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注意到旁边园丁老伙计皱的像毛毛虫一样的眉头,阮老爷子自顾自的“修剪”着树木的枝杈,一边嘴里还嘀嘀咕咕的用旁人无法分辨的音量不知在念叨些什么。
阮唐几人走进来之后第一眼就看到被自家爷爷修理的快要光秃秃的景观树,还有在旁边皱着眉满脸心疼的张爷爷。
“我说外公,您这是在干嘛呢?谋杀树木吗!”
金钟这一嗓子唤回了阮老爷子的神智,老爷子看了看在自己手下变得面目全非的宝贝疙瘩,再侧过头看了一眼身边的老伙计,顿时有些尴尬的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随即胀红了一张脸冷声冷气的对张伯说道:“诶?你、你这老头子,怎么也不提醒我一下,真是的,好好一棵树都成这样了,都怪你!”
张伯看着自己恼羞成怒的老爷,默默的转身跟几个小少爷打了招呼,然后收过了阮老爷子手里的修枝剪,唉声叹气的开始收拾起了现场。
阮老爷子有些尴尬的清了清嗓子,对着阮宋和金钟两个人说道:“钟小子来啦,行了,别在这耗着了,你们快进去吧。”至始至终都没有看一眼笑眯眯望着他的阮唐。
阮宋看着爷爷口是心非的举动,有些失笑。明明天天在家念叨他的着唐唐乖孙,这下人真的回来了,他还把人家当成空气了,真是越老越像个小孩子。
阮唐深知自家爷爷的脾性,于是立刻换上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说道,“哎,既然爷爷不欢迎我回来,那我还是走好了。”音量不大不小,正好够在场的几个人听见。
说罢,还煞有其事的假意要松开阮宋的轮椅,转身向外走。
阮老爷子明知道这小王八蛋是在演戏,还是没忍住的说道:“小兔崽子,你给我站住。”
阮唐这才嘿嘿一下,赶紧跑上前去拉起了自家爷爷的胳膊:“爷爷~~~~”对于哄爷爷,阮唐还是自有一套方法的,不一会儿,阮老爷子的嘴角就露出了一丝可疑的笑痕reads;。
进了老宅之后,阮老爷子就急急忙忙拉着阮唐去了大书房,献宝似的把自己最新的藏品都拿出来一一的展示了起来,看的阮宋和金钟都觉得自家爷爷/外公真实偏心的有些太明显了。
不过他们倒是不会跟阮唐吃这种干醋,反而落得一身轻松。
阮唐跟着爷爷一起赏画看字,就这么过了一个下午。
到了晚上的时候,阮唐才暗暗松了口气,爸爸和母亲这个时间都还没有有家,想必是出去有什么应酬,晚饭应该不会回来吃了,如果可以不用碰面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吃过晚饭之后,阮唐又被爷爷抓进书房写了一幅字。看了下时间已经快十点钟了,阮唐和金钟便准备要离开。
临走之前,阮唐看着爷爷明显不舍又拉不下脸面说什么的样子,心里也有些难过,于是只好故作欢快的说道:“爷爷,我下次在回老宅来,到时候多写几幅字给你。”让你拿给章爷爷和程爷爷他们去显摆显摆。
不过这最后一句,阮唐可没敢说出口,爷爷脸皮薄,可不能直接拆穿他。
阮老爷子这一辈子书画造诣颇高,成就无数。尤其是在作画方面,在当今华国可谓是泰山北斗级人物,多少人托门找关系捧着重金只为前来求其一幅画作,却往往不得门而入。
不过,阮老爷子在书法方面的成就虽然也是华国数一数二,但与其作画相比,似乎就稍稍逊色了那么几分。
在子孙后代中,只有阮宋完美的继承了阮老爷子作画的天分,年纪轻轻的就已经隐隐有超越他们这帮老家伙的趋势了,再过些年,不知又将是怎样一番景象。
而阮唐,则是恰好弥补了阮老爷子的遗憾,小学的时候,便以一副仿字震惊了书法界。从那之后,阮老爷子就发现,无论是什么字体,只要扔给阮唐琢磨一阵,便都可以模仿的惟妙惟肖,几乎难以分辨真假。
可以说,阮唐的字既没有特色,但又十分别具一格。
因为这一点,再加之因为上一代的那点破事,阮唐从小在阮家便懂得察言观色,但又十分纯善贴心,因此,阮老爷子便对他多了几分偏爱。
最后,在阮唐再三承诺一有时间便会回老宅看他老人家之后,阮老爷子才不情不愿的放了人,随即转身上了楼没有出门送人。阮宋则是回了房间听助理给他汇报今天画廊的工作。
金钟去车库取车的时候,阮唐就在院子里看着下午被爷爷修剪的光秃秃的景观树发笑。
突然间,大门外传来了汽车引擎的声音,阮唐还以为是金钟已经把车开了出来,便转身准备出门,结果在走到大门口的时候,一抬头就看到了一个衣着典雅,妆容精致的贵妇人。
“母、母亲……”阮唐一时间愣住了,随即赶紧低头问好,声音中不自觉的带上了一抹惧意。
贵妇人显然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阮唐,待反应过来之后便双手捏紧了手中的包包,脸色变得十晦涩难看,“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爷爷。”
“既然看完了就赶紧离开这里。”贵妇人勉强维持着面上的平和,但嘴里说出的话却是十分的犀利。
阮唐心里一紧,低声说道:“嗯,这就准备走了,母亲,再见。”
“说过多少次了,私底下不准叫我母亲reads;!”阮唐话音刚落,对方便出声纠正了他。听到这个称呼,妇人将手中的包攥的更紧了,不知不觉语气也又严厉了几分。
“我知道了,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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