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艳娘又抬起脑袋,媚眼如丝的瞄了他一眼,冯渊瞧见了,只觉得半边身子都被她喊软了。
第一次遇见女流氓,而且还是酥过自己的女流氓,再想想金陵三绝的称号,他冯渊凭什么不能当第一,偏偏让两个女人踩在他脑袋上。
虽然是被酸倒了牙,但是气势上可不能示弱!再怎么说自己也是个男人,不管是不是被压的那个。
忙着推开折扇,还了萧艳娘一个媚眼。
萧艳娘也又还了他一个媚眼。
一改方才叉腰骂街的英雄气概,全然换上一副柔柔弱弱的小女儿家姿态。
这差距大的,说是云泥之别也不为过。
又抛了一个媚眼,才轻启朱唇,慢悠悠道,“公子,奴家相公多有得罪,不知公子可有空,明日晚上奴家亲备晚膳替相公赎罪。”说完,依旧不忘抛个媚眼。
这就约上了?!
冯渊柳叶眉一挑,狐狸眼一吊,丝毫没有被女色所迷惑,眨巴着那双连萧艳娘都自愧不如的狐狸眼,细着嗓子道,“我还有事呢,怕是不能陪了。”
萧艳娘摇着那绘着五彩凤凰于天飞的团扇,拦在冯渊跟前甩了两下,差点晃花了冯渊的眼,“有什么事?公子说出来,让奴家替公子办,公子明日来可好?”依旧声媚。
要是别的男人,估计早拜倒在萧艳娘的石榴裙下了,但是冯渊不是,因为他是个有节操的真男人。
“这几日都没空呢。”冯渊眨巴眨巴狐狸眼,掐着嗓子又回了一句,声音媚的照样不输给萧艳娘。
萧艳娘一听这话,立马就杠上了。见小帅哥丝毫不为美色所动,只能另找话题来搭讪。
便又伸出玉指指着冯渊的折扇,又指指着自己的,娇笑,“公子你看看,我们这不是有缘么,一个金花,一个玉鸟。正所谓好鸟配良花。”
冯渊听了,楞了一下,回过神来,深深地打了个寒战。心下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心悦诚服。不愧为金陵三绝之首。真当得起这个响亮的声号来。
但是此刻,他要装个正经人,比那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还要正经。
摇摇手里的牡丹扇子,咳了一声,故作正经。正色道,“……反了。”
萧艳娘舞着小粉帕子,“哎哟”一声,横在面上,遮住半张脸,装出娇羞之态。
“你瞧瞧我这嘴,该打,该打。”又拿着粉红的小手绢捂住朱唇,眼睛却还是往冯渊这里瞟。
“那公子……”
萧艳娘正还预备说话呢。冯渊瞅准时机立即打断她,同样笑的媚,“我这几日身上乏得很,有什么事情过几日再说。”
然后不给萧艳娘说话机会,直接摆了摆手,转身就要走。
萧艳娘这还是第一次吃了闭门羹,心里还要算着怎么说能留下这公子,一转眼,瞧见旁边粉雕玉琢,眨巴着大大的杏眼瞧着自己的漂亮男人。
心一喜,立马又把目光集中在福宝身上,刚要扯住福宝的小手,福宝一闪身,躲到了冯渊身后去。
接下来的事情,自然是冯渊领着福宝走了,后面的萧艳娘咬着帕子直勾勾的瞅着远去的身影。
直到那两个长身玉立的身影消失在茫茫人海的深处。
萧艳娘这才放下被她咬出口水的粉红小手帕。
一连接着几天,萧艳娘先是打发家里的丫鬟小厮来请,后又自己亲自乘着轿子来请。
但是冯渊丝毫没给这位站在金陵三绝顶端的女子一点面子,来一回拒一回,来两回拒一双。
如此这么几次,那萧艳娘也觉得自讨没趣了,灰溜溜的来请了多次,被冯渊无情拒绝了也没再来了。
从此,金陵冯渊的传说又加了一条,最厌女子。
冯渊坐在椅子上,揉着眉心。
福宝殷勤的递上了一盏茶,伸出爪子接了过来,张开薄唇,吹着滚烫茶水上冒出的氤氲热气。
吹得差不多了,才抿了一口,放下,又问福宝,“福宝,我怎么听见外面又说我最厌女子?敢情那张婶,王婶,李婶都是男人变得不成?”
福宝道,“爷,张婶,王婶,李婶,刚回娘家给他们老太太过生日了,再加上他们大姐的儿子过满月,二姐的女儿过生日,这么一赶,至少两个月才能回来,前几日您又把露水娘子给了个没脸儿,自然嚼舌根的也就多了。”
想想那萧艳娘,冯渊又拧了拧眉心,见过流氓的,没见过这么流氓的。瞅着自己不出去,派人在门口蹲了三天的点,害的这三天冯渊大门都没敢迈出去一步。
不过倒也是没定性的,才三天,冯渊要是遇到合口味的一连三个月都能蹲在人家门口呢。
摇摇脑袋,把萧艳娘从脑子里甩出去。
长叹一声,又道,“那她们又不是不回来了。”
“爷,您犯不着为这种事闹心,等人回来了,传这话的人自然就打脸了。”福宝很贴心的安慰着他,转身又从茶盘里取出一碟子桂花粉栗糕来,放在冯渊面前。
冯渊拈起一块,啃了半天。
福宝瞧见他食不知味的样子,连忙拿话岔开,嘿嘿笑道,“爷,前几天我在地摊上收了一件宝贝呢。”
冯渊一听见有宝贝,立马就来了精神,问,“什么宝贝?”
福宝神神秘秘的凑在他耳边,小声道,“听说是从先皇墓穴里掘出来的呢。”
冯渊一听这话就乐了,笑骂道,“你还先皇墓穴里掘出来的,你怎么不说是从皇宫里皇上眼皮子低下把玉玺给夺了过来?那皇陵的守卫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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