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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老哈默林见到被两个打手架着担架从车上抬下来的昏迷中的儿子时,已经是拂晓时分了。
望着儿子那满身的斑斑血痕、被厚厚包扎的左手与被缠着几根木棒的右腿。想着从小宠爱,就连家务也不曾让他做过的儿子受到如此的毒打,老哈默林的心里就像刀割般滴着血,儿子就是他的命啊!
在悲痛之余老哈默林还注意到,儿子右腿上的像是新伤!那草草包扎的手法也与左臂断手处的精细包扎显得格格不入,但想到还有外人在此,便按下了心中的疑问,表现的更加悲痛。打算等只有父子二人时,再好好的询问小哈默林。
“老哈默林,不要悲伤了。等事成之后,你和你儿子可就是有钱的人上人了,到时候你们会认为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将老哈默林的悲痛尽收眼底的卡尔特说着宽慰的话。
“你们父子好好休息吧!我现在就派人去准备,今天正午咱们就出发!对了,老哈默林你这么老了,小哈默林现在又不能伺候你,我就留下几个人伺候着,有什么事就叫他们去做。不要推辞我的好意!”明明说着关心的话,脸上挂着和善的笑容,但卡尔特的眼中却写满了‘不容拒绝’这四个字。
看到还在抱着儿子痛哭的老哈默林,没有对自己的提议做出回应,卡尔特便带着布鲁走出了屋子。
“将你的人留在这里,给我看紧了,千万别让他们跑了。你今天就别睡了,快去准备外出要用到的物资。正午时一定要准备其全,现在我回去睡一觉,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就不要来打扰我了。”
交代完布鲁之后,卡尔特就坐上了回宅邸的汽车,扬长而去。
一夜未睡的卡尔特,已经开始想念自己那张豪华的5人大床了,记得黑街的桑德森为了成为自己的心腹,进贡了一个清白的农家女,自己因为这事险些给忘了。想到这里的卡尔特已开始迫不及待想要赶回家。
“呸,该死的剥削者!就知道使唤人。”看着绝尘而去的汽车,布鲁的眼中写满了羡慕与嫉妒。
咒骂一句,便将自己带来的小弟招了过来。
“刚才‘蜜獾’的话你们也听到了!给老子打起精神来,一定要守好老哈默林父子!”
“放心吧老大,半截入土的老家伙,再加上一个刚被打断腿的瘸子,不可能跑了的,您就放心吧!”一个小头目满不在乎的说着。
“放屁!你真当老哈默林是吃素的?他年轻时可是一个小有名声的‘淘金者’小队的队长。给老子看仔细了!要是出了什么岔子,小心你们的狗皮!”
看到对自己命令满不在乎的心腹,布鲁直接就是一个抡圆了的大耳刮子糊了上去。
再次强调了一遍,布鲁转身向黑街走去。
现在商店街还没有开门,只能先去黑街碰碰运气了。
在施行‘宪代警(注1)’制度的费仑城,有很多的违禁物品就是连去黑街找都只能说是碰运气。
卡尔特也是靠着在宪兵第一大队做副队长的兄长的关系,才能在打击违禁与走私如此严厉的费仑成达到如今的地位的。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老哈默林在看到卡尔特与布鲁走远后,急忙把儿子抱进了里屋。轻轻地摇着儿子,想把他叫醒。
“唔~好疼,爹?他们放我回来了?”一声闷哼,小哈默林醒了过来。
在意识到眼前这个守着自己,一脸关切的老年男人就是自己的父亲时,小哈默林破天荒的叫了一声爹。
当听到小哈默林轻唤的一声爹时,老哈默林明显的楞了一下。
用右手压住因激动而有些颤抖的左手后,老哈默林一脸严肃的盯着小哈默林,问道:“是不是他们在去接你的时候打断的你的腿?”
“爹,我疼!好疼啊!”
“快说!这关系到咱们爷俩的命!”
对于儿子的答非所问,老哈默林激动地吼了出来,在吼出来的一刹那老哈默林就清醒了过来,急忙压下了自己的声音。
“乖儿子,快告诉我,是不是他们在去接你时,打断的你的腿?”
“恩。”第一次看到老哈默林露出这种严肃的表情,再想一下之前老哈默林说的话的内容,小哈默林急忙点着头认真的回答道。
“听着儿子,他们这是打算让咱们爷俩分开。今天正午就会启程去寻找那个避难所。到时候狡猾的卡尔特一定会以你行动不便,需要疗伤为理由把你留在费仑。”
“爹,那个避难所真的存在呀?你们今天就走?为什么卡尔特要让我留下来呀?”
听到老哈默林提到了避难所,立马激动了起来。毕竟,避难所往往都是宝藏的代名词。
常言道‘知子莫若父’,老哈默林又怎会不知儿子心中所想。刻意的对前两个问题避而不答。
“卡尔特是怕我骗他,猜想把你留下来作为人质,使我投鼠忌器,安心为他卖命。”
“爹!我不要做人质!你要想办法救我,我不要做人质!”听到自己有可能成为人质的小哈默林着急的喊了出来。
“闭嘴,你不要命了?外面还有卡尔特的‘狗腿子’呢”
老哈默林急忙上前捂住了儿子的嘴。听到老哈默林小声的呵斥,小哈默林惊出了一身冷汗。
父子二人急忙屏住呼吸,支起耳朵努力地搜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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