气的,可是我现在却生气了。
气闵娘的心软,气她对家人无条件的商量。
她跟着我这么多年,我对她不敢说多好,但是绝对没有亏待过她,可是这个时候,她一点都没有问候我的心情,倒是护着那个人来跟我求情。
呵,所谓的血浓于水?
我坐着没动,怜月也一直站在没动,在一旁陪着我,不过看我脸色不好一直没敢开口,等到我气过了,竟然已经到了二更。
最终,我叹了口气,与怜月道:“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能回答你的,我都回答你。”
怜月抬头看了我一眼,似乎有千言万语要说,可是她犹豫了一番,最终什么也没说。
“怎么?你就没什么想问的?”
“有,但是想问的太多,不知道从何问起。”怜月倒是实在。
抬手抵住额头,疲惫的摇了摇头,道:“不知道从何问起就先不要开口了,以后你都会知道的,我饿了,让吴优去准备吃的,另外准备热水我要沐浴。告诉闵娘这几天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你这两天盯着点她的行踪,不用时时向我汇报,只要盯着就行。”
一天疲惫,却也算去了一桩心事,出手这么重,其实就是打算让她长着记性后面就不跟她计较了,我也不想时时刻刻地算计。
一夜算不上好眠,却也算安稳,第二天一大早,我刚刚睁眼怜月便上来禀报说:“小姐,安庆王已经在前厅等您多时了。”
我微微一愣,忽然想起昨天下午的不辞而别,兴许是他恼怒了来兴师问罪,毕竟昨天下午我答应等他的时候他是真的很高兴。
“他这么早就来了?难道今天休沐?那他应该也忙着呢吧?”
“这个……怜月就不知道了。”
急急忙忙让怜月给我梳洗,早饭都没吃我直接就奔去了前厅,第一眼看到他时他脸色清冷的坐在前厅,既不喝茶也不吃点心水果,微皱的眉却让我觉得他似乎有什么烦心事。
“君逸?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昨日不辞而别,是我失礼了。”
听到我的声音,许君逸的脸上顿时柔和下来,看着我眼角浮现笑意,却又有些凝重道:“什么失礼不失礼的,你昨日没事吧,王府里的事情我听说了,她不知死活招惹你我早该知道,只是我不大喜欢听到关于她的事情才让她肆意妄为,我已经禁了她的足,若是再犯,我会将她赶出王府。”
我静了静,才道:“我倒是没事,昨天下午匆匆回府,是因为有些家事要处理,我总不好在你的王府处理家事,便急着赶回来了。”
“家事?这个……我倒是不大清楚了。”我这才发现,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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