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好打算后,李毅迈着步子就要离开,连声招呼也不打。来到门槛前刚迈出了左腿,右腿紧跟着迈出之时,一声急促叫喊声由远而近传入宴客厅:“不好了!不好了小少爷!”在场所有人都能很清楚的感受到,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不好了小少爷,大少爷他从军校回来了。他听说了场主的遭遇,正带着人马赶往这里,说要把你的这几个朋友碎尸万段为场主报仇。”一个下人惊慌失措的跑进了宴客厅,来到了梁锐面前急忙禀报。
“好家伙口气不小啊,放着他来,你李爷爷在这等他。“李毅一听,迈出门外的左脚又收了回来,调转方向坐回了酒桌座位上。
”我倒要看看这小子能拿我怎么样,放着他来。“李毅坐在座位上撇了撇嘴后,不屑的说道。
”要不你们两位还是回避一下吧,我哥他现在勾搭上了军校里的一些势力,这次回来一定带足了人马。他很大段时间都待在军校里,一年回家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这次回来可能是找茬来了,平时我就跟他不对付,现在家父又这样了,他是不会放过这个大好会来对付我的。”
梁锐自小就跟自己这个大哥关系不好,原因可想而知,就是因为血缘关系在作祟。从记事起梁锐就一直对梁锐关怀备至,以后可以说是无微不至的照顾着梁锐成长。可能是出于对梁锐的愧疚,梁险几乎把所有父爱都给了梁锐,继而忽略了自己亲生儿子梁潇洒的感受。
每当有什么好东西梁险都是率先给了梁锐,等梁锐玩腻了再丢给梁潇洒。虽然从血缘关系来说,梁险和梁潇洒才是真正的父子,而梁锐则是领养来的,然而梁险却唯独偏爱梁锐而冷落梁潇洒。
久而久之梁潇洒怀恨在心,只要是梁锐有的,梁潇洒都要把它抢过来。只要梁锐伤心了,梁潇洒就会开心得哈哈大笑起来,他梁潇洒就是要与梁锐作对。
每次梁锐受梁潇洒欺负了,跑到了梁险面前告状的时候,梁潇洒一准是屁股开花挨了一顿揍。梁险也都是每次以同一种口吻语气教训梁潇洒:“你就不能让着你弟弟么,还有没有一点当哥哥的样子。”
梁潇洒则是一如既往的怒骂起梁锐来出气:“狗杂种,也不知道父亲是从哪个垃圾堆里把你捡来的,也不知道你耍的什么段让父亲那么偏袒你。你给我记住了,在我梁家你就得给我向条狗一样给趴着,不然有我梁潇洒在,你就没好日子过。”
“兔崽子反了你了,还敢嘴硬!”梁险听后顿时恼了,抓起了藤条对着年幼的梁潇洒屁股上啪了上去。
梁潇洒顿时屁滚尿流的大哭大闹起来。每天这种戏码都会重复上演,每次都是以梁潇洒的屁股开花而结束。
尽管如此,梁潇洒还是不服,日渐加深了对梁锐的恨意。
要不是后来梁险发现了这梁锐和梁潇洒关系不和,便找了个借口把梁潇洒送进了库勒特军校,试图用时间冲淡两人之间的隔阂。梁潇洒厌恶梁锐的存在,更是很少再回到梁府。
往事历历在目,现在回想起来仿佛就发生在了昨天。梁锐依然觉得梁潇洒这次回来一定是针对自己而来的,根本不是考虑到了父亲的安危才回来。借着探病的名义来借对自己下,梁锐猜想着。
“你们两位还是快走吧,他这次回来可能是觉得家父现在不省人事了,没人罩着我,所以就来找我麻烦了。我怕会牵连你们,所以还是抓紧时间回避一下吧。”
梁锐说话间就开始用自己的双拉起了李毅和老杰克的衣袖,拉扯着他们来到门口处。
“晚了!你们刚才的谈话我刚好听到了。没错我梁潇洒就是有意回来为难你的,现在想跑迟了!”
梁锐拉着二人刚来到门槛处,左腿刚想迈出门槛,一道身影便拦在了他们面前,挡住了出口。
对于说话的这人梁锐并不陌生,仔细端详了这人的外观~这骚气十足的八字胡,这等离子烫出来的大波浪发型,这尖嘴猴腮的外貌,这身穿的朋克装,全身上下衣服都是刻意的打着破洞,一对鼻环穿在了鼻子上,耳朵部位打上了耳洞挂着一对骷髅耳环,外加一双走路啪啪作响的钉鞋。
这满满的杀马特乡村非主流气息,来者正是自己的大哥——梁潇洒是也。
梁潇洒出现在了面前,挡住了梁锐以及李毅、老杰克的退路。话刚说完也不等梁锐答话,立马大一挥,身后的十名壮硕青年便一拥而上包围了梁锐人,形成了一个圆形包围圈。
“这么多年下来,你还是这么记恨我?尽管我们没有任何血缘上的关系,但我梁锐始终是把你当成亲大哥对待啊。”梁锐说道。
“狗屁亲大哥,如果你有把我当成你亲大哥的话,你就不会总是把属于我的一切抢走。更不会每次都扮可怜到父亲面前告状,害我的屁股白白遭殃!”说到这,梁潇洒条件反射般的摸了摸臀部。
“狗杂种,就你也配做我弟弟,垃圾堆里捡来的杂种,父亲只不过是在替别人养儿子罢了,还那么高兴,可笑啊!”梁锐一口浓痰吐在了梁锐脸上,指着他的鼻子臭骂起来。
突如其来的一口痰就这么落在了脸上,梁锐呆住了。从小到大没有人敢这么对自己,有梁险的呵护更是从没受过这等耻辱,现在这感觉简直是酸爽得不能再爽了。
梁锐火气蹭的一下就涌上了心头,正所谓士可杀不可辱。梁锐牙关紧咬,五指转变成一个沙包大的拳头,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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