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突如其来的祸事,这分明就是极大的阴谋!
安路山眼见自己的手下造人陷害,心急如焚。退朝之后,他便匆匆忙忙去找李林甫商量对策。
在太子一系之中,身后的人多是武将,大多性情直率。平日里与庆王一系文人抗衡的重任便落到了李林甫身上,所以,李林甫便为此练就了一身极深的城府。
安路山来到宰相府时,太子李瑛也正好在与李林甫谈事。
太子李瑛,今年三十二岁,原本辅佐唐明皇帝治理朝政的他,因三年前长安刺使意外身亡,于是唐明皇帝便临时命他代理长安刺使一职。长安乃是大唐最为繁华,人口最多的城市,唐明皇帝让太子独自接管长安城,也是想让他能够好好学习,多积累一些治世经验。
不久前,太子接到皇帝诏令,这才返回洛阳筹备武举选拔赛。
李瑛刚到洛阳便听说骠骑军私征民税马宏志被捕入狱一事,这才着急直奔宰相府来。
李林甫向李瑛禀报完骠骑军蒙冤一事后,请罪道:“都怪老臣无能,还请殿下恕罪!”
“此事也不能怪你。按你刚才所以说,这骠骑军私征民税一案,如今证据确凿,毫无纰漏,定是他杨国忠一行人蓄谋已久方才下次狠手。”李瑛轻声叹气一番,接着说道:“待我明日入宫面见父皇,请求下旨重新查实!”
李林甫轻轻摇头道:“只怕他杨国忠不会给咱们这个机会!这刑部尚书江怀喜已经被他收买,想来他蓄谋已久,大理寺的人与我们向来没有深交,也一定会顺从他的意思。”
“照这样说来,骠骑军算是保不住了!”
李瑛话音刚落,便有一名宰相府的下人走了进来行礼道:“太子殿下!宰相大人!安将军求见!”
“安卿?”
“请他进来吧!”
“是!”下人应声退去。
李林甫朝李瑛伸长脖子轻笑道:“这个安路山,向来爱惜自己的属下,肯定比咱们两都还要着急!”
李瑛缓缓说道:“只要我们手上握着兵马,不管他杨国忠如何居心叵测,天下永远都是我们的。”
“殿下说的是!”
李瑛声音冷冽接着说道:“这个杨国忠,还真是够狡猾的,他这是在削弱咱们手底下的兵权啊!”
这时,安路山匆匆走了进来。他见到李瑛,感到非常意外,扫视李林甫一眼,然后抱拳躬身一礼道:“太子殿下也在啊……,殿下什么时候回的洛阳?”
李瑛轻笑道:“今天刚到。”李林甫挥手指着对面的椅子道:“快坐吧!”
“好!”安路山应了一身便走到杨国忠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随即急忙说道:“宰相大人赶紧想想办法救救马首领,若不然这次,他的小命可就真得撩下了!”
李林甫沉默片刻,瞟一眼李瑛又瞟一眼安路山。而安路山说完话后,便静静地盯着他。
李林甫抿一下嘴,双掌压在膝盖上晃一下身子,这才说道:“马宏志……不救了!”
安路山听了李林甫的话,稍显疑惑,道:“怎,怎么不救了?这个马宏志跟了我很多年,一直忠心耿耿,而且救过我的命!”
“在没有替马宏志洗脱冤屈之前,我们是万万不能救他的。眼下他杨国忠,等于是编好了一张网,巴不得咱们赶快往里钻。只要我们伸手去救马宏志,他便会以此为据,诬陷我们与马宏志同谋,到时,我们再想脱身,可就难了!”
“可是……”
安路山刚想说话,李林甫便打断他的话说道:“待我先去趟丞相府,我倒是要看看,他杨国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安路山听了李林甫的话,着急的内心才稍稍平静下来,道:“这样也好,先去探探他的口风。我跟你一起去。先把他安抚住,让他对我们放松戒备,再另想别的办法。”
“嗯。我也进宫去向父皇求个情,看看能否晚几天再处决。”
“多谢殿下!”安路山说时对着李瑛轻轻抱拳一下,接着问道:“殿下不是在长安城任职吗,为何突然回都?”
“这不是今年武举选拔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嘛,父皇特意诏我回来主持此事。今年的武举,你们一定得找些能人来,武状元务必争到我们的人手里。”
“是!”李林甫、安路山二人抱拳点头答应。随后,安路山接着说道:“这倒确实是个机会。武举选拔有殿下主持,今年的武状元必定会是我们的人!”
“还是谨慎一些的好,千万别再出什么乱子。”李瑛说着站了起来,道:“好了,本宫是时候进宫去向父皇请安去了!”李瑛说着瞥了一眼李林甫便走了出去。
“殿下慢走!”
李林甫、安路山二人目送李瑛离开之后,李林甫这才扭头对着安路山说道:“咱们也走吧!去会会这个杨丞相!”
李林甫、安路山来到丞相府门外时,正好撞见行色匆匆出门办事去的马苏和刘宜二人。
马苏虽然军衔不低,但他跟随杨国忠多年,所有丞相府对付李林甫的事情多由他来亲自操办。眼下所谋之事又正与李林甫和安路山有关,马苏见到李林甫、安路山二人不免心虚了一下,神情十分紧张的行了个礼便匆匆忙忙走开。刘宜初到洛阳,完全看不出来眼前的两人是谁。他见到马苏紧张的样子,只是疑惑的瞥了他一眼。
李林甫见丞相府的亲兵见到自己失常的样子,便更加能够确信骠骑军私征民税一事,完全是由杨国忠一手捏造。他看着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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