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以后,我开始着重关注前朝政事,而不是后宫那些女人争风吃醋的鸡毛蒜皮的小事,经过很长很长时间我才发现,我大良国,本没有那些人所称颂的那么繁荣昌盛,反之却是衰败之势尽显。
皇爷爷残暴骄奢,父皇刚愎自用,都将我大良国推上了万劫不复之地,如今天下之势,看似良文郑三国鼎立,可是文郑二国早已将我大良甩开,我大良维持的,不过表面风光,甚至是涡楠等偏远小国,也大有后来居上之势。
我总是你认为我有那个本事将我大良美好河山重返旧荣,甚至觉得会比任何人都要做的好,因此,为了我大良千千万万黎明百姓,我想,我是应该成为像刘延意那样的人的,她不是也创造了明治之治吗?
我不懂声色,一如既往地过着,可是还是有了很大的不同。
“皇兄皇兄,你带我去嘛,带我去嘛。”
圣皇祖建国之初担忧子弟长期处于温室之中,忘记民乃立国之本,故立下祖训:凡我皇家子弟,年满十周岁,必每年出宫体察民情至少半月。而今日,便是三皇兄出宫的日子。
“妙元,此次出宫并非游玩,当不得儿戏。”
自从有了那番心思,我便极少去插手后宫之中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了,更多的时间便是充当一个娇小可人的皇妹,而我缠着的这个皇兄,便是最宠着我的二皇兄李思轶。
“我是知道的,可是妙元都没有出过宫,想要出宫去看看。”表情有些低落,好像二皇兄不答应就会将我伤害至深一样,可是我也知晓,三皇兄向来仁义之至,否则我也不会这么容易就与他情如民间兄妹。
“那,好吧。”迟疑了一下,他便答应了,“只是你要向惠嫔娘娘交代去处,她同意了我便带你去。”
“放心吧皇兄,母妃会同意我去了。”我笑着回答,“那我先回去给母妃说了,明日出宫我去找你。”
我笑着跑开,可是不久后我便停了下来,脸上的笑容僵下来,随即面如寒冰:这些人,都是对我怜悯,可悲的是,我却还要依靠那些人对我的怜悯而活。
“母妃。”到门口时,我恢复笑颜,跑进门后大喊,一头钻进惠嫔的怀抱,紧紧抱着她的腰,惹得她颇为无奈,宠溺一笑:“怎么了,我的小公主。”
“没什么,就是舍不得母妃。”在她怀中,我闷闷地说。
察觉到我的不对劲,她将我推开,看着我:“告诉母妃,到底怎么了。“
我抽泣一下,诺诺说道:“今日我遇到二皇兄了,得知他明日要出宫磨练,我便也有了和他一起去的心思。”我小心翼翼看着惠嫔,“二皇兄他同意了。”
我不爱说谎话,因为这深宫之中是没有秘密的,一旦谎话被揭穿,意味的便是失去他人的信任,所以我宁愿说出实话,只是加点佐料。
惠嫔久久不说话,我的心一下子吊起来的,我一直都是信誓旦旦认为她是不会阻止我的。
“罢了。”她表情有些让我琢磨不透,良久才妥协说道,“你要去便去吧,记得去内务府报备。”
我的心一下子放下了。
我大良皇室与他国最不相同的便是凡是皇家子弟,无论男女,都可随意出入皇宫,只是需向内务府报备,以防皇上思及濡沐前去看望白跑一趟。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前去找二皇兄,好像很诧异母妃会答应我一样,愣了一下,随即走向我,将手放在我的头上,温和又无奈一笑:“走吧。”
他又将手放下,牵起我的手,很大,很暖。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何一定要出宫,只是如今在这宫中,我什么都做不了,可偏偏什么都知道,这一点让我很绝望。
到底是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即使读了许多有关民间的杂文记录,也在脑海里想过民间的情景,可是到底是我见识短浅,这样的百态众生,又岂能依靠书本里的一言一语而体会。
我紧紧握着二皇兄的手,手上的人好像察觉到了我的紧张,手也紧了紧,很大,很暖,心中竟然开始说着一句话:“哥哥,这就是哥哥。”
可没多久我便惊醒:皇家无亲情。即使他是所有皇兄皇姐中对我最好的,即使我一直都知道,他是一个善良的人,可是,我不善良啊。
手上不由自主松了力,可是二皇兄却又拉得更紧了,我一时气恼,便索性将手抽了出来,他又弯腰执起我的手,这一次,我根本没办法抽出手。
“妙元,别任性,这并不像你想的那么安全,你现在还小,万一有歹人对你生了歹心,将你拐走,到时候如何是好。”
满满的全是担忧,让我如坐针毡,不知为何,我可以心安理得地接受惠嫔对我的好,可是,却不能安然接受他的好,或许是因为在我看来,我与惠嫔是互利的吧,她让我摆脱困难的生活,我让她重获圣宠,若今生她不做出伤害我的是,我是万万不会主动去陷害她的,可是此时牵着我的手的人,我知道,不管今后如何,他都会是我前进必须搬走的石头,思及此,我再次心如铁石。
二皇兄与其他皇兄不一样,往日其他皇兄从宫外回来后都会对其他同窗显摆自己去了那家消遣的地儿玩,很是尽兴**,从前三皇兄回来都没有说过他去干了什么,我便以为他也如此。
可是我想说我现在到底是在什么地方,即使我一直告诫自己喜怒不形于色,可是看见眼前是场景还是错愕了一番。一个破房子,里面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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