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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背起背包感觉到好沉,但看着猴爷虚弱的样子,我咬咬牙坚持下来,看到我这个举动,猴爷明显一愣,眼中闪过一丝异样,刚想从我身上接过背包,结果大头鞋那阴冷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想溜?门都没有!”
“卧槽,你当猴爷我怕你不成?”
大头鞋这次并没有冲过来,只是向前走了几步,一脸笑意!
“看你能逞能到什么时候?就你现在的样子,就算五爷我不动手,你过一会便会失血过多而休克,到时候看你还嘴硬?”大头鞋把玩着手中的匕首,不紧不慢的说道。
猴爷知道他说的是实话,再这样僵持下去,自己迟早会倒下,眼睛滴溜的乱转,很快把目光停在了石室进口!
大头鞋好像看出了猴爷的意图,快步挡在了石门的必经之路上,一脸冷笑道:“小子,遇见了五爷,还想活着离开,做梦,你要是现在束手就擒,五爷我会给你个痛快,如果你想僵持,老子有的是时间!不过到时候老子叫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我说麻子,你有完没完,废话比婆娘还多!与其说,还不如做,要不我俩再玩玩?”猴爷说完挑衅的向大头鞋招招手!
大头鞋突然不再开口接话,原来原本昏迷不醒的二叔居然开口说话:“麻五,麻五!”,声音很是很微弱。
趁着大头鞋分神,我连忙扶着猴爷到了水池边上,从包里找出止血粉和绷带,毛毛糙糙的给猴爷包扎了下!
“成爷,我在呢?有什么事情你吩咐!”大头鞋蹲下身子回答道。
“东,东西还在手上吗?”
“在的!”
“那你还楞在这里干什么?”,二叔语气中有些发怒!
那个叫麻五的看了一眼我和猴爷,缓缓的说道:“遇见两个赶过来投胎的!”
听到麻五的话,二叔艰难的抬起头,看了我俩一眼,我看到二叔眉头皱了一下,很快便恢复了正常,冷冷的说道:“赶紧把这俩烦人的货收拾了,我们还有更重要事情要做!”
二叔的声音虽然很轻,但听在我耳朵里却像惊雷一般,我能确定二叔看到了我,可是这幅冰冷的样子,在我记忆中从来都没出现过,难道就像猴爷说的一样,这人姓胡不信王?
就在我内心惊诧不已的时候,猴爷早已经背好了背包,拉了我一把:“吸气,跳!”
我下意识的听从了猴爷的指令,吸了口气,还没来得及问往哪跳,就被猴爷一把拽进了水池,一股清凉瞬间传遍全身!
就在我被猴爷带进水池那一瞬间,我突然看见二叔冲着我笑了,那种笑就像我儿时回忆中的笑!
原本以为水池不深,我挣扎着想要想要站起来,但感觉够不到底,猴爷一直拉着我在水中游荡,很快肺里的空气已经消耗的不多了,最多能坚持个十来秒,浑身说不出的难受!
当我把肺里最后一点空气都挤尽后,感觉自己的脑袋快要爆炸了,虽然在水中,我仿佛听到耳边在轰鸣!
一口水呛进我的嘴里,我顿时感觉肺部跟针扎似的疼,紧接着就是剧烈的咳嗽,这样一来更多的水呛进口鼻,两眼一黑便晕了过去,在晕之前我感觉有人托起了我,我知道那肯定是猴爷!
我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梦中我一下被烈火焚烧,一会便又掉进了冰窟窿里,一会是奶奶急切的样子,一会又是那老妪诡异的脸,后来画面定格在二叔那张脸,二叔苍白的脸上突然升起一丝诡异的笑容,声音那么那么的冰冷:“王保吉,你逃不掉的!”
“啊!”我从梦中惊醒,用手抹去额头的汗水,我突然意识到之前我不是在水里吗?
带着一肚子的疑问,我开始打量起自己所处的环境,有点泛黄的石灰墙,上挂着一副老旧的福禄寿中堂,中堂下面是一张枣色条桌,桌上一侧摆放着一直紫红色铁皮暖瓶,上面已经有些许铁锈的痕迹估计用了好多年,一旁是一个大圆铁盘,盘中整齐的摆放着四五盏瓷质茶杯!
木桌中间是一个小小的香炉,不知道是什么材质,香炉之中的檩香早已经燃尽,难怪我醒来之后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整个屋子虽然摆设的简陋,但很是干净整齐!
我准备下床,但看到地上的鞋子,突然愣住了,那是一双手工做的布鞋,这时我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人换了,虽然大小不合身,但也干净!
我心里默默地想,肯定是猴爷换的,心里顿时有点暖暖的,难得一个大老爷们会操这个心,挺不容易的!
我穿好鞋子打开门,一缕阳光照在在身上很是舒服,眯眯眼睛,仔细的打量起眼前这个陌生的地方,这是一个四四方方的大院子,南、西、北各有几间房子,而我正在西屋门口,院子中间有一块不大的花圃,里面种着一些不知名的花草,惹得蜜蜂蝴蝶儿络绎不绝!
“猴爷!”我在花圃前站了一会儿,没看到猴爷影子便开口喊道。
“小哥儿,你醒了?”一声清脆动听的声音从北屋那边传了!
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正揭开门帘儿走出来,怯生生的站在门口,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不断的打量着我,一双玉藕般的小手不断的摆弄着自己那根乌黑的麻花辫子,一张圆嘟嘟肉乎乎的脸上飘起了两朵小红云!
我顿时一愣,怎么会有女的在这里,但转念一想,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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