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想看看我的样子是不是?想报仇么?好,我等着,哼!”
他猛然掀起斗篷,露出那张亡灵般的枯瘦面孔,桀桀怪笑道:“既然来了,就不要走了,我身边正缺女人!”
他猛地将那个女人扯入怀里,将鼻子贴近了她的姣好面庞,深深嗅了一口气,神色无比贪婪,赞叹道:“倒还算是极品,先玩一玩,等玩腻了,就蒸了吃!”
他环视着三方阵营道:“女人我倒是很缺,还有谁?尽管出来,本座照收不误!”
那三方阵营中的女弟子们不禁打了个寒战,吓得退向了阵营后方。
他怀里的女人完全感觉不到任何熟悉的气息,此刻羊入虎口,心中绝望,正准备自绝身亡,不料早被那人一指点住,冷笑:“落入本座的手上,还想死?做梦!”
此刻就见一个绝色道姑飘然出阵,怒喝道:“放了我的弟子,不然,我仙音宗和你没完!”
他如鬼似魅般瞬间出现在道姑身侧,挥手间便制住了对方,同样搂入怀里,疯狂大笑:“一对师徒姐妹花,很好很好,这般感觉更好!”
他的身形再次消失不见,等到出现的时候,早已来到三方阵营中央,一股难以形容的磅礴剑意凌空释放,周边所有的人的躯体瞬间都被重创,血流如注,居然止都止不住!此刻便如虎入羊群,灵飞,魔天,海族的修士吓得夺路而逃,阵脚大乱。
他很快便选中了下一个目标,便舍了那师徒姐妹花,相继捉住了一个个容颜美丽的女子,百般辱弄。
那对本已失去活动能力的师徒俩,突然感到身体恢复了自主,哪里还敢暂留,当即捏碎了卷轴,不知道逃到哪里去了。
“魔天大陆的都不要走,本座需要你们的,本座需要吞噬更多的魔念!”
他怒喝着放过那些被擒女子,掠入一大群魔天修士当中,死的意志无声释放而出,一具具顷刻间失去了生命,一颗颗大好头颅呼呼飞入空中,被他捉入手中,转眼间,便将那些尚未崩溃的魔念全部吞噬干净,使得他识海底层那一泓初步形成的魔海规模明显扩大了一圈!
那些侥幸逃生的魔天修士们吓得魂不附体,用最短的时间内逃得干干净净,他们不知道对方修的是什么魔,居然可以吞噬他人魔念,引为己用!觉悟不同,魔念千差万别,极容易反噬,进而走火入魔,那恐怖的家伙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三方阵营转眼间散得干干净净,只剩下那数百条战船,无主漂浮在海面上。
他手提着数十颗血淋淋的头颅再次掠回旗杆上,将那些头颅挂好,如雕像一般伫立在旗杆顶上,一动不动。
“她很好,很好的姑娘。我知道你是为了救她才这么做,否则,你就不是阿呆。”一个声音幽幽响起。
他扭转头,凶神恶煞般看向那个叫薇茵的女子:“你不怕我?不怕我杀了你!”
他煞气滔天,唬得那些附近的维尼耶纳战士都兀自心寒。
“我为什么会怕你?你装的这个样子,吓别人可以,却骗不了我!”她很自信得意。
“其实我也不想这个样子,因为我变不回以前的样子了!人心会变,一切都在变,所有的东西都会衰老,最终被遗忘!回去吧,这个地方毕竟不适合一个女孩子呆!”他叹息。
“要你管?我愿意!”她的心中漾起了莫名的酸楚。
这个时候,黑暗的虚空中突然走出一个人,薇茵看见了对方,不由得吓得后退了一步,因为她一点看不透对方,对方浑身上下没有一丝活人气息,浑如死物一般。
那人来到旗杆之前,向旗杆上那人单膝下跪。
这两个人一动不动,浑如雕像。
他们正在以一种最为神奇的方式交流——那就是剑意。
因为那下跪之人心眼已死,除了剑,他已舍弃了一切东西,他血肉几乎全部枯竭,和旗杆上站着的那人几乎一般模样。
“你的修为进步很快,已经无限接近于玄灵,你已走到了我的前面,我不足以做你师父。”
“于剑道一途,师尊永远是界川的师尊!这个,一万年不会变!”
“你能找到这里,也算颇费心机,你既然叫了我师尊,见面礼总是有的!”
说话间,他将那一道融汇过的绝之剑意打入了那下跪之人已成雏形的剑胎之中。
那下跪之人身躯一震,那久已沉寂的剑胎内部突如潮水奔涌!
“谢师尊!”
“走,一起回去!”
他身形一闪,便回到了城楼之上,那下跪之人则如影随形跟在他身侧,如一尊护法神,一步不离。
薇茵踽踽步回维尼耶纳城墙上,她理了理额上的覆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维布林查一群人神情激动,纷拥着围了上来,每个人的眼中都溢满了泪光。
“主公,你终于回来了,我们大家都很想念你!”
“维尼耶纳也是我的家,我为什么不回来看看!”
回看这破碎山河,沧桑天地,这些人心中有很多话想要说,却一时间不知从何处说起。
“收拾好武器,早点休息,这一场战斗远远没有结束!”
“请主公随我们进城,好好把酒一叙!”
“我就在这里,哪里也不去,今晚由我守夜,你们都好好歇一歇,放心!”
那些身心疲倦的老人们胸中涌起一阵暖意,没有多说话,纷纷离去。
天贼岳贪看着那个比自己还显苍老的小子,内心大为感叹,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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