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得意忘形了我,那么现在给菲尔点蜡。
酱油什么的等我想起来再说么么哒~
☆、然后我娇弱了
{漆黑的荆棘围绕着城堡,王座上坐着双生子。}
{一个睁开了yù_wàng的双眼,一个跳动着罪孽的心脏。}
{晨曦之星坠入深渊,撒坦之辉却飞向了天堂。}
{只有唯一挽回的机会,你救谁?}
朦胧中我听到无数个声音在歌唱,还有很多手臂推着自己,要将我往某个地方送去。
请问你们这是想要我去哪里?
我问。
那些声音欢快的回答着:去快乐的地方!
快乐?什么又是快乐……
我感到一阵茫然,不禁反问。
是没有任何烦恼,也不必背负任何东西,只有美好的地方!
没有任何负担……
勒希!!
“勒希……”
“啧,总算是有意识了。”
我伸手去挡被不住压在额头沉甸甸的发热的东西,却摸到一块热毛巾。
睁开眼,瞳中印入一个穿着修女服的美丽女子。锦缎长发白玉指,眸如秋水惹人怜,除了那眉心到右侧下颌,以及横跨半脸、从左颧骨越过鼻梁的令人无法不去叹息的十字伤疤。
“眼睛看的见吗?智商还在不在?记得奴家名字是什么不,奴家是谁?”对方向前倾了倾上半身。
“……是雷羽啊,两年不见,你的胸部怎么沉下去这么多?只能看到胸完全无法通过脸来辨——”
眼前一黑。
唰唰唰,三秒之后我镇定的再次睁眼,发现自己整个头被贴着插了一圈的苦无,距离脸的距离是,零。
“……晴天向我抱怨你自从去吉原渡过金之后就变得暴力了,我觉得他一定是眼神不太方便……”
“哦?那么你觉得奴家怎么样。”
“‘变得暴力’……与其说‘从来没有这么暴力过’,倒不如称为从来没有温柔过比较恰当吧……”
我一眨不眨的盯着苦无猛瞧,“这么凶残,你真的曾经是花魁吗?这么凶残,为什么男人们要选你当花魁呢?”
雷羽:“……原本奴家是特地赶到这里阻止你继续做傻事的,不过现在奴家只想阻止你的呼吸。”
“所以请你改变这种危险的想法……”我打算起身,尽管喉咙深处仿佛有几百股力道在撕扯,身体也软的几乎使不出任何力气。
“你要去哪里?不是说了那里也不准去,乖乖躺在床上不许动吗。”
雷羽的苦无随声而至。
“……什么时候说过,你以为我拥有读心术吗?”看着毛毯上距离某个位置只差不到两厘米的苦无,我流下了效果汗。
“不要命的家伙还稀罕什么读心术!”雷羽柳眉横竖,毫不客气的数落接连砸下来:
“哼,大的小的都一样,傲慢,自大,不把别人当回事!你以为你是超人吗,先晒太阳再淋雨?体质稍微比普通人强了那么一点点,胆子倒是不小……”
“……不听话胡乱跟着怪叔叔走就是这个下场!里恩卓特是个疯子你也是疯子!晕了活该!”指责落到这里,我似乎抓住了什么重点:
“雷羽,你……认识那家伙吗?”
一边思考着,我揉了揉眼角,脑海中有些混乱的记忆也逐渐被整理出来。对了,那天早上被喊去伯爵府,被打扮的像个洋娃娃,然后又‘不小心’挑衅了里恩卓特,被他……使唤道花园里,盯着烈日,罚跪。
再然后,一直没有人阻止我,于是我也就一直跪在院子里没能起来过,真不可思议,明明身体已经勉强到了极点,可我的意识却始终非常清楚,直到……
淋雨,啊,对。那天晚上后半夜下雨了,就说嘛,怪不得没有月光。
将近一天一夜的惩罚到最后我几乎以为自己撑不下去,就在这时候,眼前出现了一个人影。
肯定不是里恩卓特,他就是为了给我个教训,怎么可能大半月的冒着雨出来看我呢?
——这就是昏迷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雷羽……”“嗯……嗯?奴家不是说了嘛,不许乱动,不许下床,如果有特许需求没办法的话……”雷羽喝了口茶,将茶壶重重放在我面前:“就在这里解决。”
不对,你想让我解决什么。
“好吧,我只是想问你我昏过去多久,这个问题总不会感到为难吧?”
“奴家哪里为难了?”雷羽说完似乎自己也觉得她反应有些过头了,于是耸耸肩换了个不经意的姿势,“两天一夜。弱爆了!”
所以我被惩罚的事情已经是前天发生的了么,“因为‘洗礼’吗?我以为再怎么样也不会超过十二个小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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