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衣服滑落,她浑然不觉,怔怔望着他发顶,伤口不大,血流不了多少,这点伤对她而言不值一提,他却认了真的含住。
在他抬头之际,
她慌忙闪开忙道:“没事,没事,我没事。”
转而想当什么也没发生,可越慌便越乱,身手干练的她被脚下的衣服绊倒。
他伸手便扶住她,
他真怀疑,如果没个人守在她身边,她肯定能把她自己弄得遍体鳞伤。
哪像传说中沉稳的蓝先生!
传说?
多可笑,不是么?
蓝先生竟是个女人,还是个死皮赖脸,拿骗人当饭吃的疯女人,便是此刻,他也无法把这两个人联想到一块!
“你,能不能松开,我还要清理。”
不知什么时候,他已把她抱在怀里。
待松的手,又止住,她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离开,那只缠着纱布的手,揽着她的腰,丝纹不动。
黑夜里,看不清彼此的神色。
区蓝以为他没听到,“佚先生,麻烦松松,我还……”
加大了音量,
后面的话湮灭在他的嘴里,
她瞪大了眼,望着近有咫尺帅气熟悉迷人的轮廓,今天,已太多的变故,让她的心脏负荷不起,忘了反应,哪怕抗拒,抑或纠缠。
他轻捏了她一下,在她惊呼之际,舌灵活而入,任他予取予求,本只是一个略施惩罚的吻,唇间的甜蜜,让人留恋,已不再受他控制,想要的更多。
那三掌,她总归要还的。
回想浪漫丽兹酒店,意犹未尽的吻,
手不安分。
触肤的冰凉,
区蓝颤栗,从恍惚中回神,挣扎着想拒绝,她整个人被他搂在他怀里,她的力道怎及他的禁锢,男子的气息萦绕在鼻间。
一双铁臂紧紧箍着她,
好似她的他还如从前一样的珍惜着她,
这样的错觉,让人迷恋,埋藏深底的那份情感渐渐萌生,推拒的手也失了力,狭隘的房内炙热。
门不知何时,被他踢上。
触手间,全是细腻光滑的肌肤。
他的吻狂热,一路往下,含住樱红的峰蕊,
娇羞的呼吸。
他下腹躁动,眸眼含笑,瞧着躯下娇小玲珑的人儿,手每抚过一寸肌肤,都引来她的一阵颤栗,
她的反应,让人愉悦,
区蓝紧闭着眼,心中羞愧,两滴泪悄无声息滑落,就这一次,就一次,查尔,就一次,赶明儿就离开。
她在心里不断的告诉自己,
“怎么啦?”他吻在她眼角。
那声音,温柔的让人沉沦,
区蓝从嘴角挤出一抹笑,伸手揽住他脖颈,主动送上了唇,
他微微顿住,手抚上她后背的疤,疤瘌不小,后颈处直到半腰背,曾似受过伤,整个后背年岁久到,此刻也没脱落,像灼伤的后果。
他微微蹙眉,“这,是怎么回事?”
区蓝惊觉,
他眼望她肩头的枪伤,一手托着她的身子,一只略带薄茧修长的手,正围着那块疤细细抚摸。
区蓝挣扎着便想起来,手慌乱的四处摸索,“衣服,我的衣服?”
果真,是个人都会嫌弃。
他也会嫌弃。
她不该忘了自己的伤。
也不该忘了他现在是佚行!是前一刻伤她,拿谢阳仁威胁她的魔鬼,她挣扎着摸索着想找到衣服,她的衣服被他褪在衣柜旁。她哪能找到,她的挣扎,只会惹来他的怒火。
那只略带薄茧的手,离开摸索她后背的疤,
抓住她那只不安分的手,
渐渐往身下探去。
区蓝一凝,倒抽口气,脸瞬间羞得通红,“你你挑……我?”
话说出口,她想咬断自己的舌。
手直往后缩。
他抓住她的手不松。
区蓝猛地抽回手,全身颤抖的厉害,这个男人,对人事好像极懂,不似她,四年前,多半也是他主动。
现下,她也不是少不更事的丫头,如今,又怎会不明白。
眼前这个男人一身的火,需要有人来为他浇,似乎她也逃脱不了!
温存过后,
他的唇在她身上留下烙印,一如她在他的家里留下永不殆消的痕迹。
再也没有多除,
一阵剧烈的痛。
他微微怔愣,犹如初经人事,便又确切的非初次。
没有犹豫,
这种渴望,不受他控制。
这些年,对女人兴趣乏乏,感觉可有可无,可这一刻,身体的充实,让人犹处幸福。
这一夜,疯狂的一切,在他瘫在她身上的时候,犹在她体内,望着大汗涔涔,疲惫不堪的人,末了,紧紧贴着她,抱住她的腰,又抚上那疤,
吻了吻她的唇,“乖,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从现在起,她的一切,过去、现在、乃至未来,他都要知道!
“烧的。”
嬴弱的呢语,他听到了,“怎么烧的?”
区蓝只觉全身都痛,痛的快散架了,他还不饶过她,举手使颈的推他,“走开,你走开,出去,我痛!”
“告诉我?”他纹丝不动。
她恼火的怒吼,“我炸了沁园,你最爱的沁园,我炸了它。”
“为什么?”
区蓝简直想晕过去,这男人还有完没完,“我以为你死了,我要炸了你的坟,把整个沁园给炸掉,这样,你满意了吧!”
风少?
又是这个男人。
他无力的松开她,
炸坟,
他能想到那一幕,心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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