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城内,繁华似锦,商贾云集,处处都是花红柳绿,莺歌燕舞。漫步大街小巷,宛如走进人间仙境,有一种超凡脱俗之感。这是一座拥有数千年历史的文化名城,不管是谁来到这里,都不忍心破坏这里的一砖一瓦和一草一木。
卞少白独自来到了风月城,这是他第一次来到风月城,也是他此次出行的最后一站,这几天时间他几乎跑遍了风行大陆,几乎磨破了嘴皮。
风月宗已经向卞少白发出了黑色追杀令,并悬赏一万块风钻石通缉卞少白,这可相当于一个六品宗门全年的收入,为了捉拿卞少白,风月宗这次是下了血本,风月宗对卞少白是恨之入骨,如果没有卞少白的介入,风月宗统一风行大陆南部地区已是指日可待。
卞少白并不是因为害怕风月宗的追杀而冒险逃到风月城的,他是为了更进一步地了解风月宗,想看看风月宗到底还会采取一些什么样的手段。
风月城城如其名,春色满城,这里聚集了全风行大陆最顶尖的歌妓和艺人。第一次来到烟花之地,卞少白无暇欣赏这满城的春色。
“公子,您来啦,好久不见,姑娘们想死您了。”当卞少白经过怡红院时,一个穿戴花枝招展的鸨母挽住了卞少白的手。
卞少白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显得有些手足无措,在**的大力推攘下,他的一只脚差点要踏进了怡红院的大门,最终还是狼狈而逃。
“看来,在大街上行走都要小心了。”卞少白跑到很远的地方才停下来,心脏还在扑通扑通直跳,脸上和手心都是汗水。
卞少白来到一家茶馆,打听消息,这里肯定是最佳的场所。茶馆里几乎坐满了客人,卞少白找到了一张靠边的桌子坐了下来,要了一壶上好的黑茶,另外还叫了几个点心,一个人一边喝茶,一边吃着点心。
“走开,走开,臭叫化。”这时茶馆大门外传出不和谐的声音。卞少白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身材瘦小,头发胡子花白的老人倒在地上,茶馆服务员得理不饶人,还在不断地用脚踢那位老人家。卞少白最见不得仗势欺人,起身朝茶馆外跑去,用自己的身体拦住了正在施暴的茶馆服务员。
“你们干什么,他是我请来的客人,为何不让他进来?”卞少白找借口替老人家解围。
“客官,对不起,这老东西经常趁我们不注意溜进茶馆,搞得客人有怨言,我们不得不提防他,您看他这身邋遢样,这茶馆的空气都要被他污染了,我的客人怎么办呢,您看?”茶馆掌柜也不知到该如何处理。
“掌柜的,这附近有澡堂吗,麻烦你安排伙计带老家去洗一下,另外帮忙换一套新的衣裳,这里是十块风晶石,不够的话我再补给您。”卞少白淘出十块风晶石给茶馆掌柜。
“够了,我马上去安排,刚才我的手下多有冒犯,请您见谅。客官您还有什么吩咐吗?”掌柜的当然不会跟钱过意不去。
“帮我另外安排一个雅间,泡上一壶上好的特级黑茶,等老人家换洗干净后,带他去雅间找我。”卞少白吩咐道。
“我,我这就去办。”茶馆掌柜不敢得罪卞少白。
一会儿的功夫,服务员领着老人家来到了卞少白喝茶的雅间,换洗一新的老人家显得格外有精神。
“老人家,您坐,这里没有人再敢赶您走了。”卞少白示意老人家坐下。
“小子,谢谢你,这世上难道真的没有老汉容身之所?”老人家叹了口气。
“不会的,风月城如此之繁华怎没您容身的地方呢?”卞少白反问道。
“这些不过都是一些表象罢了,金玉其外败絮其中,风月宗离败亡不远了。”老人家的话让卞少白深感震动,这话完全不像出自一个老乞丐之口。
“老人家为何有如此一说呢,现在的风月宗不是风光得很吗,风月城到处都是一片繁荣的景象,现在连风尚宗不是都要听其号令吗?风行大陆哪个还是风月宗的对手,如今只有风月宗为非作歹,没有其他宗门敢哪欺负风月宗的。”卞少白请教老人家。
“风月宗已经失去了理智,只能靠对外疯狂掠夺财富来满足自身的发展需要,这是临死前的不甘心,我原本以为风月宗还能苟延残喘一段时间,看来我错了,风月宗已经在为自己开始挖掘坟墓,风月宗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卞少白不得不佩服老人家的眼光。
“老人家,您这话在我这里讲一下没问题,可千万不要去外面讲,传到风月宗那里您就麻烦了,风月宗可不是什么能讲道理的地方。”卞少白提醒。
“我知道,不是别人我才懒得讲,讲了我也不怕,小子与我投缘,老汉趁机发一下牢骚,小子不要见怪。”老人家原来也不是怕事之人。
“老人家,您是位高人雅士,为何沦落到如此地步?”卞少白同情老人家。
“小子你错了,我不认为自己有何不妥,我自由自在的生活,比谁都要快乐,难道一定要穿着光鲜的衣服,才是高人所为,而我先前那身行头就一定是乞丐的装扮,本来我还以为公子眼光独道,没想到还是免不了落入俗套。”老人家回过头来奚落卞少白一番。
“的确是我错了,老人家勿见怪。”卞少白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孺子可教也。”老人家也不管卞少白是否真的知错。
“老汉现在酒瘾又犯了,不知小子能否请老汉喝上一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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