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二十八岁,早已经知道害怕学会妥协的准大叔,白萧萧叹了一口气,很沮丧的点了点头:“行,我跟你走。”
在赶往停车场的路上,白萧萧一直偷偷瞄着容少的脸色,倒是一直风平浪静的,全然看不出他现在生气的指数有多高。
“咳咳,你不会把我灌上水泥沉江吧?”
容少打开车门,发动车子,没理会白萧萧的白痴问题,直接道:“上车。”
他以为是在拍黑社会电影吗?还沉江!
白萧萧尴尬的摸摸鼻子,其实他就是想活跃一下气氛,早知道最后还是得跟他走,就不多此一举的‘谈判’了,默契没达成,反而将人揍了一顿,情况简直坏得不能更多!
跑车沿着大路行驶,中途因为受不了车里凝重的气氛,白萧萧忍不住打开了音响,传出来的是悠扬的萨克斯,辽远中带着那么丝悲怆,正好印证着他此时的心情。半个小时后,他们驶进了一个环境幽森的小区,拐了两个弯,一幢欧式的花园别墅掩映在青山绿水间,周围甚至听得到鸟叫声。
白萧萧有点羡慕嫉妒恨,可还是忍着没有表露出来。
这地方他来过两次,算是容少在本市的落脚点之一,平时就一个佣人帮忙打理房子,容少有空了才会过来。
停了车,容少先下去,然后站在外面看着他。
伸头是一刀,缩头还是一刀,白萧萧尽量镇定的跟着下了车,跟只鹌鹑似的站在容少跟前,简直就恨不得把‘纯良’两个字刻在脸上。
容少白了他一眼,迈步走进别墅,示意他跟上。白萧萧一进去,看着里面有几分熟悉的装饰,脑海中就忍不住浮现出了他们两个在这地方被翻红浪行那qín_shòu之事时的场景,忍不住就老脸一红,心里直念阿弥陀佛,赶紧挥散挥散!
容少脱了鞋,在沙发上坐下,睨着眼睛,命令道:“去洗澡。”
白萧萧:“-_-#”
“那个,”他也挑了个离容少最远的沙发坐下,目光灼灼的看着容少的眼睛说道,“洗澡什么的就不必了吧,呵呵,咱聊聊,聊聊行么?”
容少冷笑一声:“聊什么?聊你刚刚给我的那两下?”
“那不是一时气急吗,谁叫你说我……说我那什么呢……”白萧萧心里呕得要死,却不得不耐着性子安抚大魔王,“不然我跟你道歉?总之你大人有大量……我今天就是想告诉您,我不想持续我们之间的关系了,那什么,好聚好散……咳。”
他越说越小声,忍不住唾弃自己,怕个毛啊,这小子比你小好几岁呢,他放放冷气你就哆嗦,要不要这么没骨气?!
可还是怕,他算是明白太子党跟吾等屁民的区别了,单论气势就天差地远,容少姿态悠闲地靠坐在沙发上,不笑不说话,就若有所思的那么瞅着他,他就层层寒毛炸起,幸好不是鸟类,不然非蓬起一圈不可。
“我们之间,什么关系?”
什么意思?脑门儿上挂满了问号,他在那苦思冥想了两秒。
“是啊……”白萧萧眼睛亮了起来,“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关系啊哈哈哈,那容少您忙着我先走了别送了……”说完就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往外溜。
“站住!”
白萧萧哭丧着脸回头看他。容少笑吟吟的说道:“再敢跑,我今天就打断了你的腿。”
白萧萧果断老实的又坐回去,他干脆又反问了回去:“那容少,你说我们之间什么关系?情人?也不是,哪有情人是这么相处的?再说你也一直挺烦我的,我知道。那是炮友?可炮友得你情我愿吧?我不想跟男人上床了,难道你还打算强上?还有什么……你把我当玩物?包养我?那你也没给钱啊!”
一边说,一边大勇无谓的用眼神鄙视他,就跟看玩霸王嫖的嫖客似的。既然容少软硬不吃,他怎么也得旁敲侧击的恶心他,即使顺便的拉低了自己的层次也认了。
“哦,原来你是想要钱。”容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挑剔的眼神透着刻薄和鄙夷,“你觉得你值多少?长的嘛,倒还过得去,可一点床上功夫都不会,死鱼一样!行啊,你开价好了,然后就滚去洗澡,洗完了就去床上等着,让我看看你究竟值不值那些钱。”
放屁死鱼一样!白萧萧气的脸都红了,从书里的描写,到原主的记忆,都显示了苏若其绝对是尤物,他跟容少那次是第一次,虽然经验不足,可架不住纯天然无污染的自然风情,而且书上有一段说了,苏若其的菊花还是传说中的‘名器’,兼有自动分泌肠液和伸缩自如等好处,让人欲罢不能。
他看的时候还觉得大囧,没想到男人的那里都能称为‘名器’了哈哈哈真好笑。
容少真不枉他一直称呼他为人渣,苏若其挖心挖肺的对他,一片痴心丢出去,他却送回来一盆翔!他真替原主感到不值!
是尊严重要还是生命富贵重要?作为一个小白脸,其实也算是把所谓的尊严丢了一半出去,毕竟吃软饭的男人,说出去很不好听。可他从不跟当面给自己难堪的金主来往,给多少钱都不行,因为这是做人的底线,底线没了,他整个人也就毁了,多少身外之物都扶不起来他的脊梁,长此以往,怎可能不会变得气质猥琐面目可憎?甚至自己都会觉得自己恶心。
“容少,你有的是钱,可架不住我不卖!我是跟死鱼一样,所以您还是去找功夫好的小男孩去吧,你爱买一个就买一个,心情好了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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