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亭眼神微冷,并不说话。
“那时候的你所用的药的药性应该是最强的。”楚天惶道:“而顾麟堂也会祭出他的那枝木犀花。”
“……”云亭握紧了拳头,眼里闪过挣扎。
“你在他取出木樨花的时候,催动药性……我们的计划就完成了。”楚天惶微笑道:“我们就能得到那枝木犀花还有……顾、麟、堂。”
云亭的气息在那一刻乱了,他想要得到顾麟堂,只有和楚天惶合作,可是这样一来,他的尊上是否会恨他恨到骨头里?
“然后他就是一个人的了。”楚天惶继续蛊惑着云亭:“你想要他哭,他便哭,想要他笑,他便笑,想要让他在你身下辗转呻丨吟,他便会tuō_guāng了衣服……来取悦你。”
“……”云亭咬紧了牙关,血顺着嘴角缓缓溢出。
“别犹豫了。”楚天惶哈哈大笑起来:“你的存在本来就是杀死顾麟堂,十年……每次你在他沐浴之时放入的药物,已经背叛他了……云亭,你如果不帮我,若是顾麟堂知道了你的真实身份……”
“他不会相信你的。”云亭厉声道。
“他是不会相信我。”楚天惶表情诡异的看着云亭:“但是……他却不得不相信你的这张脸。”——这张和我长得一模一样,只属于双生子的脸!
云亭在这一刻终于妥协。
是的,他在存在一开始就是一个背叛,他从未对得起尊上的信任,他是个叛徒,从和尊上相识的那一天开始,就注定了他的命运。
“回去吧。”把那个白玉做成的小葫芦扔给了云亭,楚天惶道:“再忍两天……那人就是我们的了。”
“……”云亭沉默许久,冷声道:“你答应过我不伤害他。”
“我答应过你。”听到这话,楚天惶嬉笑的表情一下子就不见了,他表情严肃无比:“地藏,我欠你,你记住——只要是我楚天惶承诺过你的事情,都会一一实现。”
若在普通的家族里,他和云亭或许会是对亲密无间的兄弟,可惜他们却生错的地方,一个在幼年就被送入了镜城为奴,另一个却在经受地狱一般的教育。
楚天惶是楚家人,他必须残忍,即使面对他的孪生弟弟,也不能有一丝丝的动容。
☆、尊上,马路上有个碰瓷的!
也不知是不是云亭端来的那碗药起了作用,顾千树的这场莫名其妙染上的风寒终于好了许多,第二天出发的时候至少鼻涕不流了。
只不过今天的天气却不是太好,和前几天的艳阳高照不同,天空中下着淅沥沥的小雨,在这种气氛的衬托下整个车队都安静了许多。
祝清泽在芙蓉天那晚之后一直都没有出现在顾千树的面前,或许是想着自己把自己的好友惹毛了,还是消失几天比较好……免得继续作死性命不保。
车队就这样缓缓驶出尽州,朝着目的地春园而去。
祝清泽虽然没有再跟着顾千树,可穆玉颜却代替了他牛皮糖的位置,只不过她并没有像祝清泽那么喜欢找存在感,一般情况下都是乖乖的待在马车里。
顾千树并没有对穆玉颜的存在发表什么看法,已经知道了穆玉颜的身份,那她在自己的面前,就别想翻出什么浪花。
和大漠不同,中原本就是物资丰腴之地,放眼望去路旁皆是绿树红花,就这样坐在马车里看着景色也是一种十分不错的消遣。
于是在通向春园的道路上,顾千树又十分幸福的过上了他喜欢的米虫生活。
而在这个过程里,顾千树再次深刻的见识到了云亭那逆天的厨艺。
无论是清粥小菜,还是丰盛大餐,只要自己开口要求了,那么云亭就能给自己做出来,顾千树整天除了吃就是睡,简直感觉自己的脸都要圆一圈了……
本来在顾千树的计划里,他们一行人应该是十分顺利就能到达春园的,但是顾麟堂这个身份却注定了顾千树一寸平静的时光都别想有。
就在在还差一周的时间到达春园的时候,顾千树遇到了一个熟人。
说是熟人,也只是见过一面,而且这一面也是见得极为尴尬——是的,顾千树遇到了那个在芙蓉天里被弥天当中货物调丨教的少年。
事实上顾千树在看到这个少年的面孔的那一刻,就知道这少年肯定是个麻烦,因为他的脚上还套着一根金色的链子,浑身上下都是鞭子的痕迹,他脸上还挂着泪痕,就这样极为无助的倒在了马路中间。
“……”顾千树很想对少年说——这么年纪轻轻就学会了碰瓷很有前途嘛,但他不能说,不但不能说,连脸都不能露一个。
一般情况下,剧本都是这么写的:某个无助的少男少女被坏人掳走之后奋力逃了出来,遇到了一代大侠然后被大侠救起,然后发生一系列的爱!恨!情!仇!
顾千树表示自己不想当大侠,也不想和个雄性生物发生惊世绝恋,于是他默默的放下了马车帘子,装作没看见。
“……”倒在地上的少年:这剧本不对啊,怎么没人来救我啊,喂,喂!
“……尊上。”到最后还是云亭看不下去了,其实他也不是看不下去,只是他们一行人再被堵在这里就要在马车里过夜了:“需要我将他移开么?”
“……”我喜欢移开这个词,顾千树暗暗的想,当然,他还没有蠢到把自己想的说出来,虽然顾麟堂就是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但要是他真的把这么个看起来还没成年的少年丢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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