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尴尬地站在大厅中央,不知到是该继续站着还是该坐下。想跟佚荀说说话,聊聊天,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也会有如此尴尬的时候,而且还是因为一个女子。
“喂,那谁?你一直站着不累吗?你若不累就站远点,你站在这里挡住我的风水了。”佚荀撇撇嘴。这呆呆的大木头,竟然一直站着!也不知道他累不累,真是的,他不累,我都看得累了。
“我…我叫秦风!我不累。”秦风支吾道,耳朵发红,脸也变得粉嫩粉嫩的。他寻了个离佚荀较远的位置坐了下来,别过已经红透了的脸,不敢看佚荀。
佚荀震惊地看着秦风由白皙渐渐变得通红的脸,眼珠子掉了一地。她睁大眼睛,夸张地惊呼:“卧槽!你竟然脸红了!”
佚荀的话成功地让秦风脸上的红霞蔓延到了脖子!秦风将头埋到了胸口,极力扭转身体,使自己完全背向佚荀。他完全不敢说话,恨不得有个地洞,好让自己马上钻进去。真是丢脸死了。
“秦…秦什么?能不能大声点,我刚刚没听清楚。”佚荀假装没听清楚,继续逗秦风。没想到这秦风竟然这么害羞,上次打架的时候怎么就没发现呢!不过看他脸红的样子,好想还挺好玩的。
秦风完全不敢说话,只祈祷师父能快点来,好化解他的尴尬。
“佚姑娘,我师父来了!”白冕还没走到大厅,就远远地朝佚荀喊道。真怕佚荀等急了,走了
佚荀本来还饶有兴趣地逗秦风的,可是看他尴尬害羞到不敢说话的样子,也就消了继续逗他的念头。此刻听到白冕喊声,她将已经摘手上的葡萄往嘴里一丢,迅速咀嚼几下,吐下了肚子里。
她坐直了身体,往大门方向看去,却见白冕和那个老家伙已经快要走到门口了。老家伙穿戴整齐贵气,一丝不苟,只脸色有些苍白,想来是因为上次的伤。
为什么别人都说神医等什么厉害的人物,都是性格古怪行为不正常的?我看这老家伙就挺正常的,至少光看外表就完全没有古怪这种东西。
“这就尴尬了,到底是我先说话呢,还是等他先说话呢?”佚荀纠结。她想主动说话来着,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诶…真特么的,纠结呀!”
严雪峰由白冕扶着直接走到了佚荀的面前,:“不知佚姑娘来雪峰山所谓何事?”在来的路上,白冕已经告诉严雪峰佚荀的名字了。所以,严雪峰便直接开口问佚姑娘。
佚荀沉默,突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严雪峰,她觉得她今天不应该来这里的。其实她来这里最真实的目的是来报仇,而不是什么探讨医术。她容不得陌生的人挑衅自己,特别是危及生命的那种,这是不可原谅的。
可是当看到严雪峰面上带着不健康的苍白,由白冕扶着缓缓走向自己,并且面带微笑的时候,她突然不想报仇了。但是她绝不会道歉,因为她心里知道,她当时那么做,绝对没有错,她只是自卫。
“佚姑娘?”佚荀的沉默,让严雪峰以为她在生气。他皱眉,自己好歹是堂堂神医,她闯入自己的地盘本就有错,若不是看她极有可能有极其强大的后台,他才不会对她好声好气呢。现在她居然还敢给自己脸色看,他好不生气。
佚荀抿嘴,抬眸看了严雪峰一眼,突然站了起来。
“你想干什么?”白冕以为佚荀要攻击严雪峰,一下挡在了严雪峰面前,戒备的看着佚荀。虽然他很喜欢很佩服她,但是在师父和她之间,他的选择永远只有一个,那就是师父。
秦风也戒备地看着佚荀,他的态度和白冕一样,不管自己对佚荀是讨厌还是喜欢,她的地位都不可能超越师父。
就连严雪峰也以为佚荀是要攻击自己,他有一瞬间的戒备,但随即放松了下来。因为佚荀只是站了起来,而并没有其他什么动作。
佚荀对于他们的戒备,只是讽刺一笑。她收回落在严雪峰身上的视线,转过身,朝门口走去。在出门前,她说了一句话:“就当从来没见过!”意思是,既往不咎,但也不会再有交集,现在是陌生人,再见依旧是陌生人。
严雪峰看着佚荀渐渐远去的身影,不知道在想写什么。
严雪峰沉默,白冕和秦风也同样沉默。心思各异的三人,却又都不约而同地看着佚荀离开的方向。
京都张家
都响午了,绿草还是没有看到佚姑娘起床,只好轻拍房门,呼唤:“佚姑娘,请您起床了吗?奴婢服侍您洗漱。您该用膳了。”
拍了好多次们,问了好久都没有回答。绿草以为佚荀出事了,只好硬闯进去。当她看到空荡荡的房间时,吓了一大跳,佚姑娘不见了!
她想也没想,就立马惊慌地跑去跟老嬷嬷报告。她是从今天才开始从桂嬷嬷那里接过照顾佚姑娘的职务的,可才转眼间,佚姑娘就不见了,而自己却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不见的?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桂嬷嬷一定会打死自己的。
绿草去素心院找桂嬷嬷,她莽莽撞撞地跑进去,看见桂嬷嬷就急急道:“嬷嬷,嬷嬷,不好了!佚姑娘不见了,佚姑娘不见了。”
“你说什么?佚姑娘不见了?怎么会这样?她是什么时候不见的?”张夫人一惊,站了起来,连声问道。她正就打算去佚荀那一趟,想问点事情,可是她没有想到,她都还没有行动,这个丫鬟就来告诉她,佚荀走了。
绿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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