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贱妾以为,若不是那醉仙鹞死里逃生,伤了五毒僧,又钳制了五毒丐,分散我空前教的兵力,就凭金刚爪和康乾老儿他们岂能救走那些如同行尸走肉的武林掌门?这可是我们空前教十几年的心血呀!也是苗庄主十几年惨淡经营,呕心沥血想要为教主培植的亡命杀手!如今一个小小的纰露,不但掘了我空前大教在临安的势力,也折了教主您的一个膀翼!”应天翠没有料到,这醉仙鹞竟然帮了她一个忙,对她来说,江湖上的那些乌合之众多活十年也只不过如此,倾巢出动也就动动苗家庄,即而又将自己陷入更大的危机之中。倒是韩飞宇,多活一天对她来说都是一个极大的威胁,尤其是现在,他晓得了她与黑衣使者的秘密,随时都会将自己放在砧板上讨价还价。故而,她要趁势将他打倒,让他没有还手的机会。
韩子叶闻言独眼透过帘帐,望了望阶前仆跪的齐老怪,“齐阵主,以你之见,此次临安之败因由何在?”
“这……”
韩子叶有些微怒地道:“莫非齐阵主有什么难言之隐?还是有些瞻前顾后?”齐阵主身形一震,“属下不敢,属下亦觉夫人之言,言之有理。不过,”齐阵主停了停道:“这只是其一,更重要的是,我们低估了金刚爪等贼子,他们为了这一天已经等了十几年,布属得相当周密……”
韩子叶闻言道:“以齐阵主之见如何处置相关人等?”
齐老怪前跪一步,“教主,卑职以为,我空前大教令出如山,敢违教命者就是对教主的不尊不敬,故理应按其所犯之过而惩其罪!”
“是啊教主,倘若不奖惩得当,岂能彰显教主之恩威?这次若不是齐阵主和苗庄主力挽残局,我空前大教在临安十几年的心血可谓功亏一溃!”
韩子叶闻言不可否认地点了点头,“这次齐阵主和苗庄主的确功不可没,表面上看是我们空前教在临安栽了跟头,而事实上,苗庄主培植的这些亡命杀手将产生更大的功效,这不能不说是有赖于齐阵主的英明决断,本座必会重赏。只是,只是那秦相爷何以对苗家庄之事变一无表示?还有那个临安府的王府台,难道京城脚下有反贼做乱他也视而不见?还是他原本就想隔岸观火袖手旁观?希望我们两败俱伤,他坐收渔人之利?”
齐阵主道:“教主,以属下所知,那秦相爷当日也受到了他人恐吓,恐吓之人便是江湖上传闻令人闻风丧胆的一支箫,当日秦相爷还派人向苗庄主求救!苗庄主飞鸽传书让他的僧友前去解围!至于那个王府台,他有几颗脑袋敢如此拖大?听说他得了一种怪病,只是前后几个时辰便又聋又哑!”
“僧人?”韩子叶一惊,“是何方僧人?”
“就是几十年前名满江湖的白帆僧人!”
韩子叶闻言一愕,“你是说江湖绰号天王法师的白帆僧人?也就是二十年前他和红面怪杰决战七天七夜未分胜负的天王法师?”齐阵主点了点头,“正是,正是他坐镇客来香,他一支箫才望闻心怯!”韩子叶闻言微笑地点了点头,“倘若这天王法师能为本座效力,那空前教更是固若金汤了!”齐阵主闻言急道:“教主一向礼贤下士,喜才如命,那天王法师倘若晓得定会前来拜谒!以属下之见,这位天王法师与苗庄主交谊甚厚,待苗庄主伤势渐转,让他代教主前去,此事定能天成!”
“好!”韩子叶闻言大喜,“就依齐阵主之见!只是,这苗庄主是被何人所伤?”
“这……”齐阵主欲言又止。
“莫不是江湖上又出现什么所谓的人物?”
“那倒不是,”齐阵主看了一眼应天翠,“是、是骨扇双杰。”
“是银万里他们?”韩子叶大惊,“他们不是和苗庄主一向交好吗?”
“这,”齐阵主说着向前跪了一步,“此因缘由属下,那和苗庄主去灵隐寺上香,晓得了金刚爪等人已到了临安,无奈,我和苗庄主商议,由我先回庄中安排那些掌门,不料,入庄后得知,银千里正在庄中等候苗庄主,如此,那银千里顿生疑心,第二天,他们兄弟二人不但牵绊住属下,还截住了从庄中退身的苗庄主。”
“这么说,他们也在这次苗家庄之变中横插一刀。”
“不错,如果不是银氏兄弟帮了金刚爪他们,苗家庄断然不会败得如此之惨,至少苗家庄的基业还在。”
“齐阵主可晓得,骨扇兄弟二人与苗庄主相约所为何事?”
“那银千里本是想与苗庄主商谈劫法场救廖大人一事儿,不料,却让他晓得了苗庄主的真实身份,以至于令他们兄弟二人倒戈苗家庄。”
“劫法场?
“一言将落,小童慌急跑进,“启禀教主,临安分堂副堂主求见!”
“让他进来!”
小童领命高喊,“传,临安分堂副堂主!”一语未毕,早有一名灰衣人在殿外仆跪,“属下邱陵拜见教主。”韩子叶嗯了一声,“你这么急来见本座有何要事?”
“启禀教主,属下得悉那囚犯廖老头儿已通过了三堂会审改判了刑罚,不但没有腰斩而且还无罪释放!”
“什么?莫不是他秦相爷连这点事儿都办不了?那廖老头不是整日奏明圣上让大兵犯我空前教吗?”
“是啊,教主!”应天翠随声附和道:“他秦相爷还信誓旦旦地向教主保证,说那廖老头绝对活不成,纵是皇上不下旨让他一死幽冥,他也会让他早登黄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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