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前他刚刚经历了人生中最可怕的噩梦,本以为要和孩子们一起命丧黄泉,没想到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回到了十六年前的老家!
当时他就站在他家老房子附近的草垛旁边,周围入目的一切都是那么似曾相识……就连他伸出的双手,都缩水了那么多!
瑞钦就那样懵了好久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等到回忆起一切之后才困兽一样在草垛边上团团转,他回到了过去可他的孩子们呢?他一下穿梭了那么多年,可孩子们出事的时候才七岁啊!
这时候河那边一阵喧哗声伴随着小孩儿的哭声传了过来,听到的时候瑞钦的心都漏跳了一拍,摒着呼吸拔腿就狂奔了过去。
隔壁邻居家的婶婶看到他打招呼,“阿钦从学校拿成绩单回来啦?考得怎么样啊?”
瑞钦跌跌撞撞失魂落魄地根本没顾得上回应。
“这谁家的孩子,穿得这个时髦啊。啧啧啧,哪家的父母这么粗心把孩子给丢这儿了?”
“就是说,哪家孩子啊,长得忒白嫩了,唉哟,哭成这样,可怜见啊!”
……
瑞钦的老家十六年前的农村,哪里是布朗和布町见过的可度假的现代农村样貌,入目所及的低矮房子、脏乱环境,还有那四处溜达的鸡鸭鹅,更别说现在他们是被一群陌生的人围着评头论足了,偏偏本来在一起的爸爸还不见了,他们原先不是在爸爸的车上的么?两兄弟可是吓坏了!
瑞钦瘦削的身子用力挤进叽叽喳喳的人群,那两小泪包看到他后愣了愣继续哭,反而是布朗怀里的那只黑白色的小狗崽看到瑞钦后激动地不停呜咽着要出来。
瑞钦看着眼前这两个外表只有四岁左右但仍然无比熟悉的小宝贝,联想到变小的自己,不敢相信地冲上前一把抱住他们,如释重负地长出一口气:“布町!布朗!”
布町手里揪着弟弟的衣角疑惑地开口:“把拔?”
布朗则紧紧抱着dodo不错眼地看着瑞钦不说话。
瑞钦凑在他们耳边说,“我是爸爸,你们一个叫陆布町,一个叫陆布朗对吧?这里人太多了,先跟爸爸回家!”
周围见他抱住两个孩子惊呆的一群人:“阿钦,这是你家的孩子啊?”
瑞钦极力控制住自己失而复得的情绪笑着开口,“对,是亲戚放在我家的孩子,这不,我带他们回家。”
而终于在从来没见过的陌生环境中找到爸爸的两个孩子,抱住瑞钦不放大哭道,“把拔——”
围观的人只当两个孩子想爸爸了。
布町哭得直打嗝,拉拉瑞钦,“把拔,还有dodo呢。”
瑞钦看向夹在他和布朗中间呜呜着表现存在感的小狗崽莞尔一笑,原来他们家的爱犬dodo也通过时光隧道变成了小奶狗跟着他们来到这里了。
虽然布町和布朗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是正如瑞钦一眼认出了变小的他们一样,他们也一眼认出了从小养大的dodo。
瑞钦一手牵一个带着他们回家。
事发时他车上的那些现代化的电子产品之类的如今和车子一样消失无踪,幸好两小的身边被他们带过来了,里头有两个孩子的一些随身衣物,回到家让姥姥和妈给改一下就能对付了吧。
瑞钦努力回忆从前,辨认出周遭的一切,带着俩孩子和dodo回到了家里。
布町和布朗刚才路上紧跟着瑞钦不敢分神,现在到家了才好奇地打量这从没看过的地方,瑞钦也怀念地环顾四周。
这个老房子外墙都是没粉墙的红砖,连家里也是家徒四壁,唯一值钱的就是放在堂屋一角的那架旧钢琴了,那是当年姥姥陪嫁过来的,他们家最困难的时候,姥爷也不同意变卖了,后来他妈也坚持留下来给姥姥做个念想。
这个点家里冷冷清清,只有姥姥在厨房里择菜。
瑞钦看一眼墙上挂着的日历,1994年7月20日。
原来他们回到了十六年前,他爸瑞国梁闹着要和他妈离婚的那一年,他们家刚起翻天覆地变化的那一年。
瑞钦想,这一世,他要他们活的不一样!
本已经去世多年的姥姥重新活生生在眼前,这可是最疼爱他们的姥姥啊,虽然是哑巴,但是知书达理最是温柔,瑞钦高兴得搂住布町和布朗大大的亲了两口,喜笑颜开同他们说道,“看到没?这是你们太姥姥,爸爸的姥姥,奶奶的妈妈,明白了吗?等会爸爸叫姥姥,你们大声点跟着叫太姥姥。太姥姥不会说话,等会儿你们不要奇怪知道吗?”
看两个孩子点头了,瑞钦大声喊了一声‘姥姥!’,紧随其后的是两声奶声奶气的‘太姥姥!’。
袁雅兰虽然哑,但并不聋,听见之后转过头来,看到两个玉雪可爱的小孩子双双站在瑞钦身边,惊讶地捂住嘴,指着布町和布朗冲瑞钦‘啊啊’地问怎么回事儿。
瑞钦直到这一刻接触到姥姥那温柔的视线,想到那么些年他们一家子相依为命过下来的苦日子,还有死里逃生的庆幸和心中的委屈,现在面前有了疼人的长辈,眼眶迅速地又酸又红,但是想起两个孩子还在一旁等着安顿,就把眼泪憋了回去。
“姥姥,我等会儿再跟你解释,这两小的刚刚受惊了,我先带他们进去安顿一下。”说着拿手擦了下布町晒得红通通的脸颊,又对布朗说,“乖宝贝,先把dodo放地上好了,让它熟悉熟悉环境。”
袁雅兰听了也没急着问原委了,现在的天还是很热的,她看着这三个小的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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