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郝听了李邕的话,拧眉道:“竟有这事?”
李太白不由笑道:“想不到泰和兄居然也是有故事的人呐!”
李邕听了李太白的话,觉得此话酷似嘲笑,脸色有些不好看,苦道:“很,很久以前的事,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三人聊到这里,都纷纷陷入感慨,各自沉默。
忽然李邕又接着问道:“我与太白兄认识时间虽然不长,但听闻太白兄之感慨,莫非太白兄心有良策可解此愁?”陈郝在旁道:“他那有什么良策,若他要有什么良策,还能东游西荡,真是图个洒脱?”
李太白自豪道:“陈兄还别瞧不起人,在李某博览群书之后,在下还真有这么一计可解此忧!”郝、邕二人急忙偏着头,向李太白揍上耳朵道:“说来听听!”李太白冷笑一个,然后对着二人耳边说了句耳语,只见二人“切……”的一声把头闪开。
“走了走了。听了太白兄的一席话,感触颇深,为兄现在可是如有神助,茅塞顿开,回去处治三名恶人吧!”陈郝抖袖说道。说着三人便往回走。
三人回到留芳阁,留芳阁内被打烂的桌椅已被收拾重放,焕然一新。董珍梅正在楼上坐着等候。她见到三人回来,赶忙起身上前行礼道:“少主可否……”
董珍梅将话说到此处,陈郝便举手挡了她的话道:“楼上雅间说话!”董珍梅听了陈郝这句话,顿时眸色幽深,神色紧张,心想,少主想要干嘛,为何到楼上雅间去说?但她又迫于无奈,不得不跟着上楼。陈郝来到楼梯口便对着一名龟奴挥了下手,示意他备茶。
三人来到雅间,董珍梅也跟了进来。陈郝坐于正中,白邕二人坐于两侧。董珍梅的神色看起来十分紧张。三人坐定之后,陈郝面无表情道:“说说吧!”
董珍梅听了陈郝的话,眼珠子左右转一下道:“少主要我说——说什么?”李太白见董珍梅神色紧张,笑道:“说说你跟刚刚那三人的事。”董珍梅害怕自己跟那名壮汉是相好的事被陈郝知道,赶忙道:“我跟他们没——没关系。”陈郝严肃道:“没关系你还救他们?”
“我……”董珍梅哽咽着。她不知道自己有相好这事让少东家知道了会有什么后果。三人见董珍梅不说话,纷纷你看我我看你,对视几眼。
“既然这样,那我现在就命人将他们三人阉了!反正此时正缺人手。”陈郝说着,一副要起身叫人的样子。
“我说!”董珍梅急忙道。陈郝听了董珍梅的话,嘴角露出笑意,又坐了回去。董珍梅抿了抿嘴道:“我父母死得早,一直是其锋哥哥照顾的我跟弟弟,若是没有其锋哥哥,我跟弟弟可能早就……活不到现在。”
“你是说刚才想要杀我的那个?”陈郝眯眼问道。董珍梅听了陈郝的话,不觉心里一震,低着头眼珠子朝陈郝翻了几下,她愣了半天才缓缓点了点头。陈郝见董珍梅点头,深深吸了口气道:“还有呢?”董珍梅支支吾吾半天:“还有,还有……”
陈郝见董珍梅说不出来话,便说道:“还有你们是相好吧!”董珍梅一听这话,赶紧一跪在地,道:“还请少主留他姓命!”陈郝见董珍梅吓得跪在地上便哼气笑了一下道:“你说他叫什么来着?”董珍梅眺眼看了陈郝一下道:“何其锋。”
“呵?何其锋,好一个何其锋,差点要了本少爷的命!果然是锋利无比啊!”陈郝说着,董珍梅便被吓的趴身在地,不敢抬头。
“陈兄,你就别吓她了,我们都没听过什么爱情故事,你赶紧让她说说吧!”李邕笑道。“泰和兄你也真是的,我还没过够主子的瘾呢!”陈郝说完看着董珍梅道:“起来吧,起来说说你跟他的事。”
董珍梅听了两人的话,这才安心许多,缓缓站起来说道:“我从小父母双亡,其锋哥是我们家的邻居,他一直照顾着我跟弟弟。那年村里闹了饥荒,有山匪来抢粮食,山匪头子见我长得有些姿色,便想轻薄于我,幸好其锋哥及时赶到,与山匪恶战一番,这才将我救下。其锋哥哥还把恶匪头子给杀死了,为了躲避山匪追杀,所以我们才逃到了这里。我们来到这里之后,弟弟忽然得了重病,我们到处求人,但是没人愿意帮助我们,为了给我弟弟治病,其锋哥哥没有办法去抢了一个富主家的钱,也被富主家的手下打伤,我迫于无耐才走近了这留芳阁。其实其锋哥不是什么恶霸,他又不懂多少武功,他要是不装得狠一点,怎么保护我跟弟弟?所以他只有装成坏人,我们才不会被人欺负。”
陈郝听了董珍梅的遭遇,迟迟道:“啊……,你也知道,做我们这一行呢,是不可以带有个人私自感情的。就说这几天,你那个——什么其锋哥哥,三天两次来闹,我们这生意还怎么做嘛!适才这位太白兄已经帮你们求过情了,你到后院接他们,赶紧走吧!”
董珍梅对着李太白行礼道:“谢过公子。”然后又看着陈郝道:“谢过少主。”陈郝见自己就要失去一个赚钱的工具,心中特别不是滋味,头偏朝半边,脖子都快扭出水来。董珍梅对二人道完谢并未离开,还是站在原处。
陈郝见董珍梅未走,严厉道:“怎么还没走,等着我请你吃饭啊?”董珍梅缓缓道:“少主误会了,其锋哥哥并不是介意我在这里做事!”陈郝听了不解道:“那他……”
“我要养活自己,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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