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旦顺从孙启凡的要求,那以后整个培训计划还怎么开展下去?教官没了教官的威严,士兵不再服从命令,这样的部队能形成怎样的战斗力。卓依犹豫着,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但陈斌此刻还被孙启凡压着,她似乎又别无选择。
最终她还是将钢棍捡了起来,慢慢的走到孙藩的跟前,双眼凝视着一脸平静的孙藩。
二十三下,不多不少的二十三下。孙启凡那一双愤恨的眼睛死死的盯住了二叔孙藩,他没有把自己所受的屈辱算在孙藩的头上,他心里也明白自己这么做,为的是谁。
“只要你受得了这二十三下,我就放了陈斌!”说着,孙启凡又是扭头看向卓依。
此时,卓依已经拾起地上的钢棍站在了孙藩的跟前,她的双眼也是静静的看着孙藩,似乎在等待着孙藩能够说一句话。
所有人都看着孙藩,等着孙藩的反应。
时间一分一秒的走着,陈斌的意识慢慢恢复过来。恍然过来,陈斌的第一件事就是试图用脚将孙启凡踢开,但他没料到孙启凡这么狠,用椅腿死死的压在自己的心口,稍微一动整个人就痛得快要散架一般。
孙启凡看陈斌醒了过来,不免的是低头轻笑了一下,说道:“醒了?其实我不明白,你是有什么勇气去服从孙教官这个毫无立足点的命令。”
“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陈斌断断续续的回答,却也显得很是铿锵有力,不过得到的依旧是孙启凡的一声冷笑。
“可是,你的上司现在眼睁睁的看着你守折磨,却什么都不能做。”说着,孙启凡又是朝着孙藩喊道:“孙教官,想好没有?给个回答好么?”
“我答应便是!”孙藩双拳一捏,便是应到孙启凡。
随即,孙藩便是将迷彩帽褪下,端正的放在了猛士军车的车盖上。接着他又是将迷彩上衣脱了下来,叠放在车盖上,身上只留下一件训练衫紧紧的贴合着轮廓分明的肌肉。
孙藩抖了抖身体,便是朝着孙启凡走了两步,然后马步稳扎,对着卓依说道:“来吧!”
“一!”看孙藩已经是做好了挨打的姿势,孙启凡也是给他数起数来。
随着孙启凡话音一出,卓依也是深吸一口冷气,抬手将钢棍朝着孙藩的脊梁落了下去。
“轻了!二!”孙启凡丝毫没有对叔叔的怜悯之心,但他的心里也没有丝毫得逞的开心,他只是安静的看着孙藩。
“三!”
不知道是钢棍上原本就带着的血迹被打散溅开,还是孙藩的皮肉被打破,当钢棍第三次离开孙藩后背的时候,孙藩的训练衫上有了一丝血。
“四!”
随着这一棍落下,孙藩的身体不由的是微微颤抖了一下,却依旧是憋足了气的瞬即站得稳当。
眼尖的蒋玉柔见着随着钢棍飞起的血滴,不由的是吓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心想卓依下手也真的太狠了,这不过才四下就已经打得破了皮。
“五!”
“够了!”蒋玉柔突然从军车上跳了下来,冲到了孙启凡的跟前,朝着孙启凡怒吼着:“你够了!不就是受了点儿伤么?有必要如此下狠手吗?!”
孙启凡万万没想到蒋玉柔会跳出来给孙藩求情,他不有的是冷笑了一下:“这就狠了吗?是不是要我们的命都没了,那才叫狠!”说着,孙启凡不免的低头看了一眼陈斌,眼角更是有一丝冷光闪过。
不想再和蒋玉柔废话,孙启凡抬起头来,显得更加愤怒的看向孙藩,更是朝着卓依大喝道:“六!”
“你够了!”
“七!”
“孙启凡!”
“八!”
“你理智一点儿!”随着蒋玉柔此话一出,激动的她不自觉的右手猛然抬起,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孙启凡的左脸之上。
世界彷佛陡然安静下来,孙启凡眨巴着双眼,看着蒋玉柔还绑着石膏的右手,半天之后才是吱吱呜呜的问出一句话来:“这……这是什么情况?”
说着,他又是抽笑起来。这种笑声渐渐的变得轻狂,但他却站了起来,带着椅子离开了陈斌,一直在旁边看着的士官赶紧是上前将陈斌救了出来。
“你没有受伤?!”
蒋玉柔看着孙启凡那不相信的样子,不由的是泪水夺眶而出,却没有一丝的啜泣。
她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安静的将绑在受伤的石膏卸了下来,扔在了孙启凡的跟前。转身看向依旧马步稳扎的孙藩,蒋玉柔的心里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这一切,她觉得自己除了沉默,别无选择。
卓依的手也是放了下来,手指一松,钢棍便是“哐!”的一声落在地上。
随着蒋玉柔卸了石膏,其他二十二个学员也是陆陆续续的将身上的假伤去掉,从军车上跳了下来,站到了蒋玉柔的身后。
原来这一切都是假的,真的太可笑。孙启凡半哭半笑起来的看向孙藩,问道:“孙教官,能给我一个解释吗?这样很好玩是吗?”
“够了!”卓依猛地回过头来朝着孙启凡怒喝道,更是三步并作两步的冲到孙启凡跟前,趁着孙启凡还未反应之间,抬手便是朝着孙启凡的颈脖处猛地劈了下去,当即是将孙启凡打晕过去。
收起马步,孙藩一边穿上迷彩服,一边给卓依说道:“赶紧把他和陈斌送去医院治疗”,罢了没有再多说一句的上车回了南海舰队。
没有谁搞明白了这里边到底隐藏了什么故事,他们都没想到,一场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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