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久肆,“认识就更好了!快快快!别废话,把它从我身上揪下去先!”
沈良言,“不可。”
何久肆,“……”
何久肆低头看了看始终默不吭声的攀着自己的水鬼,水鬼的头顶发质柔顺,脑形圆润,看起来就是个乖顺的……男孩子。
何久肆脑里灵光一闪,“这是你姘头?!”
沈良言似难以启齿一般,吞吞吐吐的说,“倒也不是……”
何久肆,“那到底是个啥?你能不能帮我解决了它再跟我解释?”
沈良言忽然转移了话题,“几天前有个老妪入了我的梦。”
何久肆下意识的就被带跑偏了,“啊?老太太入你梦干嘛?忘年恋?”
沈良言,“非也。”
何久肆,“……那她想干嘛?”
沈良言,“托孤。”
何久肆醒悟,指了指自己的胸,“孤就是它?”
沈良言继续说,“老妪对我说,我祖上和她家是至交。后来她家惨遭灭门,只留下一老一小两个活口得以逃生。后来老的年老体衰,行将就木,偏又放心不下小的。于是临终前,老的对小的交代,她自去寻一故友,如果故友混的好了,就希望故友帮着照看照看那小的,如果混的不好,那就接济小的一点银钱,此后小的再不来打扰……”
何久肆想了想那已经离开沈良言梦境的老的,又看了看趴在自己胸前的小的,咋舌,“霸王条款啊,这还不是亲戚呢,就这么极品?”
随即意识到沈良言略微苦逼的脸,追问,“你不答应会有什么后果?被那老妪天天入梦?”
沈良言,“要真是这样也不怕……”
何久肆,“会让你怕的……那是什么?”
沈良言,“老妪说,如果我答应照看她孙子,也自有我的好处,可得她孙子夜夜暖床……”
何久肆的表情笑也不是,憋着也憋不住,“这不正合你意?白捡的便宜你会不要?”
沈良言叹气,“毕竟人鬼殊途,真做了那事,伤元气。”
何久肆,“……”
何久肆,“所以你还是不答应好了……”
沈良言,“那老妪说,如若我不答应,她孙子将日日缠着我,强迫我为我暖床。直等到我答应那天为止……”
何久肆,“等等……为什么答不答应的条件都一样?”
沈良言,“其实还是有所不同的。”
何久肆,“哪里不同?”
沈良言,“这水鬼本就性阴,喜欢阳气。如果不加以控制,他可以一夜七次都不够……”
何久肆,“……”
何久肆,“我有疑点……”
沈良言,“但说无妨。”
何久肆,“首先……她孙子都成鬼了,她还把那鬼托付给你干什么?为什么不正正经经的去投胎?”
何久肆,“然后……说好的找你暖床,它现在出现在我身上,你能解释一下原因吗?”
沈良言,“咳。”
何久肆,“我日,沈良言!你坑我!”
沈良言,“前几天,我早上醒来,感觉胸闷异常。痛苦的睁开双眼,乍然发现胸前密密实实的覆着一水鬼。”
何久肆翻着鱼眼瞪着沈良言。
沈良言,“我怎么把它往身下撕,都没用。它打了个滚就立马扒回来。”
何久肆一脸我等你继续往下说的表情。
沈良言,“我很痛苦。”
沈良言,“我不想伤害他,可是他的手总往我衣襟里摸。”
沈良言,“毕竟是正常男人……”
何久肆,“……”
沈良言,“后来,我不得已伸出了手刀,打算一了百了。”
何久肆,“……”
沈良言,“就在这时,那老妪嘭的现身了。她跪在地上哀嚎,求我不要轻生。其实她误会了,我本来想拍死她孙子。她说既然我现在还不想要她孙子,他们也不急于一时,老妪给了我一个符,有了符,她孙子就近不了我的身。这样我们就可以慢慢相处,相处到我愿意把符烧掉为止。”
何久肆,“……你还是没解释为什么这水鬼会缠上我。”
沈良言,“哦,这个啊……”
沈良言,“其实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缠上你。这几天他夜夜躺在我床下,白天时就坠在我身后。就在今天早上,他不见了,我还以为解脱了,他去投胎了呢。”
何久肆,“擦!我不管你那些,你先告诉我怎么把它弄下去行吗?你到底有没有办法?你还是不是神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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