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人轻功高绝。第一次曾想深入府中,但是尝试一次之后就退去了。”安排在周围的暗卫汇报到,“之后便只是在外边停留,一旦有人靠近就会逃走。”
“没追上么?”顾景听完莫谷尘的陈述,问道,“莫谷都没追上?”
“追倒是能追上,”莫谷尘帮助顾景将要看的东西分类,“但是不值得。那人并没有展示出恶意,不过是在外边窥探。”
东辰不是南夏,要是顾景再出什么事,那是绝对的得不偿失。
“所以殿下想怎么应对那个窥探人?他昨天又在外边待了近一个时辰才走。”白佑澄看着自己贴身小厮满脸担忧,轻笑一声。
“人家既然没做什么出格的事,何必浪费j-i,ng力?”白佑澄敲敲小厮的头。皇子学政虽说是跟着老臣一起,但是还是有自己独立的空间的。一来是防范皇子跟臣子勾结,二来是让臣子的心思都在公文上。
至于疑惑的地方,那就自己去问吧。
“他愿意看就看,他要是想做些别的事,可就别怪我不可气。”白佑澄伸手又拿了一本折子,“我还怕他看?比起他,我还是更关心四哥。”
“太子那里最近不是没有动作么?”小厮不解,“看来是太子被调出京城,他们就偃旗息鼓了。”
“天真的你。”白佑澄撇他一眼,“我才不信。四哥刚刚拉拢到福王,他们怎么可能因为不在四哥不在京中就没了声息?想什么呢?”
他更愿意相信四哥是在准备大动作。
四哥会在准备什么啊?白佑澄拖着下巴,想不出来。四哥果然还是厉害,他完全猜不到。
而没有恶意的偷窥者现在正缩在临风一家客栈的上房里,暗暗养伤。
蓝陌觉得自己跑的再慢一点,可能就直接交代了。
他这几天去太子府、去沈长清哪里、去福王府、八皇子府都是j-i,ng神抖擞地去,毫发无损地回。谁知道在这几家都没事,却差点栽在六皇子那里。
他只是听说六皇子跟着白佑澜那个家伙一起去了行宫,心血来潮想去六皇子那里看看。一个没有多少权势的皇子,肯定是轻轻松松啊。
结果不知道打哪出来一个可以和他师父媲美的高手,冲他就是一掌。幸好他时常惹自己师父和赫连发火,跑起路来可是一顶一地快。
来者不善他还打不过,当然是要跑了。
幸亏那人只是追了追,不然他还真不一定能逃出生天。
六皇子府。
方楷坐在树上,仔细回想逃走那人的武功路数。自从白佑瀛跟白佑澜一起去了行宫之后,方楷就一直担心。
白佑渊的惨剧还历历在目,他实在不懂白佑瀛为何执迷不悟。
这几日他也不敢再出去寻找他曾经遇见两回的蒙面刺客,只在暗处守着六皇子府,果不其然,有人按捺不住派人趁白佑瀛不在时搜寻六皇子府。
他不知道白佑瀛做到哪一步,元宵之后白佑瀛便于他生分许多。但无论如何,六皇子府总是不能让人随便闯进。
等这次白佑瀛回来,应该和他好好谈谈。方楷盘算着,夺嫡对于白佑瀛来说就是一条死路,万万不能沾惹。
至于托人打造的长剑,等过阵子再去取吧。
方楷调整一下身子,靠在树上闭目养神。
前来刺探的人轻功卓越,武功在他那个年纪也可以说是鲜有敌手。这般的人物自然不会是什么阿猫阿狗,只是他扎根东辰的时间不短,平时也甚是留意几方势力的核心。
没有谁的武功路数对上。
难道是顾景派来的人?可他一个外国的王爷,何至于让人搜寻一个没有根基的皇子府邸?
还是说他跟谁结成了同盟?
方楷烦躁地揉揉眉心,还是等白佑瀛回来再说吧。眼下还是看好六皇子府,别让什么宵小之辈进来胡作非为。
随后方楷取出一块玉佩,慢慢把玩。
这是他当初的聘礼,当年突生巨变他应对匆忙,又一路颠沛流离。身上竟只剩下这一块玉跟他的妻儿相关,便是睹物思人,也就仅有一块物件了。
他的儿子若是活了下来,应该是快三十了。不知道成没成家,生没生孩子,会不会有人欺负他。
他们之间错过这么多年,若是寻回,还不知要怎样相处。
方楷想得开,他就是想看看自己的儿子过得怎么样。若是好,他就不去打扰;若是不好,他不会放过那些欺压他儿子的人。
行宫。
“师父还没消息么?”白佑瀛忙了半天,他以前从来没有这么上心过,纵然被逼着赶鸭子上架,也就是当个甩手掌柜,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眼下想露个脸,就已经把他忙的焦头烂额。
“前辈依旧是不见人影,但是东西是动的。想必是有什么事忙吧。”跟着白佑瀛的小太监递给他一杯茶,“殿下,忙了半天,歇歇吧。皇上也是不愿看到殿下这般累着自己的。”
“父皇一整颗心都在八弟身上,怎么会顾的上我?”白佑瀛一口灌下,自嘲地笑笑。
“血浓于水,父亲对儿子总是关心的。”小太监劝着,“什么事、什么人,也越不过这父子天伦啊。”
不说还好,小太监这一说,白佑瀛心口顿时就生了一股气。
见主子不悦,小太监赶紧闭上嘴,小心伺候着。
“四皇兄又去山上了?”白佑瀛耐着性子干了会,还是没忍住,跟小太监搭起话。
他本来是提心吊胆的,只是四皇兄到这儿的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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