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窝在何大胆怀里睡了一场回笼觉。
但是冯渊不知道的是,何大胆名字叫大胆,其实胆子比兔子还小。风吹起草来,动了一下,兔子还没跑呢,何大胆早就冲出二里地了。
那身既结实又健壮的肌肉,长在何大胆身上,根本就是摆设!
冯渊冉冉的走在街上,想起那日撞来的桃花,想起那何大胆的勇/////猛不禁早就红了脸,笑弯了狐狸眼。
这时候,恰巧路边又跑出了个醉汉来,使出吃奶的力气朝着冯渊那边喊了一声“哎!”
冯渊猛地被这震耳欲聋一声唬了一跳,伸出细长的小手指掏了掏耳朵,才慢吞吞的转过身去。
只见人堆里冲出一个醉汉来.
二话不说,指着冯渊那张媚脸,就大声骂道,“不要脸的下流娼妇,就那么喜欢男人吗!你爹生了你这么个儿子来,不是天天让人当女人用的!既然那么喜欢,就让大爷我来帮你爽爽!帮你贴一炉子的烧饼!”
这郑天刚其实早就把心思觊觎在冯渊身上了,只可惜这小子从来没正眼瞧过他一眼。
光顾的和西街那家的何软蛋在一起油油腻腻,他看着心里就来气。自己哪里赶不上那何软蛋了!
这次借着酒胆,一瞥眼瞧见金孔雀往这里来了,郑天刚“嗷”一嗓子喊住了他。
冯渊抬眼往那边一瞧,原来是有名的泼皮郑天刚,这郑天刚天不怕地不怕,唯一怕的就是家里的娇娘子。
冯渊白了他一眼,被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指着大骂,心里着实有些气,但也不好当面发作。
想起这郑天刚虽是没什么大本事,但是听说他们家在京里又不少的门路,免不了要压下性子来。
身后的福宝一错眼,自家少爷就跑没影了。
正巧走到这里,见街上众人自动围成了圈,忙凑上前去看,接着又听见那醉汉郑天刚指着他家少爷脊梁骨在那里骂呢,一时间小宇宙爆发,撸起袖子就打算上去教训他。
那郑天刚生得也是虎背熊腰的,但福宝见他喝的醉意八.九分,摇摇晃晃的歪在那里,自然胆子也就跟着大了起来了。
撸起袖子刚要冲上去忠心护主,就被冯渊伸出的柔荑给拦了下来。
又优哉游哉的从怀里掏出那副绘着大红牡丹的金粉纸扇推开,扇子上不知那位清客相公,秀才文人用好看的瘦金体工工整整的提着一句诗,“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冯渊最喜牡丹,和金衣衫一样,这种花才能衬出他的国色天香来。
展开扇子,遮住人面桃花,又弯着一双细长的狐狸眼含情脉脉的望着他,压下心头怒火,细着嗓子,娇娇滴滴的回道,“小爷我就喜欢被压,怎么着了,你也不拿个镜子瞧瞧自己的样子,也配得上爷我殷勤的往上贴么,说这话,也不怕闪了舌头?”
本是骂人的回话,但一从冯渊那张朱红薄唇里出来,就变了味道,不知不觉之间就添上了十二分的媚气。
郑天刚傻乎乎的瞅着冯渊,早被他那双媚人的狐狸眼,娇滴滴的语气勾去了心魂,只顾着傻笑了。
本来气的是瞧何大胆那小子不知道哪里的桃花来了,居然和金陵三绝之一的冯大公子勾搭上了,又加上在家里受了那恶婆娘的一顿气,心里就有些不快,到酒馆里借酒消愁来着。
他郑天刚比起那小子来,要钱有钱,有身段有身段,为啥这冯美人就瞧不上他呢。
这天喝了点酒,正在路上扭的七晕八素的,一抬眼,正好瞧见人堆里穿的金光闪闪的冯渊,仗着酒气,平日里没敢说的话就嘟嘟爆豆子似的来了一大段。
冯渊果真抬眼瞧他了,单看他一眼,不仅看他了,而且还跟他说了好些个话。
瞬间就被那双细长的狐狸眼盯得浑身酥软,哪里还有空想别的。
自然也没听见后面拿着镜子照照那些的话,光是冯美人和他说话了,心里早就乐的开花了,哪有功夫去理别的。
郑天刚傻笑了一阵。
冯渊摇着扇子,冷眼瞧着他。
郑天刚还是傻笑。
冯渊见他喝的烂醉,傻了吧唧似的直勾勾的望着自己,皱着一张红脸乱笑着,自己说他也不知道还。不禁的想叉腰,仰天大笑三声,哈哈哈!
作者有话要说: 咦…本来还有四个收藏,怎么掉了一个……
是因为窝说爽(lei)文路线吓跑了一个小天使么qaq……
本来点击就少了,简直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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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娘骂街
虽最喜fēng_liú,但是冯渊是个有节操的人,在这种事情上可是很有原则的。
不喜欢的就算把金山银山,把国库里的钱都搬到他家里来,他依然不会正眼瞧上一眼。但要是他看上了,就算往外倒贴钱,也要跟人家好。
早些年就是。
一个是砍柴的樵夫,另一个是凭借一张俊脸在街边口信口开河吹牛不不用打草稿,闭着眼睛都能扯出谎的刘半仙,冯渊一人贴出一千两,两个人总共加起来好了还不过一个月。
李叔见着白花花的银子被自家小少爷直往外搬,气的跺脚,“小少爷,你以为咱们家的钱是大风刮来的?”
冯渊扭扭身子,转了过来,笑眯眯的弯着狐狸,也不说话,依旧往外搬着银子。
李叔也只能急的干跺脚了。
冯渊瞧着郑天刚傻楞在那儿了,自己一句话就把人定住不动了。
心里早就乐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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