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黎拘谨地对司锐使眼神,这谁,怎么称呼?
“大伯,”司锐点点头,“他身上有没有什么东西?”
陆黎这才知道这是司锐的伯伯,乖乖问了声好。
“回来也不知道先关心关心伯父,这小子是谁?”司炎坐起身,打量了一番陆黎,随后摇了摇头。
“公司同事,”两人坐下,司锐跟司炎介绍,“陆黎。”
司炎注意力明显不在这儿,从陆黎一进门他的视线就没转移过,而陆黎见了尴尬的不知是该回视还是别过视线转移注意力,一旁的司锐很明白,如果大伯会反复盯着一个人琢磨,他身上一定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比如说,有人给他下了降头。
三人无言了很久,陆黎有些紧张,听司锐的话音,似乎也觉得他身上有不干净的东西,虽说司锐对这方面很敏感,敏感到厌恶,但从他带自己回了家,陆黎似乎有点明白了司锐的处境,他不是单纯的惧怕鬼怪神力,也不是不相信,而是,他见过,或者说被人从小嘱咐过不要沾染这种事。
很明显后者不太可能,如果是被劝诫不要碰灵异事件,那么从他们来到这里,这位大伯就应该怒斥司锐一顿,然后把自己随便打发出去。
“嗯,”司炎沉吟了许久,一直没有开口,他看着陆黎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摇头,最后把目光转向司锐,“看不出异常,但是......”
陆黎早就被他看的坐立不安,这会儿一听他说没什么异常刚要松口气,哪知又听见个但是来,心里一惊,不由自主地伸长了脑袋,目光炯炯的盯着他。
“咳咳,”司炎瞪了一眼,心道这孩子这么不矜持,他好歹是个老人,敢这样盯着他看,“最近都发生过什么事?”
陆黎坐直了身体,不好意思的挠挠脑袋,把最近的事都告诉他。
有些事司锐也不知道,听完陆黎的讲述,他面色僵硬的皱了皱眉,难怪这些天陆黎魂不守舍,他问什么也是一语搪塞,要不是今天在鬼屋发觉异常,他要什么时候才知道这些?
“招灵体?”司炎冷不丁开口,他站起身突然拽过陆黎的手,对着他面相又打量起来,“难怪。”
“难怪什么。”陆黎问。
但司炎却不再说,他转过身晃了晃脑袋,陆黎不解的看着他打开最左侧的房间,愣愣的问:“我是不是摊上大事了?”
☆、第十五章:去找应亦
那间房,司锐几乎没有见过除司炎以外的人进过,唯一一次是他七八岁时贪玩误闯进到了里面,那时司炎也在,他就跪在那,前面放置了不知用来祭祀谁的烛台,灯没开,窗帘被拉的紧实,幽暗的什么也看不见。
他有些害怕,想叫一声大伯,可司炎仿佛入定了一般什么都没有察觉,哪怕他进来时撞到了门框,大伯还是无动于衷的跪拜着,嘴里还喃喃说些什么。
“不用担心,”司锐回神对陆黎笑了笑,“就是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一会儿让大伯给你拿道护身符,没什么问题。”
“那不是被下了降头?”陆黎瞪大眼睛。
“我看你是被人剃了头,连脑袋一块剃了。”司锐无语,看着他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好,这玩意也能想出来,八成是被他收藏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荼毒了。
司炎在那间屋子待的时间不长,出来后没等司锐提醒就给了陆黎一件东西,他以为会是什么黄纸做成的符咒,或者是用红线编织的平安袋,但司炎给他的是一枚铜钱,他没近看过应亦的那枚,但是就这么拿在手里倒是感觉挺像。
陆黎挺乐,再见到应亦还能给他显摆显摆,不就是铜钱么,他也有,还和你那个双胞的。
这么想着,他龇着牙裂开嘴对司炎笑了:“谢谢大伯。”
两人都有些诧异,司锐还算镇定,早就知道他原来什么样子,没多大反应,但是司炎没见识过,摸着并不存在的两撇胡子,愣了愣:“心还真大。”
陆黎咧嘴直乐,心大不大的他不知道,就是想到好玩事了那不就得笑么,憋着多没劲。
“回去要时时刻刻带在身上,就是洗澡也别取下来。”司锐仔细的看了一眼,司炎的脸色和刚才无差,提醒陆黎的样子也并没什么特别小心的样子,不由狐疑刚才是他看错了,大伯只是进屋去拿能辟邪的东西给陆黎?
司炎似乎注意到他的视线,哼了一声:“还不相信我?”
陆黎定神瞪大眼睛,瞄司锐,突然被两人同时注视,司锐尴尬只好摸摸鼻子:“我送你回去。”
“回去干嘛,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爷爷还没见呢,这么急着就为了一个,一个毛头小子,等你爷爷回来,你是任打还是任骂记得离我屋远点。”
陆黎哑然,他刚见到司锐大伯的时候,觉得这人既威严又正派,但从进门到现在,这位大伯已经多次刷新他的观念,挤挤眼,他对司锐示意:要不你留下,好久不见老人想你么。
“明早一起走,客房我让人打扫一下还能住人。”司锐有点犹豫。
陆黎一听立刻摆手,一家人多久都没团聚了,他一个外人在难免会有影响,而且说不上为什么,虽然大伯这人说话让人觉得很亲近,但是总觉得他对自己的出现带着一点难以言喻的刻意疏离,或者说,是大伯讨厌他的存在。
司锐没能拦住陆黎离开,他无奈的对着用爷爷来压他的大伯叹了口气。
陆黎没所谓的笑了笑,这地方打车还算方便,现在天也不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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