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沉香又不说话了,银锁心中恍然大悟,怪不得小安的话说的那么难听,原来所言非虚。
水沉香见她若有所思,戳了戳她,问道:“哎,有人说我这样……”
“嗯?”
水沉香有点难以启齿,“说我这样……贱得很……你……你觉得呢?”
银锁道:“别人为什么这样说?”
“嗯……她觉得我与阿靳睡了,又求他救我哥,十足是个交易。”
“外人看来当然是这样。”
水沉香低下头,“可我……可我喜欢阿靳,与他过一晚怎么啦?他心中也喜欢我,因此爱屋及乌肯点头救我哥,我觉得没有半点不对。”
银锁笑道:“那就是啦,那定然是别人不对。阿靳真的能救你哥吗?”
水沉香道:“定然能的。”
银锁本不信任阿靳,但既然肯点头救水呼乐,至少说明两人情谊仍在。她也没来由地替水沉香高兴。
“你可莫到时后悔所托非人。”
水沉香急道:“不可能的!阿靳一向很可靠……哎,小瞎子,你知不知道我弟弟妹妹都在哪?”
银锁道:“你哥才知道,我不知,我不跟你玩啦,我师父叫我今天早点回家,我先走了。”
她翻身又上了房顶,水沉香在下面急唤道:“哎,小瞎子,不留下来吃饭吗……”
银锁早已跑远了。
作者有话要说:嗯最近写这种风格的内容提要略上瘾啦,还很喜欢“哭晕在厕所”这种梗,另外昨天受微博风气误导,给这篇文想了一个符合主流审美的名字:冷峻师姐俏师妹
(小伙伴们觉得怎么样?
☆、71三家分靳 四
银锁跳上了房顶,急速往回跑去,见了陆亢龙,忙道:“师父我有要事禀报。”
陆亢龙正在翻译经书,抬起头来问她:“什么要事?”
银锁道:“谭老大与靳老大同属大师伯座下七十二煞星……”
她把大师伯座下七十二煞星分地而治的事情说给了陆亢龙,顺便把大师伯吃胡人饮胡血的故事也讲了一遍。
陆亢龙越听笑意越盛,最后伏在桌上哈哈大笑,许是想到了与银锁同样的画面。纸上新写的墨迹没干,沾了一撇一捺在他脸上。
“怪不得我说靳老大会饶过呼乐,师父会偷笑,师父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事了?靳老大绝不会放过呼乐对不对?”
陆亢龙不答,道:“靳老大手下分两派,一派是他十年前从外面带回来的旧部,一派是他到旬阳之后收编的外人……这只是明面上的分法,还有一种分法,也分成两派,一派人在他手下混吃等死,比谁都怕靳老大的地盘有变动。还有一派人狼子野心,早就不满他不往外扩张的做法……”
银锁一听,心思活络起来,笑道:“师父要围魏救赵,叫靳家后院起火,无暇顾及呼乐对不对?”
陆亢龙笑道:“那是自然。你不见我连老康都派出去了?”
银锁听陆亢龙已有动作,也笑道:“师父既然亲自动手算计人家,那旬阳的事情,也该告一段落了吧?”
她心中小算盘打得劈啪作响,满心欢喜地等待一切结束,就去算计大师姐。
陆亢龙伸了个懒腰,重重吐了口气,“啊——再活动一阵子,就可以速战速决了。”
银锁一声欢呼,跑出门去找阿曼来欺负。陆亢龙重新拿起搁在桌上的笔,笑道:“长这么大,还是这么皮。”
银锁找到阿曼的时候,阿曼正在屋里收拾东西,听见银锁进来,忙对她道:“少主少主!”
“大惊小怪的干什么?”
阿曼道:“方才有个小道消息传过来。”
“是什么?”
阿曼神秘兮兮把她拉到一边去,道:“靳老大家里有喜事。”
银锁奇道:“这当口有什么喜事?红喜事白喜事?”
“自然是红喜事。你猜猜是谁?”
“你叫我猜……莫非是阿靳?!这事水沉香不知道?!明尊慈悲父……这算什么事?”
阿曼一脸幸灾乐祸:“少主练功大计受阻,以后打算怎么办?”
银锁恶狠狠道:“那我就天天跟着你,看看你跟赫连一起都干什么腻歪事!”
阿曼这人伸头作死,银锁痛快砍了一刀,砍得她又羞红了脸,缩在一旁一句话也不敢乱说。
“怪不得小安这么骂她,水沉香简直是蠢透了……”她冷笑道,“我就知道阿靳才没有那么喜欢她。阿靳爱他叔叔的权势,以后还是靳家的掌门,何苦为了个没落部族的公主和自己过不去?”
她说得狠绝,半点虚假的情面也不肯留,实则是自己捅自己刀子,捅完之后,又自觉十分没出息,脾气上来了,又去找陆亢龙约架。陆亢龙欣然应允,结果发现上当受骗,分明是她又不知道在哪受了气,找他来当出气筒的。可惜圣教主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只得一边给她当出气筒,一边暗中责怪阿曼多半又提到了“大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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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乐被关的几日里,陆亢龙倒是四处宴请城中豪强,整日酒席吃不停。银锁恐水沉香搅了陆亢龙辛苦设的局,阿靳要结婚的消息倒是半点没透露给她,不仅半点没透露给她,还天天跟着她,防止她听到一星半点的消息。
一日银锁回家,阿曼又慌慌张张跑过来,告诉她:“前方传来消息,日前靳老大知会谭老大来参加呼乐的公开处置大会,谭老大已经启程在路上了。教主命熊前辈不可对他动手,已将中下游的水路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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