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静秉把探测仪小心的折叠起来放进了工具箱,深吸口气。
他没有为此感到丝毫的高兴。
反而更纠结了。
他不会死的,沈静秉想。
那可是张无忌啊!
然后他的内心稍微舒服了点?
才怪!
沈静秉捂着胸口满脸痛苦的在地上滚来滚去。
这感觉太特么虐心了,就跟要把养了好久的宠物给扔掉一样。
何况他要扔的还是个人。
“沈兄?”张无忌拖着一头被他一拳砸死的獐子回来找沈静秉的时候,就看到对方在草丛里痛苦的翻滚着,心中霎时一惊,赶忙放了猎物跑过来。
沈静秉听到声音停下来,睁开眼睛就看到脸色煞白的张无忌,满脸紧张的看着他。
他咳嗽一声,坐起来拍拍身上沾着的草屑。
“沈兄?你……”
“我无事。”沈静秉眨眨眼,抬手拍了拍张无忌的脑袋,“只是有些事情想不通。”
张无忌愣了愣,见对方的确没什么事,松了口气站起身,顺手将他拉起来。
沈静秉顺势站起来,抬头看看天色,才发现日头已经西斜了。
回头把那头颇有分量的獐子拎起来,回头看向沈静秉,撞上对方眯着眼盯着天际的模样却突然出了神。
初秋的阳光温暖却不刺目,甚至到了日暮黄昏之际早已没了温暖,在初到的晚风吹拂下有些凉。
站在深及大腿的枯草之中望着天际的青年脸上似乎也带上了夕阳温暖的橙色,脸上神色显得有些迷茫。
张无忌见过不少好看的人。
武当七侠虽不说个个俊朗潇洒,但也是五官端正,而他娘殷素素在离开中原之前也是武林中出了名的美女。
只是女字之前要加个魔字。
但张无忌却觉得,沈静秉如今的模样比他娘还要好看。
沈静秉被冷风吹得一个哆嗦,回过神来看向发愣的张无忌,在对方眼前挥了挥手。
张无忌抬手抓住眼前晃着的手,略微摩挲了一下。
触感并不如他想象的那样。
那只手长着粗茧,并不如想象中那般柔软,张无忌知道这只手的主人肯定是经常持着重物的。
他看着沈静秉有些怔愣。
这跟他想的有点儿不同。
他以为沈静秉那副懒样该是极少干活的公子哥,今天见到对方杀鸡的时候却推翻了他这个想法。
现在再看看手中的茧,让张无忌心里莫名有些怪异。
有对方从他心中高不可攀的地方拉了下来的欣喜,又有对方并不是被人照料得极好的不满。
至于不满什么,张无忌也没弄明白。
“无忌,你要是个姑娘的话我会让你继续摸下去,但是可惜你是个汉子。”沈静秉看着张无忌,被他看得有些毛毛的。
张无忌回过神,对自己有些失礼的举动暗自懊恼,却极为自然的将沈静秉的手放下,双手提着獐子笑了笑。
然后转身往他们一起搭的棚子下面走去。
沈静秉沉默的看着张无忌的背影,半晌,弯腰抱起工具箱,跟上。
是夜。
沈静秉睡了过去。
张无忌睁开眼,看着被妥善放置在一旁的木箱,想了想,走了过去。
窥探他人隐秘的心思让他感觉有些不自在,目光不时扫过陷入沉眠却皱着眉头的沈静秉,目光中透着显而易见的心虚。
张无忌打开了木箱。
却发现里边只是些大夫出诊用的用具。
很标准的配置,熟读了医术的张无忌自然是知道的。
他垂下眼,将木箱合上,转头看着沈静秉的睡眼。
这里面的东西与他之前看过的沈静秉从里边拿出来的东西截然不同,张无忌始终安不下心。
沈静秉同样睡得不怎么安稳。
他的梦里张无忌哭泣的声音和悲恸的质问纠缠不休。
一向好眠的沈静秉天刚微亮便惊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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