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天佑之人,我可是天佑之人,我不会输,是不会输的。
李薇茹扬起头颅,逝去眼角划过的泪水。
明明告诉自己不应该,可是她的心确实在痛着,心如刀割,痛不欲生。
偷得浮生半日闲
秦泽这几天的过得舒坦极了。
本就无所事事的他在这璃王府之中悠闲度日,璃王府本就是雕梁画壁、美轮美奂的琼楼玉宇,这园林美如山水画,无趣之时观赏也颇得乐趣,秦泽甚至还请了一位德高望重的太傅学习作画。
山珍海味,珍馐无数,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当真是快活似神仙。
只有想到月离歌那无赖之时,秦泽的眉头就皱成了一团。月离歌不是高冷的不可攀的高岭之花吗?不是李薇茹默默吸引,一生守护,为了她甚至放弃了唾手可得的江山和皇位吗?他们府里那个逗逼是谁?
想到那家伙竟然亲了他,他一想到那场景总是鸡皮疙瘩都出来,浑身难过。即使不是他的身体,他都浑身变扭。秦泽从来还没有和男人这么近距离接触过,就连亲吻的经验也都屈指可数。没有办法等到水到渠成可以到第二阶段的时候,他的女朋友绝大多数都劈腿了,只有一两个是在亲吻过后阵亡的。说是亲吻,只是简单的蜻蜓点水,毫不深入。
他的第一次舌吻对象竟然是个男人。没回想到这个事实,他都有一种杀人的冲动。虽然月离歌这家伙事后说他发烧烧糊涂不知道是他,但从他的眼神中秦泽只能读出“我就是故意的”讯息。呵呵,他若说的是真话,怕明天的日头要从西边升起来。好在月离歌这家伙长得像个女人,他可以无数出的暗示自己他吻得是个女人。
平心而论,这个吻的感觉其实还不错,如果对象不是一个男人的话。但是,事实是,他长得再美也是个糙皮粗汉子。
他最不能忍受的是每天醒来月离歌都压在他身上,无辜地说什么偏房的床睡得不舒服。
雾草,他一个寒门清士还敢嫌弃璃王府的床档次低,不要跟我开玩笑了?他知道你月离歌还睡过破庙呢!
明明月离歌应该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孱弱书生才对,可是他总能悄无声息的来到秦泽的房间,哪怕门口站了十几个守夜的丫鬟和侍卫。
他问过布鲁,可是布鲁回到一切正常。剧情只是他们的一部分,并不表示他们的全部,偶尔有什么超出剧情之外也是十分正常的。
好重,月离歌又压在他身上了吗?他整个人都动弹不得。他才是真正的弱不禁风,羸弱之人。
他睁开眼却没有预想的光明,仍然是一片寂静的黑暗。他瞬间清醒过来,发现自己的双手被捆绑住了,无法移动。自己的眼睛也应该被布条蒙住了,他的眼睛都能感到略有些粗超的布条,瘙痒难耐。除此之外,他的脚也被冰冷的铁器套住了,只能稍稍弯弯膝盖。
月离歌果然是个祸害,早知如此,他当初就不该救他起来,秦泽悔不当初,不但没有戏弄到他,还吃了好几次亏。除了他之外,秦泽想不出别的理由他被人抓起来了。话说皇帝整夜在他后院和他的王妃偷情没被发现也就罢了,现在他这王爷悄无声息地被移出璃王府也没有任何人发现。他这璃王府也是太弱了一点吧,那百来号人都是摆设不成?
【布鲁这是什么情况?如果我在这里死掉的话也应该没有问题吧?】
或许是被绑的时间太久了,扭曲着的僵硬的双臂竟然抽筋了,痛得他倒吸一口气,额头上冒出密密麻麻一层冷汗。他真的觉得自己要痛死过去了。
【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小泽泽我的力量现在太弱了,没有办法帮你。呜呜,是不是很难受啊?】
布鲁说着说着就哭了出来,布鲁那软儒的童声,那抽泣声让秦泽手足无措。秦泽最不擅长的就是如何应对哭得人了,无论是儿童亦或是女孩子
【布鲁,别哭了,我没事。】
明明是要向布鲁寻求帮助的,最后却是秦泽在安慰布鲁。
“哐嘡”一声,门开了。
可能是双眼被蒙住的原因,秦泽的其他感官更加敏锐了。他清楚地听到门开的声音,以及沙沙的脚步声,一个,两个,三个,一共总进来了三个人。
其中两个人的脚步在门口就停住了,另一个人越走越近。
扑通扑通~心脏像是要跳出胸腔似的跳个不停,在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中,他只能听到自己跳动如雷的心脏,连那剧烈的疼痛都被抛之脑后。
来人发现了秦泽毫无血色的脸颊、泛青的嘴唇以及面脸的汗水,目光冰冷地瞥了一眼站在门口的两人,令那两人惶惶不安。
他解开了秦泽脚上的铁环以及身上的捆绳,怜惜地替他拭去脸上的汗水。
秦泽却依然无法动弹,他不会是被人点穴了吧?对他这么一个手无寸铁的人,又是点穴,又是铁环绳子,真是看得起他。
男人将秦泽抱在了怀里,似乎是发现了秦泽的不舒服,替秦泽揉捏按摩僵硬冰凉的两臂。
“嗯。”
解救了。在黑暗之中,秦泽真切地感受到来人的拿捏恰到好处,忍不住轻哼几声。原本就像凝固住的血液又鲜活地流动起来,秦泽的脸上增加了血色,虽说没有红润光艳,但也回到了正常的状态。
这个温柔似水的人是他们杀伐果断,冷峻无情的主上吗?
站在门外的两个人惶恐不安对视一眼,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疑惑与惊恐,苦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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