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没想到救了一个白眼狼。”我朝白爷冷笑了一声,淡淡的说道。
“白爷!你、你这可不地道啊!”大手忿忿得站在白爷面前,一脸怒气。
“哗啦”一声,白爷不知道什么时候掏出来一副手铐,冷不丁的就给我把双手拷上了。
“小凡爷,得罪了,毕竟这盗墓的名头可不好摘。”白爷脸上似笑非笑,一手把我拎了起来。
我摇摇头苦笑,没想到自己这拼死拼活救出来的一个人,竟然出来后忘恩负义,兵戈相见。
“难道不是我们救了你么!”大手狠狠地骂道,挥起拳头对着白爷的脸就打了过来。
白爷身子往旁边一闪,躲了过去,反身一脚把大手给绊倒在地上,大手没防备白爷这阴招子,一下子摔了个狗吃屎。
白爷拎着枪,对着地上躺的大手的脑门瞄了起来,此时我的心都快跳到了嗓子眼,这人不会杀了大手吧,毕竟我和大手是一起下的墓。
“嘿嘿,要不是看你是个从犯,老子早把你给正法喽!”白爷朝大手轻视地笑了笑,就像看一条狗一样。
“你他娘的”大手没敢继续往下骂下去,毕竟脑袋上那黑洞洞的枪空正瞄着自己,稍有不慎脑袋就会给轰得一滩烂泥。
我知道白爷这个人的尿性,他要是认定了的事就肯定会像个疯狗一样扑上去,不把那事给搞个清清楚楚他是绝对不会罢休的,就拿他被贬到地方这件事情来说,完全就是因为他死较真,遇事不松口给得罪的。
说起这黄河古渡口案,这件案子在那个时候震惊全国,据说连国外的很多势力都介入进来,惊天奇案。当时后白爷还是中央刑事重案组的一个小队长,接手了这个案子。案件发生在黄河中游的一个沿河小村落,黄河作为华夏民族的母亲河,虽然孕育了多彩的生命,但也蕴藏着无尽的死亡。在一个炎热的夏天夜里黄河毫无征兆的发了一次大水,从上游冲下来黑压压的一堆东西,次日那个经常在黄河岸边摆渡的老船翁被吓得坐在渡口码头上颤颤巍巍,闻讯赶来的村民也被眼前的一幕给吓傻了。这渡口上密密麻麻堆满了尸体,在码头这个小小的地方垒成了一座小小的尸山,往外散发着刺鼻的恶臭。这些尸体诡异的很,看样子是清朝的陈尸,一个个都留着长辫子,而且还零散着几具洋人的尸体,横七竖八的叠在一起。最令人感到恐惧的是,这些清朝的尸体按常理来说早就应该腐烂的不成样子,可眼前的这些尸体却新鲜的像刚死去不长时间,惊恐的村民很快就报了警,警察赶来以后也是不知所措,后来拉回去几具尸体给法医解剖,结果法医的刀子刚下去,尸体竟然活了过来,而且还张嘴说了话,说什么龙脉兴龙脉绝什么的,法医被吓得不轻,但没多久那尸体就死了过去。这件事情很快就惊动了上层的重视,而正是这个当口,白爷接手了这个案子,并领着手下的成员火速赶往这个渡口来调查,没想到仅仅过了一夜,那个渡口边的村落竟然凭空消失了,村子里的村民和牲畜一夜之间放佛在这个世界蒸发了,而渡口那些尸体也在一夜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种种怪象让白爷摸不着一点头绪,只有从那两具仅存的尸体上摸索线索,这两具尸体一具是先前解剖说话的清朝装束的古尸,另一具尸体是一个金发鹰钩鼻的洋人。从洋人身上穿的衣服里翻出了一个小铜牌,上边记载着这个人的名字和地址,而这个地址竟然是英国一位男爵的现住府邸,而这具尸体的姓名和男爵的姓氏一样,后来通过国际刑警的联系,确定下来这具洋人的尸体就是现在那位英国男爵的祖父,而从那个男爵的口中得知,他的祖父是当时进入中国的一批科考队,是英国皇室亲自指派组建的一支肩负着某种使命的队伍,但是在进入中国一年后就突然失去了联系,从此就再也没出现过。男爵之后也将自己祖父的尸体运回到英国,这件案子却迟迟没能解决,不仅关乎着消失村落村民的生命安危,更关乎到那些尸体到底是死是活。
白爷所带领的队伍迟迟不能有所突破,在半年多的毫无进展后,中央上层决定结案,白爷虽然听从了上级的命令,但仍然在暗地里调查这件事,通过又半年的调查和走访,最终在黄河的上游发现了一个巨龙腾云石像,那石像上刻画的文字像是被人故意的抹掉一样,已经看不清楚了,但是有一个词却能分辨出,这个词就是那复活的尸体说的那句话中的,龙脉。
当白爷把自己的调查成果往上汇报时,却被狠狠的训斥了一顿,最终给他定了个私自行动的罪名,下放到地方。
白爷也正是因为这件事从此几乎消失在叱咤风云的警界,这件天下奇案最终草草收场。
正是因为想到这件事,所以我觉得白爷这个人别人是无法左右他的决定的,所以我被他铐上手铐的那一刻,就没想过去辩解,更没有想过反抗什么。
我被拷上后,白爷押送着我和大手回到了李莲英考古现场的营地,这时候天已经放亮,考古队的成员也陆陆续续的乘车赶来,白爷和一个看起来是这里当官的人说了几句,那人朝我俩走了过来。
“白警官有请,二位上车吧。”那人朝我们摆了摆手,示意我们上车。
我和大手登上那辆越野小吉普,我坐在副驾驶上,大手坐在后排生着闷气。
“轰轰”那人发动了吉普车,娴熟的一套动作就开出了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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