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姑娘面拂轻纱,身姿绰约娉婷,看去真有些眼熟。
念头一动,顿时在那白姑娘的识海中留下话音:“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纤纤擢素手,札札弄机杼。终日不成章,泣涕零如雨;河汉清且浅,相去复几许!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这首诗林风也还算记得清楚,便聊做一试。
“阁下......是?”那姑娘也以念力传出话语,透露出一丝欣喜和期待意味。
“白盈盈,我是林风。”林风已然确定了自己的判断,立时自报家门。
就见那姑娘一勒马缰,那匹白马颇通心意,立时调转了方向,飞也似地向林风所在的店铺冲了过来,就在那人马即将撞入酒店内的一刻,那匹马长嘶一声,极为神骏般稳稳立住,那马上姑娘当即飞身下马,如一朵云般闪入店铺之内,那店内之人顿觉一道光影闪过,空气中立时弥漫着馥郁的芳香。
那姑娘轻飘飘坐在林风对面,亦惊亦喜道:“林风,你怎么在这里?你们,都......还好吗?”
那姑娘除下面纱,那绝世芳华立时震惊了左右的食客,那双大大的美目顾盼灵动,似乎不相信眼前是真实的,而在那步步杀机的末世,能够平安存活到眼下,该经历了多少艰辛和困苦!
林风不知道如何回答白盈盈,点了点头,复叹了口气。
就见那白衣楚楚的上官冲早就带着一班下属,走入酒店向着老板大声吩咐道:“店家,清场,今日我们白鹤宗要包下场子,宴请紫霞门白姑娘!”
那白鹤宗的名气太大,富甲一方,那老板哪里敢得罪,何况几时能得到这般发财的机遇,早已屁颠屁颠地开始清场,那些食客虽有不满,但慑于白鹤宗的威名,大抵夹着尾巴走掉了。
上官冲风度翩翩走了过来,装着万分抱歉,打断两人对话道:“相请不如偶遇,择日不如撞日,时已近晌,还请白姑娘给一分薄面,让上官冲做个东道!”
林风和白盈盈近四年不见,双方急于想知道对方近况,却被这打蛇随棍上的上官冲搅了清兴,却又不便发作,面上依旧淡淡一笑道:“今日不期和故人相见,怎好叨扰上官兄?还是由我紫霞门自掏腰包,一应花费,不足一提!”
上官冲的眼中只觉得那一笑已是万般动人,所有的不快和付出都不足为虑,依旧腆着脸笑道:“到了我白鹤宗的地盘,哪里须得白姑娘花费?不是打我的脸么?”
然而他的话尚未说完,却见白盈盈对面那小子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个储物袋,顺手抛给那个店家道:“故人相见,我很高兴!这里的食材应有尽有,请速去打理一番,多余的,权当酬劳!”
看那穷小子的打扮,那店家露出万分鄙视的神情,随口念动开启口诀,再看一看那储物袋中的情形,一张嘴张开老大,久久不能合拢!
那上官冲一手抄过店家手中的储物袋,略一审视,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就见那里面的食材堆积如山,七阶之下的妖兽多不胜数,偏巧还有一只圣阶的食火凰,那圣阶妖兽可不是一般人敢轻易触犯的,不想到这讨厌的陌生小子居然还杀死了一只!不仅如此,那储物袋中还有近百枚晶石,这笔财富可不是小数目,足够普通人花个几世的!
“能做不能做?做的好了,我另有赏赐!”林风淡淡一笑,浑不在意。
那店家几时见过这等豪客,满脸顿时挤成了菊花,连连点头,很快转到下厨,吩咐手下小二不惜代价,也要将这镇上最有名的两个酒楼的大厨请来掌勺。
那上官冲看见那衣着粗鄙的小子出手居然如此阔绰,便连自己也不敢如此花销,立时收了轻视之心,脸上尴尬一笑道:“兄台贵姓,仙乡何处?不知拜何宗门?”
“无业游民,孤家寡人,上不得台盘,不提也罢。”
那紫霞门其余十多个师姐师妹此刻走入店内,早抢占了周边几个椅桌,其中两个泼辣的师姐居然将上官冲临近的座位也抢了坐了,使得白鹤宗的人颇觉尴尬,却又发作不得。
那上官冲只得退到远远的边角上做了,目光闪烁不定,心中又恨又气,琢磨那无名小子的修为至多不过灵启境第三阶,而他上官冲乃是天之骄子,早已跻身灵启大圆满,近日便要冲破灵孕境,看那穷乡僻壤的粗鄙暴发户,如何可以和他相比?只是那小子出手不凡,身上说不定还藏有大量宝物财富,这等肥羊,又岂能错过?想到这里,嘴角微微上翘,立时恢复了一贯的气度,斜斜看了看那美若仙子的紫霞门白姑娘,忖思,别看你现在傲慢,还不迟早是我上官冲的胯下之奴!
紫霞门的几个师姐师妹偷眼打量了林风几眼,看那小子衣着气度颇为普通,如何就得了这个三师姐的青眼?心中大为不解。
林风从未在现实中见过白盈盈,此刻看了,自然别有一番风韵。
两人大致介绍了这几年的际遇,不免谈到阿紫,听了林风的介绍,白盈盈心头大急,便邀请林风择日赶赴紫霞门,想那紫霞门以疗伤之名著世,各种疗伤丹药齐全,尤其门主凤霓仙子一身修为深不可测,到时大不了厚着脸皮央求师父帮忙,或许能找到解决的办法。
工夫不大,那些以妖兽为食材的菜品罗列而上,尤其是那一道由食火凰烹制的汤类,香气太过浓郁,便连一向文静的紫霞门姐妹也失去了以往的矜持,食指大动,纷纷动手大快朵颐,都知道那物乃是天材地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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