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没有一点力气去揣测洛优的下一个把戏,反正不过是花样百出的折磨之后,侵入他的身体、把他作为男人的尊严践踏殆尽而已……早在上一次在别墅的时候,他的尊严就早已荡然无存了。
……情况还能坏到什么地步!
包房里光线比外面略亮一些,可以看得清周围的事物——房间豪华的有点夸张,不过想到对方是洛优那种少年,倒也没什么好惊奇的。只是颜色搭配的分外刺眼,桃红色的浴缸、桃红色的纱幔、桃红色的床和架子……架子上那些他叫不出名的道具琳琅满目,只是不知道等一下会有哪些用在他的身上……
“老师,你又在苦笑什么?”
洛优没用了多长时间,就抱着一堆浴具转过身来——能让他优少爷亲自伺候沐浴的,官羽浔当然是第一个。
宽敞的双人浴缸,加上他的身体……水位刚好停留在最合适的位置。
“下次再弹琴给我听吧,你弹琴时候的样子……很像是大天使!”
——洛优一边用沾着浓香浴液的手在他身上滑动,一边用充满憧憬的口吻道。
官羽浔下意识的把手从热水中抽出来,怔怔的望着,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表情……经过了今晚,他这双手恐怕是这辈子都无法在弹琴了。
“老师,你又在苦笑什么?”
一个满心绝望、形如行尸走肉;一个满脑子**画面、盘算着要怎样再次撩拨起这个陷入低落的宝贝,然后让他在自己身下继续那**的表情——各自怀着心事,洛优企图缓解气氛的闲聊、犹如鸡同鸭讲,很快彻底宣告了失败。
于是话题又回到了原点,“苦笑”是洛优从他脸上读到的内容。
“没什么,你很喜欢桃红色啊。”
意识到自己必须说点什么摆脱这个固执少年的无聊追问,官羽浔完全不经大脑的顺口应付,话一出口心中不由感叹——被洛优糟蹋到这样的境地,自己居然还必须得用如此不痛不痒的语调跟他闲聊……
谁知,洛优的手却突然在他美好的锁骨上停了下来——
“你知道么?以前说过类似话的人,下场都很难看——因为,桃红色是我最讨厌的颜色!”
洛优的语调突然变得有点奇怪……不是那个将他压在身下的恶魔的嘴脸,不是那个装出一副优等生的乖巧模样,也不是方才还在他耳边渲染着完全不符合年龄的暧昧的少年……
官羽浔想要挣脱他突然出现在自己下巴上的手,可是完全徒劳……明明那只手上还沾着没有冲洗干净的浴液而滑溜得很,可是迎上少年那双凶狠的眼眸,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在一瞬间被一种不可名状的东西禁锢住一般。
“我那个老不死的爸,一辈子生怕别人贪图他的钱,连正式的老婆都不曾娶过一个,只想要个儿子养老送终、偏偏那群女人们不争气,只留下我这么一个孽种!”洛优突然自己打开了话夹子,一脸的自我解嘲,“桃红色是那个跟野鸡差不多的妈生前最喜欢的颜色,所以我每次在这个房间玩弄那些漂亮的身体的时候……就会联想到那个贱女人被男人压在身下鬼哭狼嚎的样子!”
官羽浔微愕的看着他,一时间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居然有人以这种方式来悼念自己的母亲,这种事对官羽浔而言不亚于天方夜谭。
原本以为洛优只是个被宠坏的孩子,因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所以才会养成如此恶劣、冷粗残忍的性格,可是在刚才的一瞬间,他从这个少年的眼睛里看到了深深地落寞。
“那个……洛优……”
第一次喊这个恶劣少年的名字,可是开了口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他忘记了——洛优是翻脸如翻书的!
“干吗一脸同情的看着我?我要是你就先担心一下自己!”洛优的神情在下一秒就恢复了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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