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藏舟猜想如果这个故事是真的,那么那个骗了浅川樱的苏联姑娘应该长的人畜无害,是练到家的赫列斯塔科夫,自己对市场里的事情要多涨一些心眼也不为过。只是浅川樱说这些的目的是什么呢?
浅川樱却已经擦拭好了厨房,放好了围裙,就端了四杯饮料到了客厅里,也开始看起武打片了。不时还与唐纳德、莫切夫斯基讨论着这个招式不错,比某个片子里的实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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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送走了浅川樱与莫切夫斯基,岳藏舟把刚才听到的事情与唐纳德讲了一边,主要让他长个心眼,不要在市场里面被骗了。苏联人喜欢挑有美金的人下手,这样能在外汇市场翻倍的赚。
“浅川桑真是一个不错的人。”唐纳德听完之后,先是冒出了这么一句话,“我们得到了她的指点,也能够少走一些弯路。”
“这样就不错了?”岳藏舟有些跟不上唐纳德的脑回路,不过只是说了一件她遇到过的事情,虽然这超过了萍水相逢的闲聊,但也没有上升到某些程度吧。
唐纳德也微微不解地问,“难道不是吗?你看浅川桑在之前与你说了不要轻易相信漂亮女人的话,后来又讲了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别忘了她也是一个女人,能这样坦荡的说出来,也不怕造成什么我们对于她的防备与误解,只是为了让我们不上当受骗,还不是一个好人?
其实她也不像是看上去那样的与人保持距离,这次的聚餐也是她提出来的,才能拉近我们之间的关系。而且又做事细心,连饭后清理工作也包了,说是体贴周全也不为过。你还要有什么要求呢?我还觉得可能浅川桑把岳当成弟弟照顾了。”
原来正常人应该是这么思考的吗?岳藏舟细想了一下唐纳德的话,按照一般的逻辑,这么理解是没有问题,对方只是想要交好而已。自己比她也小了六七岁,对方是在提醒照顾自己?
“我觉得岳你的想法总是与平常人有些不一样。”突然唐纳德直接地说出了这句话,让岳藏舟有些吃惊,“不是说这有什么问题,而是总有一些什么地方有些怪怪的。比如像是对于功夫的问题,就我所知大家都很喜欢看武打片,今天浅川桑也说了岛国也有很多人喜欢华国功夫,莫切夫斯基也说了苏联有很多人为它着迷,而且即便是在京城也有很多人坚持在练功夫。
我还去过京城的武馆看过,那里有不少年轻人练功。可是岳却总能很理性地看待它,好像认为这个东西是没有道理的事情。其实我也多少明白要练成飞檐走壁的可能性很低,但是强身健体也是不错的,为什么你会有淡淡的排斥呢?”
“我有吗?”岳藏舟也问着自己,然后他发现唐纳德说的事情不一定不正确。因为他知道这股潮流注定将要退去,并且是以一种湮灭的姿态退场,到后期涉及到了国家安全的问题上了。所以,他注定不能理解这年代人们近乎丧失理智的狂热,几乎是下意识地他就看不起这些骗人的东西。
但是,唐纳德的话很正确,自己看待问题习惯性的用上二十年后的眼光,这是一种超前的帮助,可也会让他一叶障目。
唐纳德还在说着,“你有没有我不知道。不过你不关心是真的。你应该不知道就在90年4月的《真理报》上都登过武学的文章,这可是苏联的官方报纸!苏联最权威的报纸啊!”
“有这样的新闻?”岳藏舟当然知道《真理报》,这在苏联的新闻口是最权威的报纸,可以说从它由俄共创刊之初,在这八十多年里都是苏联新闻理论最忠实的实践者和领导者,要说用同类比较地位与国内的《光明日报》等同。
岳藏舟没有耽搁,直接找了起来,为了了解苏联的动态,他这里有不少的囤货,90年四月的《真理报》绝对在其中。
然后,岳藏舟就在1990年4月20日的那期第四版看到了一篇汉学家访问河南少林寺的长篇报道,篇幅很大,内容很正面。
唐纳德看到岳藏舟终于愿意正视他心心念念的功夫了,也多说了几句,“岳,我就知道你不关心这一块。看看我这里还有《苏联体育》这本杂志可是我与莫切夫斯基好不容易抢来的,这杂志一面市就脱销了,要不是莫切夫斯基与老板关系好,也轮不到我们买了一本。你看看里面有不少功夫的详解,我决定今年一定要去华国的嵩山少林寺看看,说不定也能遇到一个高僧。”
岳藏舟对于唐纳德后面的话已经充耳不闻了,深山高僧这样的梗他从来不指望,难道还有谁可以解释他为什么会重来一生?
他拿过了那本《苏联体育》看到这期里面是对华国五禽戏的报道配着图片,还有每一步的动作解释,绝对的图文并茂,十分生动。
岳藏舟关上了杂志,他必须要确定一件事情,“像是这样的功夫介绍都很畅销吗?”
“当然有很多,我自己也从地摊上买了一些。莫斯科的地铁口就有不少的小书摊,那上面都有卖最热的,可惜我看不懂俄文,不过封面印着的华国古代人我不会看错。还有莫切夫斯基说了,他教的学生里面凡是苏联人寝室里几乎没有人不张贴李小龙的海报的。他可是全民偶像,可惜已经不在世了。不过港岛的ja 也很有名,莫切夫斯基就有一张他的海报。”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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