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哥儿是得罪了什么人吗?这件事不像是临时起意啊?”许久不曾说话的胡家阿母怀疑。
大家都摇摇头表示不清楚。
想了一会儿,钱宁又补充道:“要我说啊,这事也不一定是吴哥儿的错,这村子里眼红吴哥儿的又不是没有?不仅有,而且还不少呢!”
“你是说这件事是咱村子里的人干的?”林岚问道,有点不敢相信。
“宁哥儿、岚哥儿,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王夫郎责备道,“这还是没影的事儿呢,小心别人拿你们这话做文章!”
“唉!知道了,以后不会了。”两人认错。
几人正说着呢,一群人风风火火的就闯进了胡百川的家。
“哎呦,村长唉,你可是我们林家村的村长,怎么能说出那样的话呢?我不过是让大家帮帮忙,为了一个外人,你就要让我去死啊!族老们啊,你们可要为我做主啊!”一个身穿亚麻色衣服、浑身打着补丁的四十岁的哥儿,进门一见到村长,就开始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道。
村长牙根咬紧,额头青筋暴起,拿起茶杯就往那哥儿面前一摔,“啪”的一声,把众人都吓了一跳。特别是那个哥儿,吓得直接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碎片,连哭诉都忘记了。
“林发家的,别怪我不给你留面子,这紧要关头,谁有空管你家的破事儿!你要是自己识趣儿,麻溜的给我滚回去!”村长震怒。
林发家的听见这话,总算回过神来,直接开始在地上打滚撒泼。
“哎呦,当家的,你怎么死得那么早啊,留下我们孤儿寡母的,平白受人家欺负啊!你的死鬼,你怎么就去得那么早啊!村长他为了一个外人,让我去死啊!我不活了!不活了!”
“天强,你这可过了啊!那吴家哥儿终归还是姓吴不姓林,一个村子住着,人出事了,你都可以帮着,这林四再混蛋那也是我们林家人,你怎么可以不管不顾呢?”一个已经七十岁任然硬朗的汉子对着村长不赞成地说道。
“四叔,你是看着我长大的,我是个什么人你还不清楚?我当村长十几年了,自认为对得起这林家村上上下下二百多口人。不是我看不起林四,他是个什么人,大家都一清二楚,在村子里整天尽干些偷鸡摸狗的事,弄得大家怨声载道的。今年就愈加变本加厉了,居然敢出去赌博了!族规可明明白白写着呢,林家子孙谁要是敢进赌场就切掉三根指头。可是到林四这,我已经很仁慈了,仅仅只罚了他在祠堂里跪了三天,让他反省反省,可是他都反省了些什么?从年初到现在,来要债的前前后后都已有七八次。自己不学好还连累大家为他擦屁股,哼,对他我已经是仁至义尽了!”村长满脸怒容。
“哎呦喂,村长,我家阿四明明是被他们陷害的。他们合起伙来欺骗我家阿四,这事儿能怪阿四啦!”林发家的提高声音,逼得一脸通红地辩解。
“哟,这恐怕是我今年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了。你家林四要不是自己管不住自己,进了赌博房,别人能逼着他进去不成?狗总改不了□□,被坑也是活该!”钱宁忍不住酸道。
“钱宁,我看园哥儿说得没错,你就是那整天搬弄是非的小人一个。果然外人都是心黑的,没一个是好人。”林发家的怒目圆瞪,口不择言。
“哈!四叔公,你们也听见了,他说的这叫什么话!和着像我一样嫁进来的哥儿,都不算是林家人了吗?那我回家马上让虎子和我和离,我回我的钱家,反正你们林家不待见,有的是人待见!”钱宁也怒了。
“宁哥儿,说什么气话!这话不要再说了,虎子该伤心了。要说不姓林就不是林家人的话,我怎么记得某人姓黄也不姓林呢?”王夫郎训斥了钱宁一顿,又讽刺了林发家的。
“如果不姓林就不算是林家村的人的话,以后也请诸位林家人不要来我家看病了。胡某才疏学浅,又是个心黑的,万一一个不小心把大家医死了,也请大家谅解。”胡百川淡淡的补刀,“当然,如今是胡某一家寄人篱下,诸位要是觉得我们碍眼了,胡某也可以立即搬出去,不再打扰大家。”
“胡大夫,这林发家的也是急糊涂了,你谅解。”四叔公赶紧补救,村子里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医术高明的好医生,可不能让那个蠢货给弄走了。所以死叔公狠狠地白了林发家的一眼,“还不向胡大夫道歉?”
林发家的也知道胡百川在村子里有多大的影响,刚想道歉,就被截断了话语。
“不必了,胡某受不起。”胡百川依旧神色淡定,慢慢喝了一口茶。
此话一出,全场鸦雀无声。
一会儿,死叔公打破了沉默:“胡大夫,你要怎样才可以消气?”
“不敢!胡某只是就事论事。”
四叔公一咬牙,转身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抽了林发家的一巴掌。
“啊!”林发家的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四叔公。当看见四叔公恶狠狠瞪着他的样子,好像地狱恶鬼一样,吓得把所有的异议都噎回了肚子里。
“蠢货!看你办的什么事!”四叔公训斥道,又转向胡百川:“胡大夫可满意?”
“四叔公言重了,百川并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
“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不许再提。”村长“及时”出面止住了话题,大家也都识趣的不再开口。
村长又道:“林发家的,你先回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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